放下电话,我走到窗口前抻了个懒腰,脖子左右动动,长出口气,“终于都解决完了,”分别捶捶左右两边的肩膀肌肉,我开心的自言自语道:“明天开始我终于可以尽情的玩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计划和想法。
“……这样的话,”不如就顺着心意随意地逛逛好了,也不一定来了纽约就一定有要去地方,游玩游玩,自当是怎么想怎么玩,怎么开心怎么玩。
铁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压在心间,不见阳光。纽约难得一连几日都是这般乌云密布却又只是乌云密布而已。
我换上小脚牛仔裤和休闲收腰衬衫站在镜子前拨了拨垂坠在身后的及臀长发,伸出手指轻抚冰冷的雪色头发。
出生之后,dad和也曾疑惑为何我的发色不是棕色而是雪色,既没有遗传dad也没有遗传,不过后来他们自己找到了理由,曾经有个远亲仿佛是这般发色。
而实际上,这样少见的发色是我们这族觉醒的标志,我们的血脉在普通人的身上延续,所谓觉醒在我理解更像是返祖。
而这发色同样也昭示了我们这族独有的能力。
如冰似雪,如果愿意我们甚至可以让世界变成苍茫一片。在我看来我们的能力实在是太过逆天了。
眨眨眼睛,不想了,我拎着包包走到门口穿上鞋子。
纽约时代广场果然一如报道中繁华奢丽且星光熠熠。硕大的电子屏幕被挂在高耸入云的高楼上,努力吃着手里拿着刚买的冰激凌,我随便挑了个方向以散步的速度溜达着。
就这么独自一人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我突然在想,是不是等到dad和他们逝世之后我的生活就如同今日这样。
隔岸看烟花,一边是寂寥对岸是热闹,我与人群永远隔着一条跨不过去的河流。
泄气似的用力嚼着嘴里的巧克力脆筒,也不知道今天我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多的感慨!
说白了还是寂寞吧?族群太小,大家互不干涉,没有同类永远要戒备的感觉真的是一种难以诉说的累。
叹了口气,我把手中的包装纸扔掉,抬头正和一对焦糖色的眼眸相对。
是爱德华,我们隔着几个行人相视而望,半响没有说话。这是怎样的缘分啊!胸口的心跳在“砰砰”的跳动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我不傻,我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我没有动,看着爱德华满脸惊喜的徐徐而来,在我身前站定。
我的脸上不由自主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挥挥手,“嗨!爱德华”。
听到我的声音,爱德华深深地望着我,语中带着我无法忽视的喜悦,“嗨!贝拉”。
我们久久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想说什么,要说什么,能说什么,而爱德华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我,像是在看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以前一直以为电视剧中男女主深情对视是一件又尴尬又傻的事,可事实上完全相反,我很享受这种感觉,爱德华的眼神像是最温柔的海水将我包裹,仿佛从出生开始血液中的冰冷温度都渐渐回温,整个人都被他捂在怀里,暖了心。
因为种族特性,我永远都是冰冷冷的,因为担心dad和也带我看过医生检查发现我的身体健康的不得了,而我也习惯了。
而此时的我心中仿佛被放进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的岩浆在心底缓缓流淌。
行人渐渐多了,人群越来越密集,几对情侣打闹间茶点撞在了我的身上,爱德华反应很快的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为我挡住了冲击。
我手脚发麻,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生这么亲近。
“贝拉你又受伤吗?”爱德华关心的问道。
他的声音惊醒了魂飞天外的我,我轻咳一声,满脸通红的退出他的怀抱,低着头摇摇头,“没事,刚才谢谢你!”。
像是被我的样子愉悦了一样,爱德华低沉的笑了,“没事”。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揉耳朵,所以说低音炮什么的简直就是大杀器啊!“我以为你以及离开了纽约呢!”努力平复下起伏过大的心情,耸耸肩装作不在意的说:“按照你之前的习惯我以为你呆两天就会又坐飞机去下一座城市呢!”。
爱德华摇摇头,配合着我的步子放满了自己的脚步,说:“实际上,因为……一些原因我不想离开纽约。”。
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有要上升,我压下心中的害羞,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对纽约熟吗?”。
“还可以”爱德华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接话道:“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作为贝拉小姐的导游?”。
他做了个十分标准的邀舞动作,让我恍惚间我不是在繁华的纽约而是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参加一场华丽的舞会。
“当然”我露出古时淑女十分矜持的笑容,将手放进他的手里。
……
爱德华日记:
我后悔了,当我在纽约辗转了七天都没有碰见贝拉的时候我心里深深地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辗转不前!为什么要犹豫!
言语已经难以形容我心中的悔恨,我的心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部分一样空落落的,在短暂的快乐后我又一次开始了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可当你体会过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和满足后,就如同毒瘾一般怎能戒得掉?
我茫然的走在人群中,纵然我心里焦躁的厉害可我却只能压下,我不能给我的家族惹麻烦,尤其是沃尔图里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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