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玉青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亚怀孕,幸好她没有明显孕吐的状况,只是老觉得恶心让胃口有些变差,她小心地掩饰。
这天她帮著香姨端菜上餐桌,狐疑地看著瑾竟在这个时候回家,他不自在的神色令亚立刻注意到他腕上的手表已不翼而飞。
瑾的馀光没错过亚倏地刷白的脸,也知道一定跟那支手表有关。
他听见她跟上来的声音,既躲不过,瑾也就坦然面对,回过身来问她。「有什麽事吗?」
「请问你一直戴著的表怎麽不见了呢?」亚很客气,却藏不住语气里的焦急。
瑾感到更加不安了,但他告诉自己并不用这样,自己并不必对失忆那段时间负任何责任,他更加不喜欢自己对小志工有愧疚的感觉。「我不喜欢那支表。」
「我能理解,但你可以告诉我,表现在在哪儿?」
「丢了!」
亚震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她曾经想找过瑾拿回那支表,却看他这阵子都戴著没取下,猜他潜意识里是记得这支表,也就没向他要回来,怎知今天他竟然……亚知道也不能怪瑾,他不晓得那支表对亚多重要。
「你想告诉我那支表是你送我的吗?实在是有够穷酸的,送东西也得看身份,叫我戴那种破表,岂不是丢我的脸。」瑾狠毒地说。「我可以买好上一百倍的还你。你咬著牙瞪我干嘛,难不成又想咬人了?」
「你猜错了!」亚用力踩了他一脚,然後飞奔回房间。
瑾痛得跳了起来。「你这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香姨闻声出来看个究竟。「少太怎麽了?」
「不过把她送我的那支破表扔了,她就变脸了。」瑾满不在乎。
「小少,你怎麽搞的!」香姨很是愤怒。「那支表是少太的父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你上回过生日,她转送给你的,当时你还很高兴又感动;这下可糟糕了,要怎麽跟少太解释?」
听到香姨的话,瑾心里也很惊惶,那是她父亲的遗物,而他竟讲得那麽难听。瑾虽是有些後悔,还是硬著头皮说。「扔了就扔了,不然还能怎麽样。」
瑾匆匆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亚在瑾出门後也跟著出去,她猜他可能把表丢在公司里,希望还来得及找回;朱学禹听说了这事,在公司里等著她。亚才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就看到瑾那台醒目的跑车驶进地下室。他显然不是来加班的,那麽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等著亚的朱学禹也看到了这一幕,带著她上楼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戴绿帽的气愤
话说一身光鲜的瑾,原本驾著爱车往宴会派对的目标前进,脑海却不断闪过小志工的神情。站在同是孤儿的立场想,双亲的遗物是何等重要!
一个大回转,瑾改向公司开去。途中,蔚不停打来电话来,瑾索x关机。
瑾在他的办公室里瞪著垃圾筒,它已经被清过。算了!他对自己说。都特地回来找,也算仁至义尽,但他走出办公室外,遇上一位加班的同事跟他点头问好,瑾忍不住问了对方办公室的垃圾会被处理到哪?
而後,瑾直趋清洁间,一眼就看见一个大型的黑色垃圾袋。所幸还未被丢,但他马上又皱起眉头。
难道他要在这里翻垃圾吗?瑾摇摇头,又走出清洁间,没走两步,瑾又停了下来,脑海又浮现小志工既震惊又难过的脸。
不一会,他已蹲在清洁间一隅,翻著那个大垃圾袋,都翻到最底层了;就在他怀抱著满腔希望时,剩下来的垃圾里仍是没有手表的踪影,瑾发出怒吼声。
「找这个吗?」这时背後传来朱副董学禹的声音,他手上拿著不久前被蔚丢弃的表。
「怎麽会在你这里?」瑾吃惊之馀终於瞥见在朱副董身後的亚,她拉著朱学禹的衣袖,像拉爸爸的手的小女孩。他们当然没有血缘关系,何以看来那麽亲腻?「我是弄丢了一份重要文件,可不是回来找你那支破表的!」他赶紧申明。
亚倒不是很在乎瑾说的话。她这阵子早已习惯他讲些恶毒的话,重点是他的举动,他肯如此降尊纡贵在这里翻垃圾,证明他的本x还是善良的。
「是吗?」朱学禹一边说一边审视著手上的表。「那正好,我很早就想接手过来。亚璇,可以吗?」
亚只是看了瑾一眼,就对朱学禹点点头。「当然,你戴比较适合。」
「幸好找到表!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家。」朱学禹再次护送亚离开。
留下来的瑾眯著眼思索朱学禹的话。
接手?什麽意思?难道……瑾想到签协议时,小志工还事前跟朱副董报备,那天朱副董还专程送她回家,今天朱副董说这番教人不免会想歪的话,难不成两人暗通款曲?
怎麽心像被抽了一下,让他双肩都缩了起来。肯定是戴绿帽的气愤引起的。
瑾瞪著满地的垃圾,他诅咒著那两人,还有那该死的手表。
☆、进错房间睡错床
这件事过後,亚发现瑾变得有些不对劲,他开始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餐,香姨乐得作了满桌子的菜。
亚也不知怎麽回事,有一回不小心听到范叔问他,瑾说他若下班没有回家,就会感到头隐隐作痛,他还推测是亚对他下了蛊!瑾还想像出一副画面:亚拿著一个瑾的人形稻草,不停地对上面扎针!
这番话令亚苦笑,但瑾回家她还是很高兴的。该不会是他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记忆!这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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