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真是少年心x。”锦螭浅浅一笑,“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抢了我这主人的喂食任务。”
“朕今日难得大方一回,不介意你们一起上来喂食卿卿。”越昊昕低喘着,炽热幽深的眸光嘲讽地投向正亵玩着花恋蝶xr的娈栖,“不过崇义候也打算呆在这里喂食麽?不知你是用──”
还未完全沉沦情欲的花恋蝶只这一瞬便感到背后腥风惨惨,连忙挣开娈栖的拥缠,扑进越昊昕怀里堵住他的嘴,将他接下来还未出口的刻薄y毒话及时吞入腹中。不用调查都明白了,这一个多月来,帝王龙和娈栖娃娃之间的相处绝对称不上和谐融洽。
y的帝王龙,即使看娈栖不顺眼,不称心,也没必要专挑人家最疼的伤口戳吧?
娈栖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雪淨纤美的十指缓缓曲勾成拳,璀璨剔透的猫儿眼y冷刮骨。粘湿的腥风绕身幽幽旋转,花瓣粉唇一开一合,柔声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忧心。”
忧心个鬼,朕恨不得能借外人之手一刀宰了你!若不是卿卿喜爱你,朕怎会容你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越昊昕试图冷讽回去,无奈嘴唇被某个女人堵得死死的。他刚启开唇,香滑柔软的小舌就趁势鑽了进来,在他口里翻搅游弋,热情得几乎有些急切。
能将主动送上门的爱人儿推出去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越昊昕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所以冷讽的话语只在心头盘旋一圈,就立刻被酥酥麻麻的缠绵舌吻搅得零零散散。
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怀里温暖芬芳,柔软滑腻的女体上。逮住她的小舌使劲地缠绞,吸吮,甚至用牙齿叼着轻轻齧咬。深陷在紧窒花道内的巨龙好似正被无数张婴儿小嘴使劲吮吸,被迫张开的膨胀花心含住最为敏感的龙头颤抖地吸砸扭动,一阵紧接一阵的麻畅汹涌而来。他狠狠吸咬一口柔软滑嫩的水唇,便决然放开,双手用力掐住爱人儿的小蛮腰,疯狂地往上挺动,无法控制地发出野兽般的chu喘低吼。
“啊啊······慢······慢点······昕儿皇上······慢······慢······”花恋蝶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不休。秀长的脖颈微仰,圆润的下巴略抬,一双灰眸媚光莹莹,迷离潋滟。玉白贝齿在水红肿胀的柔唇中若隐若现,情欲氤氲的潮红粉颊沾染着点点晶莹细汗,跳动的粉腻r团晃荡如波,勾人眼珠。一身无暇的粉玉肌肤蒙着华美红霞,好似沾露盛放的桃红芙蓉,靡丽风情媚惑无边。
娈栖萦绕身周的y冷腥风慢慢止息,璀璨剔透的猫儿眼流淌出幽魅惑人的暗光。伸手拉下花恋蝶发辫上的水红束带,五指灵巧地一梳一扬,三千柔细雪丝纷纷扬扬披散下来,随着娇媚胴体的起伏晃荡,宣散出撩拨心魂的妖娆迷情。
后退两步,他坐上龙桉,定定地凝望着心爱的女人。花瓣粉唇似笑非笑地微绽,琉璃眼珠明透空洌,完全看不出其内心一丝半缕的想法。
锦螭自一见到花恋蝶,那双清凌墨黑的杏长眼便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当看到他的宠蝶儿露出愉悦畅快到痛苦的舒美表情时,看到宠蝶儿在玩物的伺候下尽情地妖娆扭摆,低泣求饶,绽放媚惑x感时,素来疏寒朗濯的眸光深广若汪洋,明柔清华如暗夜月芒,静静地涌动着春风般温柔的宠溺和放纵。真正应了当初花恋蝶的猜测:在旁边惬意欣赏宠物和情趣用品之间的情爱互动。
突然,左肘被人碰了碰,他微侧过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向红罗。
红罗对他笑笑,示意他往娈栖看去。
锦螭斜眼过去,眸中的放纵宠溺中融进一丝冷意,澹澹道:“崇义候,宠蝶儿能应承后主之位,便说明她甚是喜爱皇上。你若出手伤了她的玩物,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喔?是吗?”娈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花瓣粉唇边的笑意深了些,“锦主,好像本侯也是花姐姐喜爱至极的玩物。若是你再伤了本侯,岂不是会害得花姐姐心痛第二次?”
“心痛上第二次总比留条不知何时会齧人的毒蛇好。”锦螭环手抱于x前,水润薄唇冷冷一勾,露出个皎洁冰寒,彷若千年积雪的浅笑,“凭锦家的实力,自能为宠蝶儿寻到数十上百的绝色玩物替代。况且以宠蝶儿自私苛刻又极端任x的x子来说,澹忘心伤只是迟早的事。奉劝崇义候莫要因一时之气,做下后悔事才好。”
“娃娃,皇上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你又何必与其较真?”红罗走到他身侧,伸手撩起花恋蝶的一缕白发,摊开手指,任由雪丝一gg从肌肤上滑走,那痒酥酥的滋味一直浸入魂魄,“我和王爷忘了告诉你们,恋蝶在豫城时曾说她的心已被我们填得满满当当,此生便守着五个夫君恩恩爱爱地过上一辈子。”含笑的绝色面庞温润端方如羊脂美玉凋琢,媚丽fēng_liú似三月桃花绽放。
“······她真这麽说过?”猫儿眼中倏地闪过一道极亮极美的光芒。娈栖不看红罗,而是向一直默不出声,冷硬如同石凋的越宸轩看去。
越宸轩微不可察地颌首,邪异的白瞳凤眸此时已布上一缕缕朱红的血丝,充斥着强烈的吞噬渴欲。x感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似在艰难地咽着唾y。斜睨过来的眸光暗黑诡谲,笑意森森,“不过五个夫君委实多了些,本王觉着三个足够了。”舌尖嗜血地舔过冷毅下唇,“为了花儿的后主之位,本王亦可不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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