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剑如同深蓝星辰一般的的剑身正中的位置有一道细如发丝的切口,如果不是陈辰眼光毒辣他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一处从剑尖几乎快要蔓延到剑柄的裂口。
但是下一刻陈辰随即哑然,这一处切口根本就不是被刀剑辟出的裂痕,而是艺术大师在上面画出的一道裂痕。
如果敌人以为发现了星辰剑的缺点,那么他反而会遭了道的去和星辰最锋利的地方硬碰。
“看来陈阀的那位老祖宗也是一位喜欢敲闷棍,给人设套的奇才。”
陈辰在心中对陈阀的那位老祖佩服不已,即便是以陈辰的眼力也被星辰剑上的那道细如发丝的裂痕蒙蔽,与之交战的敌人更是没有机会观察那道裂痕的真假,陈辰能想象出那些倒在血泊中的高手大声骂着陈阀老祖宗无耻的场景。
陈战天从陈辰的表情变化中知道陈辰心中所想,他道:“那位老祖应该非常久远,他只有这一把星辰剑留下来,他的事迹即便是族老也无从得知。”
陈辰点了点头,而后向陈战天告辞。
陈辰走下后山,一阵阴冷的风刮过,陈阀老祖出现在陈战天的身旁,他的目光深邃,夹带着一百八十多年的历史沧桑道:“这孩子的确觉醒了星辰剑魄!战天,既然后继有人,那么我陈阀谋划了数百年的那件事情也应该启动了。”
陈战天眼眸深处出现一抹激动,他道:“大齐王室一代不如一代,我陈阀自然不甘屈居人下。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再做些准备,我们埋伏在王室和剑云宗的棋子也应该动用了!”
陈阀老祖点了点头,看向陈战天的目光是这挡不住的赞赏,他道:“战天,你现在是陈阀的家主也是我陈氏一族的族长,所以很多事情你必须心狠手辣,因为你的背后是我陈氏一族上万人的性命。”
陈阀老祖对陈战天还是很赞赏的,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代的陈阀家主都能突破到玄镜,而陈战天年仅中年便突破到玄镜,甚至有一丝的机会步入天境,陈阀老祖自然很是满意。
而陈阀老祖最看重的是陈战天的手段,陈战天当得起杀人百万的屠夫称号。不过阀老祖微微担忧的是陈战天会因为无忧郡主出自王室便对王室心慈手软。
陈战天看出了陈阀老祖的担忧,他淡然道:“老祖放心,此事关系着我陈阀的存亡,我自然不会被那些小事牵绊。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必须抉择,我会让齐无忧随她的父兄而去。”
陈阀老祖点了点头,看向山间白茫茫的大雪道:“如此甚好,陈阀最高贵的星辰剑魄已经出现,如果我们不为他打下一片基业,他又何以恢复我族往日的荣光。”
陈战天的目光变得向往起来,陈阀有一个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其实陈阀乃是一个从中古时代流传下来的古老家族,只不过千年前,家族破落,小部分族人苟延喘残的逃到断剑山脉落地生根,这些族人无不向外恢复陈氏一族昔日的荣光。
而星辰剑魄的出现让陈战天和陈阀老祖激动起来,因为星辰剑魄乃是陈氏一族最强大的血脉,这种血脉让他们看到家族再度辉煌的希望。
......
对于陈战天和陈阀老祖的交谈,陈辰并不知情。陈阀回到九天阁,这一路陈辰心事重重,他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但是即便他将自己全身搜查了好几遍也无法搜查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辰的灵魂感知在乾坤袋中探查了一遍又一遍,那个缩小到只有拇指大小的稻草人就蜷缩在那堆杂物中,但是陈辰的感知就像是被蒙蔽了一般根本就探查不到稻草人的存在。
如此五六遍之后,陈辰终于放弃探查,他只能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归咎到错觉上。
陈辰来到九天阁外,一道铁塔般的身影站立在雪地上,他的肩膀堆满了积雪,可想而知这道铁塔般的身影已经站立了多久。
陈辰没有理会守在门外的陈孤剑。如果是一般的家族少爷,这个时候早就该礼贤下士将陈孤剑请入院中,再好生言语安慰一番,收买人心,但是陈辰并没有这个兴趣,也不想收下陈孤剑当自己的手下。
陈辰径直走入九天阁,而陈孤剑也如同没有看见陈辰一般,他站立在风雪中,面部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少爷。”
凌雨柔撑起一把伞替陈辰挡住风雪,她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看院门外的陈孤剑。
陈辰道:“不用管他。”
凌雨柔不再多言,她对陈辰道:“少爷,你可要看看我的霓裳浮光剑练的怎么样了?”
陈辰点了点头,带着凌雨柔进了九天阁的练武场。
陈辰挥退九名黑虎卫开始观看凌雨柔的剑术。
而与此同时,陈辰手中得到了一份关于陈孤剑的详细情报。
陈孤剑出自幽州一处较为强大的陈阀分家。陈孤剑从小就被冠以绝顶天才的称号,并拜入当地一家宗门成为首席大弟子。
陈孤剑天资非凡,人也长得俊朗,爱慕之人也是颇多,但是他只心仪青梅竹马的师妹。可惜天降横祸,当地的一位二品军侯看上了那位小师妹,不仅将陈孤剑的小师妹奸.杀,还顺便灭了那个不入流宗门的满门,如果陈孤剑不是陈阀的分家弟子,他也难逃一死。
陈孤剑知道自己呆在分家就算顶天也就和那位二品军侯平起平坐,所以他抓住宗族大会的机会想要并入主家。
本来成为一名主家长老的弟子才是他应该选择的道路,但是陈孤剑知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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