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赢了潼恩,你就是我的了。」
若伊的脑海中想起了昨夜海因茨告诉自己的赌局。
那刚刚……海因茨的女人在潼恩身下婉转承欢,这麽说……这场狩猎的比赛,是潼恩赢了。
少女口中浮起几分苦涩,心中纷乱如麻。
若伊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天地之大,她却无处安家。心口仿若塞着一块冰坨子,沉甸甸的坠着,让她的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她头晕脑胀的刚走至树林边缘,背後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往日总是泰然自若的年轻少帅胡乱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便仓促的追了出来,水珠顺着没来得及擦乾的发梢滑落,男人英挺不凡的眉宇间此刻一派神色紧张。
他一把拽住了若伊,想把她拥入怀中。
少女不知道哪来的气力,猛的挣脱了他。
她转过头,和他保持着一段小心谨慎的距离。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赢了赌局,让我不用去陪海因茨睡觉?」少女用仿若受伤的眼神盯着潼恩。
潼恩愣住了。
「什麽意思?」男人那道好看的眉毛虯结在一起,像是个不解的问号。
她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这个男人复杂的内心。
若伊那对流光溢彩的双眸中渐渐浮起一层模模糊糊的水雾,在那一刹那间,潼恩甚至以为她哭了。
他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拂去她眼角的泪花。
「不要碰我,脏。」少女用目光制止了潼恩那只刚抬至半空的手,她语气中的避之不及让男人面色一凛。
从来不曾有人敢以这种口吻对他说话。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可是即便少女的语气如此不恭,潼恩却发现自己……没办法责备她……
「你碰过海因茨的女人,就不要再碰我了……」若伊顿了顿,眼睫微微下垂,像是在躲避男人质问的眼神,「她昨晚几乎和营地里的男人们都睡过了……」
想起昨夜糜乱的场景,若伊依然觉得满心不适。
少女口中吐出赌气似的话语,潼恩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最後薄唇向上一掀,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这是吃醋了么?」他拦腰将若伊扯过来,想要将她拥入怀。
潼恩眉头舒展,露出的笑颜足以颠倒众生。
这个男人脸上表情的大起大落让若伊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麽事,可是在他未交待清楚之前,少女依然不愿轻易屈服。
两人一番肢体纠缠,最後若伊没能挣脱男人有力的臂膀,被他困在一棵大树之间。
潼恩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撅着嘴赌着气的少女,发现就算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可爱的不得了。
他露出两排白牙,清浅一笑,用额头触了触她的额角。
「我怎麽可能……拿你去做赌注?」
他注视着少女澄明的双眸,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因为,我输不起。」
「输不起」三个字,仿若暮鼓晨钟金石长鸣,在少女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她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潼恩,这个往日孤高冷鹜的男人如今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叫若伊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潼恩紧紧的将少女圈在胸前。
若伊的满脸疑惑让他心中腾起了几丝焦灼。在那一刻,他迫切的想要求得她的谅解。
这个习惯於在明争暗斗中隐瞒自己的男人,这个在权谋之海中沉沦许久的男人,平生第一次产生了想对某个人交心的冲动。
他内心挣扎了片刻,最後决定坦白。
「以前秋狩的时候……的确会设赌局……」要在她面前坦诚以往那些糜乱的过往,潼恩的语气有点不自在,「但是这次……绝对没有!」
「我只是想带你出来看看这个凋零中的世界……因为我自己……很喜欢……」
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第一次向人坦诚心中的秘密。潼恩脸上不自觉的有点烫。
「刚从猎场回来,我满身都是猎物的血。本来打算洗浴完再去找你,刚命人帮我更衣,那个女人就不请自来了……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是海因茨早有安排……」
话说到这里,潼恩终於想通了前因後果。昨夜那个男人在若伊身畔的耳语,就像是毒蛇的信子,埋下了祸根。
「我迟早会杀了他,这个男人……太危险……」
若伊看着他眼眸中腾起的杀意,终於意识到这个男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心中忽然像一块大石落地,无端轻松了许多。
见少女脸上表情逐渐舒展,潼恩心中一动,不禁得寸进尺起来。
「我明明是被她推倒在床……你什麽时候能有她一半的主动就好了……」
「不信,你摸摸……」
潼恩狭促的牵起她的手,引导着她抚摸上自己勃起中的性器。
「它今天还一次都没发泄过……它说……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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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赢了潼恩,你就是我的了。”
若伊的脑海中想起了昨夜海因茨告诉自己的赌局。
那刚刚……海因茨的女人在潼恩身下婉转承欢,这么说……这场狩猎的比赛,是潼恩赢了。
少女口中浮起几分苦涩,心中纷乱如麻。
若伊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天地之大,她却无处安家。心口仿若塞着一块冰坨子,沉甸甸的坠着,让她的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她头晕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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