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被开发得极早,十三岁时他连毛都没长齐,身子骨纤细的像一折就断。他非习武之人、怕疼怕痛,青莲虽有些坏、常把他弄哭,却从未在他身上造成任何伤。都说慾火攻心失神智,大概青莲的心是畸形、所以神智不失,能不疾不徐的调教草堂,教他怎麽准备、怎麽适应、怎麽从中得到快感。
「那……那儿真……真能被进入吗……」草堂那时仍穿着渎衣,只是鞋袜下裤全脱了,听青莲说完,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这里是星虹泉瀑布後的山洞,星虹泉眼就在这,不比外头尽是冷水,泉眼处冒出水颇热,就连山洞的地面墙面都温热舒适,草堂赤脚站着并不觉得冷。
「谁让你带把,天生少一个交欢孔。」青莲不疾不徐的洗净了双手,又将那细嘴儿的水袋压下水面,灌了一整袋的温泉水。
草堂不知青莲要做什麽,看着青莲用润膏在水袋的尖嘴儿上涂了一层。
青莲坐在一片平坦石面上,石面旁还准备了个桶子,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过来,某教你事前的清理。」
草堂揪着渎衣袖口忐忑不已,挨过去坐到青莲腿上。青莲笑了下,这样坐着是要清什麽?草堂向来顺从,听青莲的指示将渎衣褪下,面向青莲跨跪着,两只手不知放哪,便去纂青莲肩头的衣料。
青莲的手总是暖的,在草堂的腰侧下腹到腿根慢慢抚摸,草堂很快放松起来、软软地半撑半倚在青莲肩上,他勃起了、又不愿蹭脏青莲胸口的衣料,故而不自觉的噘着臀,後腰弯出了性感的弧度。青莲将他的腿又顶开了些,拿起方才备妥的水袋,草堂在青莲掰开他臀瓣时有些抗拒,涂满润膏的尖嘴儿挤进去时草堂想躲、只得往青莲怀里蹭。
後穴儿的感觉很奇怪、但前面蹭到青莲的衣服又舒爽,他不知所措的唤了声,「青莲……啊!」後半声成了短促的惊呼,青莲挤压水袋,里头的温水汩汩灌入草堂体内,青莲压得不快,怕草堂受不了,若非他空出一臂环在草堂腿根将他撑住,草堂怕是已跪不住坐下去。
草堂颤巍巍地伏在青莲肩头,适才了溢了声惊呼後他已摀住自己的嘴,余下的声音尽是呜嘤,他感觉地到水流进入体内,磨在肠壁上,起初觉得不适应,渐渐的却开始舒服的。青莲将他固定得紧,但他仍不自禁蹭着青莲的衣服。青莲也是不久前才教会草堂怎麽淫渎男根,草堂仍敏感得很,不敢射脏青莲的衣服,贪了几下就停、停了几下又贪。
「衣服能洗,某不介意。」青莲知其顾虑,闷声笑他。可草堂摇摇头,绵软的发丝在青莲颈窝蹭出几分心痒,实则青莲甚喜草堂慌乱攀附他的感觉,意外地令他悦心。
青莲将大半袋的温水都灌进去,草堂开始觉得胀、不舒服了,便去推青莲的肩膀,眉间皱着说疼,「青莲我疼,会疼了不要了,你拿出来好不好……」
青莲听了便停下,却没拿出来,说再等等。
「要、要等多久……」草堂越来越不适,肚子里胀着咕噜噜地蠕动,他隐忍时的神情有些痛苦,咬着唇、蹙着眉,青莲肩头的衣料被他又纂又捏、皱成一团。
青莲不常用较低的视角端详草堂,甚新鲜,瞧着他的身体一抽一抽、双眉皱着令眼睛都眯了、眼神似有些失焦,原本还绵软地伏在他肩头,现在又不肯靠着他了,大腿至臀都绷得僵硬,青莲能听见草堂肚肠搅动的声音。
「还要等多久?」草堂现在他庆幸青莲没把尖嘴儿取出,他肚子疼得难受想泻。他觉得尴尬,小小声地央求:「我、我想出恭……」
不忍说,青莲对草堂这无助央求的模样有点反应。
「可以了,排乾净吧。」青莲无意刁难草堂,将尖嘴儿拔了,抱他坐到恭桶上。
草堂尴尬,想把青莲远远推开,可青莲非但不走,还拎起他方才软下去地男根在掌心搓动。草堂肚子难受,没给青莲的手掌什麽回馈,他忍着泻意使劲去推青莲,委屈羞耻到红了眼眶,「你走你走啊……」
青莲盯着他的神情,忽而笑了,「怪哉,某的恻隐心去哪了?」
草堂推不走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青莲灌进去的水和其他东西都排进桶里,气味是还好、声音最丢人,草堂哭着一下捂青莲的耳朵一下捏他鼻子、觉得自己哭得太丑又想去遮人家眼睛。青莲闷闷笑着任草堂在他脸上忙,他一笑草堂哭得更委屈,恼起来一面捏塌鼻子一边捂青莲的嘴,闷死你算了坏成这样闷死算了……
一直到排乾净了,青莲抱他起来洗净擦拭时草堂还哭个没完。在这种事上,青莲有意无意就常弄哭草堂,也许是草堂年纪不大,哭的时候莫名可爱、像把全力都用上去了,啜泣时身体一颤一颤,哭累了就软成一滩春水任人摆布,而且事後不必青莲怎麽哄他、他自己就会消气。青莲甚喜草堂这性子,哭起来瞧着爽、事後又船过水无痕……那时青莲还真以为只是贪欢一时往後无痕,毕竟自己是如此,草堂又怎会不是?
草堂的身子还不到能容纳青莲的程度,於是一直以来都只用嘴去崇拜,一边替青莲kǒu_jiāo、一边将自己搓出精来。许是因为刚刚在哭,草堂的嘴更湿更热,青莲是不会舒服发出声音的人,只是抚摸着草堂的头颅,让他知道自己做得很好。
「知道方法了,以後自己清?」青莲将清洗的道具交给草堂。草堂点点头,没开口,他刚吞下青莲的赏赐,没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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