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人都说我缺乏危机意识,就像以为敲门的只会是自个儿的兔妈妈,永远不会是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但是我自认识没有那么单纯(蠢),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蛮强滴!
所以当我心仪的耿教授像古装片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般将我的下巴抬起,低下身体,掳获我二片毫无防备的唇瓣时,除了因看到帅哥脸部大特写而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外,立即开始挣扎。
奋力地推,却推不开身高1米90的男人,呜……身材娇小男人的悲哀。
后脑被他一只大手扣住,至使我的唇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他又啃又舔,一定又红又肿──我悲惨地预见着。
我改推为捶,死命捶他x口和腹部,最好能捶得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见不得人。
之所以拳头没有轰上他的俊脸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而是因为我的脸紧挨着他的脸,一个不好误打自己不是太冤枉了嘛!
好一会儿,我累的捶不动,又因为被吻的缺氧的厉害,身体软软的,向昏迷领域迈进,心里却想着:为什么耿教授那么耐打,他是非洲大金钢黑猩猩转世吗?还有……他吻的好熟练,一定是经常找小妞练习──吗!这想法真让我难受的要命──
“啊!不要……放、放了我……求啊──!不……”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带着急促喘息、呻吟的求饶声,出声者似乎被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的边缘。
快乐?嗯,我想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x部一凉,我直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耿教授微笑的脸庞。
好美噢!啊!不对!!!
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某张床上,衬衫半开,白皙的x部裸露出来。
“啊──!”急忙拉住衣襟,爬到床与墙的夹角处,蜷缩起身体,用看哥斯拉的目光盯着耿教授,“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片茫然,大概是料不到我会那么快醒来,并且飞速地“爬”离他身边,“脱衣服啊。”
“你干嘛脱我衣服?还有这是哪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被人脱衣服──很像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某些情节的前奏,而这些情节不外乎:绑架、qiáng_jiān……
“我家没钱!”我可怜兮兮先旨声明,鄙人属于g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中的一员,就算拿出家里所有的钱,大概也入不了大绑匪的眼。
“……我像绑匪吗?”他一阵错愕。
“不像!”大大的摇头,我心仪的人怎么可能像绑匪,比较像把人质救出来的大英雄。
“小不点,过来。”笑得好像饥饿的大灰狼。
“干嘛?”我不敢挪动,警戒也不敢放下。
“你喜欢我,是吧?”
“呃……”他怎么知道的?他竟然知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小不点!”
“吓!”从荒乱的思考中抬头,发觉耿教授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入怀中,“放开、放开我!”
“喜不喜欢我?”他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从衬衫下摆处探入,东。
讨厌!哦!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别下去我就要笑出声了。
“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噢!这就是幸福,天大的幸福,本来不可能成功的爱情实现了,神啊!我感谢你!
“耿教授!”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小不点!”他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投入他的怀抱,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终于找到恋人了,以后去看电影、逛街再也不会觉得形单影支,我有聊天、诉苦的对象了,我……
“小不点!”他把吻烙下。
这次是很温柔的吻,有氧型的(青玄:你当是做体c啊!),我放心大胆地回应,不担心再出现缺氧昏迷的糗事。
衣扣被完全解开,衬衫轻轻滑下,解开皮带将长裤退至膝盖,他的手握住被包裹在内裤下的我的小弟弟。
“呃,耿教授,你干嘛?”为什么老要脱我衣服,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用来嘘嘘的东西上,不怕脏吗?
“干嘛?到这地步你还问这傻问题,真可爱。”
可爱吗?身为男孩子的我被这么说真不知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诚实在点点头。
“就是做那种事啦!”他指指身后那台电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开着,并且在放录像。
“班长!”这……频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样趴着,臀部跷得老高,泪流满面,哭得斯声力竭的不正是班长祁静晨,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体育老师郎利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朋友送给我的。想不到祁静晨平常一付三好学生乖乖牌的样子,被调教几次后就可以展露这么媚人的一面。”耿龙逸感叹道,旋即捏着我的下巴,“小不点,你呢?”
配着频幕上祁静晨带着哭调的娇吟,白痴也知道我面临的困境,不对,应该说是险境。
“不,耿教授!”我开始挣扎。
“叫我龙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他微笑着轻松地将我压往床上。
“耿……龙逸,我、我并不想做那种事。”天啊!镜头转为郎老师的xx快速地捅入班长的oo里。
“不想做?那你干嘛说喜欢我?每天用火辣辣充满挑逗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悦地皱眉。
我哪有啊!!!“我是喜欢你,可我没想过跟你上、上……”
“上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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