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我拉紧手刹,打开车门,轻轻地伸出穿着蓝色牛仔裤的修长腿儿,拉起手袋,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刚出车门就被呼啸的寒风笼罩了起来,米黄色的风衣被紧紧的压在身上,膝盖处的衣摆被吹的猎猎作响。
紫荆花大酒店就在眼前了,它的对面是一家叫做思雨的咖啡馆,外墙上是斑驳的原木棕黄色,配上特意栽种的爬墙草,给人一种闹市中的幽静。只是满墙的绿意在寒风下已经瑟瑟凋零了,只有不多的翠色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我和朋友来过这几次,里面是米白色的地砖配淡色的壁纸,显得格外的素雅,没有某些店家刻意营造的所谓神秘感,在这里可以舒服的享受都市少有的淡泊和宁静。
推开大门,引得门前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做响,我刚一进去就被一个圆润可爱的美女抱住,“我的天啊,我刚才还想那辆漂亮的小跑车会是谁开的呢,原来是你啊。”
她带着夸张的语调和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我的贵妃。”
我抱着这个身材丰满女人,思绪不由得回到了美好的高中时代。她本名段晖,那时略有丰腴的她一开口就是“本贵妃如何如何……”
于是乎,我们就叫她段贵妃。我们是宿舍里最好的朋友,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压马路。
满屋子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在门口夸张的样子,服务生尴尬的站在一边,想要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想他一定是想要我们两个奇怪的女人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
我在贵妃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被当怪物看呢哦。”
她也看了四周一眼,吐了吐舌头,笑着拉上我的手,坐回到她在窗边的座位上。我们坐的位置当然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同坐在桌子的一侧。
刚坐在软软的白色靠椅上,就有一位态度亲切的服务小姐过来招呼我们:“您好,客人想要点什么?”
我选了拿铁,发现和我爱好相同的贵妃选了杯无糖的果汁,对她调笑道:“怎么,想减肥,怕老马不要你了?”
从高中时代我就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比她大二岁,因为姓马,我们就都戏称他为老马。高中毕业后参了军,后来保送军校成了一名技术军官,现在据说在闽南某地的雷达站工作。一往情深的段贵妃大学毕业就和他结了婚,现在随军在那里,所以我们几年都很难见上一面。
“他敢!”
贵妃故意板起脸来,瞪大眼睛,“那荒山野地里,他在哪找个象我这样的仙女去?”
窗外的冷风还在肆虐,不时的有枯叶被卷过,外面的人们都顶风艰难的前进着。
在温暖的屋内,我浅笑盈然,“呵呵,”
用手轻轻的抚m着她的脸蛋,当初我们几个好友都反对她去那大山深处,主张让老马调出来,我说道,“那里很辛苦吧,怎样?有电没有?”
她用手指点了下我的头,笑道,“笨蛋,你真当我去了非洲,没有电雷达怎么开机啊。”
我笑了起来,用小匙缓缓的搅动白瓷杯里的咖啡,看着那些泡沫在旋涡中快速的旋转,然后偏头说道,“那里还过的惯吗?到底怎么样?”
“还罢了,”
她摇晃着手中的果汁,一脸轻松的样子,“至少不缺巧克力。”
我突然想起大家送她的时候,逗弄嗜巧克力如命的她说,那里没有巧克力吃,你怎么活啊?
她一脸兴奋的看向我,说道,“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听说你结婚了,我可是摔破了一地的镜片哦。还真想见见什么男人能被眼高于顶的春雪大美人垂青,我一直以为你抱定了单身主义呢。”
“去去,说的我象没人要似的。”
“不过我可听说了,”
她故作一脸神秘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被人搞大肚子才穿上婚纱的哦。”
“死贵妃,你敢笑我!”
自己的羞事被好友戳穿,我的脸都烧的红了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和她打闹起来,引得周围的客人一阵侧目。
“呵呵呵,好了,好了,投降了。”
天生痒痒r比较多的段晖首先败下阵来,开口求饶,说道,“说正经的,据说他家很有钱呢,你那台小车是他送的?”
她用手指指了指我停在外面的跑车。
“呼呼,”
我也平复着自己呼吸,刚才的打闹让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拍了拍自己高低起伏x口,我说道,“那是我婆婆送的,她说我家在郊区,有辆车进出城里方便。”
“那你婆家对你真好耶。”
她一脸羡慕状。
我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用手掌托着香腮,“是啊,我都羡慕我自己。”
一想到我那个日籍的婆婆郁礼子我就头疼,出身日本公族的她礼貌周全到我害怕,说话的时候都怕把腰鞠断了。一个劲的拜托我照顾好她的儿子,还说了一堆郁蓝庭的不足,虽然我听着很开心,不过对比起来,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谈论的是不是一个人。
“怎么,看了你的样子不是很开心啊。”
她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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