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包不凡,干净整洁的现代赵午。
被人所怀念的,被人所喜欢的,做过无数统筹计划过无数事情的人,是那个神奇的甚至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包不凡。
而我,则只是从他的身上拆下的一节肋骨而已,现在的我虽然取自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却和那个真正的强横的人物有天差地别。
所以……
“你认错人了。”我对它说,在对方依然迷惑的眼睛之中,我用刀尖点了点问道,“你是谁?”
“不是他吗?”伸手想要放在嘴边表现一种女人惊讶的姿态,却因为面具而只能把手放在了冰凉的黑铁之上。
“试试就知道了。”对方并没有气馁的神色,把手臂垂下来,脸上露出了笑容说,然后在我还没有出手的时候已经扑身冲了过来。
我刚才一直在观察对方,除了那种扭曲的声音让我觉得这个占据了女人身体的灵魂是张慎那种类型的人物,其余的感觉几乎完全在透露它实际上就是一个女人。
而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聪明疯狂既拥有女人细腻的心思又拥有男人宏观的掌控,更加拥有疯子的狂妄的女人。
如果这个灵魂真的是一个女性的话,那么它就是这样一个人。
双手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一双肉掌裹挟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阴风向我席卷而来。
对方的表情狂妄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可是在我手中利刃的左右格挡之中,它的双手几乎从未碰触到我手上的刃口,而只是在最紧张的时刻抚过了刀面。
这种对于力量和人体姿态的掌控让我倍感惊讶,如果说我面对的是一个【修罗】的话,这种反应我还可以稍微理解,可是它只是一个从沉睡中醒过来的灵魂而已,这种没有任何记忆的残余灵魂不像我这样的没用,它从醒过来的时候就拥有大量的力量。至少是那些无论何时都不会过时的战斗技巧。
而这种战斗技巧甚至让我都有些手足无措,让我这个让它恐惧的人都有些应接不暇。
那个疯狂的修罗在头顶最高的地方一直在观望。
实际上这种场面根本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观望,因为面前在方蕊身体中的这个灵魂,如果我们不合力将它铲除的话,最终的结果必然会是它将我们每个人当成垃圾撕碎。lt;gt;
因为这双眼睛中可以看出来这种**,而且瞳孔的深处单纯的甚至没有丝毫的其他的情感。它口中所说的那种对我的讨厌恐惧没有一丝表现,只有无边的想要杀戮的**。那种即使闪念而过的颤抖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因为它信奉的就是这个,信奉的就是杀戮至上,就是毁灭即根源。
我确信自己使用这把长刀已经得心应手,王一天此刻在场也不一定有我用的更加的娴熟。但是即使如此熟练的程度在对方的娇小的身躯攻击之下,居然也没办法抵挡太久,几乎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被逼退了近百米左右,而且明显招架的力量有所欠缺,因为对方仿佛拥有无边的力量一般,速度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还有加快的趋势。
“午哥哥!”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断桥上张慎的声音传过来,然后一个手中紧握着军刀的身影居然一跃而下几乎丝毫都未停歇地朝着对方的身后冲了过来。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张慎,他此刻的速度已经到了极致,虽说还不能和那些名义上更加强大的人相比,不过在我当下略显混乱的反应之中却显得更加的迅速。
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眼前的这个人的眼睛在张慎冲到自己身后的时候真的双眼放出了光亮。至少在我看来,对于面前的这个灵魂来说,此刻的张慎除了内心的根源和它一般,力量简直天差地别,我甚至都没法确定张慎是否能够攻击到这个人一下。
接下来的场面证明我想错了,这个世界上即使再疯狂的人,内心也有惺惺相惜的情感。而这个灵魂明显就是看到了张慎和它身上同样的东西,所以转身面对张慎的时候,速度明显放慢了下来,无论张慎对比它刚才的攻势如何的幼稚无力,在它看来,都是一种仿佛注视自己疼爱的孩子一样的神情。
等到停下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长刀拄在地上气喘吁吁,我看着这场明显是在玩耍张慎的战斗,一直在担心着这个疯狂的灵魂突然想不明白把他杀了。
突然之间我产生了另外一种感觉,那种让我有些窃喜仿佛捡到了宝贝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哪一种人,在遇见个自己相同的人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惺惺相惜想要帮衬的想法,无论他的内心对于其他的一切是多么的坚定保持自己的想法,那种同类的亲近感总会让他们想要靠近维护那些人。lt;gt;
这个灵魂面对张慎的时候,就是这种情感的放大。
而张慎,则没有这种情感。
这种天生的疯狂几乎是刻在了张慎的骨子里,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只有在刺激血腥之中带来的畅快活着的感觉。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所有挡在前进路上的障碍,都需要铲除。
对于张慎,他的心中从未有什么对于同类的疼惜,因为他的那种疯狂是站在绝对疯狂的山峦顶端的那一个,没有人可以和他站在同一个层面,更加没人可以在他的面前有更加狂妄的放肆。
即使和我在一起,张慎也只是一种类似于情感上的依赖,而我赖以吸引张慎的那种魅力,则只是我天生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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