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就启程开始前往峨眉了。此次前去,吴中天带了四个弟子,这四个弟子对褚玉来说全都是老“熟人”,对方就是搞敲诈勒索的那几人。大家此时早已相互认识,并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施馨卉则带了赵、方二人和褚玉一同前往,施万山夫妇和施月柔都没有前去。
一路上,吴中天有美人作伴,显得特别高兴和兴奋,已没了平常装模作样的沉稳和庄重,并且一直都显出一副媚态之像,不停找话题跟施馨卉闲聊,想逗施馨卉开心,而施馨卉则很少搭理他。
后来,大家为了不打扰吴中天和施馨卉的交谈,全都显得很知趣,落在了他二人的后面,只是褚玉他们又落在了吴中天弟子后面一些,不过相距不算太远,吴中天弟子们的言笑,大家在后面能隐约听见。
就在吴中天对施馨卉献媚之际,吴中天弟子们就跟在后面小声谈笑起来了。这几人名字分别是周泰山、廖雄、唐高、孙成。
“这些年,还没见过师父像今天这么开心过,我们师父真是好福气啊!”周泰山道。
“周师兄所言极是。以前,师父每天都阴沉着脸,对大家都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还说我们成天轻浮浪荡,成何体统,没想到他一见到天仙美人,比我们还不成体统呢。”廖雄道。
“是呀。看师父现在这副轻浮浪荡的样子,他还答应她愿意再忍三个月,依我之见,可能他今晚就会忍不住了——”唐高道。
“你们都在说眼前之事,那我就说说以后吧,这施大美人比天仙还美,不知师父以后吃得消不,我想师父他多半每天都无法自制,最终会被施大美人给榨干精血,变得骨瘦如柴——”孙成道。
“孙师弟,你完全多虑了。师父他内功深厚,天天跟几个女人睡觉,都不会有丝毫问题。大不了,他将耗在几个女人身上的精血,全部给这个施大美人。所以呢——最终到底谁吃不消,还不知道呢——”唐高道。
唐高此言一出,大家实在控制不住心中想笑,于是猛然就迸出了一阵大笑。
吴中天听到身后大笑之声,立即就转过背来,显得十分气愤——
“你们这几个畜生,在后面笑什么,成何体统!如果再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非割了你们舌头,打断你们狗腿不可!”
原来,吴中天早已偷偷运气了内功,听见了他弟子在后面的那些小声交谈。只是先前他弟子没有大声发笑,他就一直都假装不知道罢了。
吴中天此番动怒后,他这几个弟子随即就变规矩了,没敢再乱说了。
褚玉和赵大头、方中强在吴中天弟子窃窃私语期间,由于大家都表现得比较抑郁,所以都没有言话。又由于大家跟吴中天的弟子相距不算太远,也对对方的小声笑谈感到有些好奇,于是刚才也都在全神贯注地偷听。
虽然对方大部分话语,大家都听得不甚明了,但有些话还是断断续续地听见了,特别是唐高和孙成之言,大家听到的内容最多。在吴中天出言警告他弟子之际,褚玉和赵大头都早已被气得脸上发青。只是对方所交谈的话语实在是太下流,太有辱施馨卉了,于是大家相互间都不敢讲出来。只是他俩都在心中对吴中天师徒进行了一番辱骂——
“这群狗娘养的小杂种些!老子咒你们全都得狂犬病而死;还有那只老乌龟,老子也咒你快点暴毙身亡。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哎!只可惜了师姐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了……”赵大头心中骂道。
赵大头心中所骂的老乌龟指的是吴中天。
“一群乐色——王八蛋!早点去死——去死——去死——!”褚玉心中的这番骂语虽然很短,但却是他迄今为止最恶毒的骂语。他直感有阵阵锥心绞痛袭上心头,痛得让他有些窒息。他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伤痛,因为他一直都在自我暗示——他自己与施馨卉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褚玉心中一阵绞痛过后,心中又开始找理由自我安慰了——“施家对我有再生之恩,师姐她得到了幸福,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或许是我对吴中天偏见太大了,才会让我变得如此心胸狭窄。吴中天他神功盖世,师姐跟了他,不仅没人敢欺负她,而且一辈子都能享受荣华富贵,风光无限……”
虽然褚玉心中在强找理由安慰自己,然而他心中那莫名的锥心之痛还是无法消散。
赵大头在心中刚骂完吴中天师徒,侧头发现褚玉脸色难堪,面露悲痛之态,猜出了褚玉的心事,就开始对褚玉一番言语安慰——
“褚师弟,我们知道你的心里很难受,其实,你跟我们师姐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们平时都看出来了。只是万事不由己,庄主他肯定要以家业为重,所以师姐的亲事必须是门当户对,这样才能保持家业长久兴旺。庄主他这样做,完全是人之常情,也是无可奈何之举。要怪的话,就怪你们有缘无分,造化弄人吧。——褚师弟,你就别再难过了。”
赵大头虽然对吴中天感到十分恶心,也对这门婚事感到非常不满,然而他只能愤恨在心,不敢言说出来,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怎可能做得了主,他能做的就只有如此安慰一番褚玉而已。
褚玉听了赵大头这番入情之言,眼泪就情不自禁夺眶而出,只是他没有让赵、方二人看见,他立即就以手遮脸,将眼泪偷偷地抹去了。
赵大头话音落下后,方中强就接过了话——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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