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小六比她“功课”做得足。
会来找她,也是迫不得已。家里*太紧了,非要爷爷诞辰带个人回去。既然当时就动了心思看上了这个神经病,所幸就付诸于行动。
郑小六思路颇为清晰,那日在同济医院一目了然,那个妇科主任似乎跟她是熟人。从这条线下手,郑小六摸摸摸,摸到了神经病的基本脉络。她父亲叫高廻,是武大知名教授。她母亲叫卓旋,同济医院先驱型人物,不幸才逝世。她还有个妹妹。此女小时脑部动过刀,脑袋确实有问题,不过武大历史系毕业,所以历史知识玩得欢————等等等等。
从家世到学历,也算过得去。郑小六决定给家里人下济猛药,干脆说已经和这个高犰订婚了,这样,一了百了,永绝后患,打着高犰的幌子又可以自在许久。
这个郑小六算盘拨得乒乓响,行动也雷厉风行。他知道首先要把这个神经病镇住,手段,还是多花样滴,譬如,赖?*?哄?吓!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高太尉的反应在他掌控之中,小六不慌不忙,
“你现在当然不认识我,你认识我的时候哪这么冷漠,你说你是本初,我是玄德,你抱着我的腰,手都伸进我裤子里,你说,我们不分彼此———”
高太尉脸通红!她这样猛浪?!!
“胡,胡说,我,我既然是本初,就,就算把你当,当成玄德,也,也不可能那样———”
小六微笑,笑起来,日月无光。手温柔地抬起,捋着她颊边的发,就像他们老夫老妻了,这事儿常做,
“你p股上有个月牙儿一样的漩涡。”
这下,高太尉彻底无语了!!
她的p股他怎么见过!!那个月牙儿漩涡还在靠缝缝那边滴———
高太尉有点绝望滴咬住了自己的唇,眼睛,却缓缓看向鸟他滴双腿间———
高太尉此时最愤恨滴是,我第一次的ng经历,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
嘿嘿,高太尉是个闷s女,是滴,她比较介意这个问题。
18
事情当然不可能就这么信了,她知道那天她醒来是荷兰妹妹在身边,就当着郑小六的面给荷兰妹妹打电话求证。
偏偏这个时候荷兰妹妹也烦着呢,她接了单六级代考的生意,临考还几天了,那出钱的妹妹说假身份证还没搞定!荷兰妹妹一直以来都是只管“考”不管这些“准备活动”滴,一切由她滴顾客自筹。可是这次需要帮忙的,是她一个蛮好的姐妹滴亲妹妹,这下好,帮忙帮到底吧,荷兰妹妹这几天到处在联系做假证滴,co劳这事儿哩。
接到高太尉电话的时候,荷兰妹妹正准备卷袖子用“秒杀”的劲头跟那个办假证滴杀价,所以,根本没空招呼高太尉。于是高太尉问滴几个问题,她都“嗯嗯”过去了,那个巧,全部应证了郑小六的前言。
郑小六说,她喊他玄德兄;
郑小六说,她抱着他不撒手;
郑小六说,她当时光着p股———
好了,高太尉但凡再往下面问一句,我上他了?事儿,就全捅破了。可惜,截止到“光p股”,高太尉已然没有脸再问下去了。电话一挂,如一碗软面汤,又如一颗受惊滴兔子,懊恼,鲜红,羞愧滴,老实呆在郑小六温柔地微笑下。
郑小六也不慌不忙,一手支着头撑在方向盘上,一手依然轻轻捋她颊边的发,
“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高太尉一抖。小六不在意,继续微笑,
“我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对了,”他舒适地放下手,从军装外套的荷包里掏出一个皮夹,ogo。
从里面抽出一张身份证放在她腿上,又抽出一个红本本,上面赫然“军官证”,也放在她腿上,
“我叫郑井,北京人,现在在总参政治部。”
犰犰动都不敢动,不过,———“这得上网查查——”她小声喃喃。
郑井一听,笑了,这妞不傻啊,有起码的安全概念。
“可以查呀,你手机能上网吗,现在就可以查。”
高太尉真的查起来。
车内静静暖暖,高太尉熟练按着手机键,郑井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歪头望着她,眼里都是笑意。
“是真的吧?”
高太尉点头。
郑井依然那样歪头的模样,
“你也别着急,我这样找上你也不是想讹上你,主要是我家里人催婚比较急,我呢,没办法,我看你———挺知书达理的,———”高太尉听着他的话,手扭成一团儿,一听他说“催婚比较急”,脸一红;又一听“知书达理”,脸又一红,———那模样,郑井从这个侧面看,咳,好玩儿极了!
红红的脸蛋儿,低垂的脸,眼睛最有意思,想贼亮的放出光芒,可惜,又被*迫得烟熄火了,
“你,你其实是想找我帮忙———”而且,说话还有点结。
这一切的一切,郑井都觉得找上 她对头极了。不枯燥撒。
郑井也没点头,还是那样温柔地望着她,
“也不是说完全就是帮忙,咱俩也试着处处,毕竟我们有了这层关系。”
高太尉哪里想跟他处?高太尉就是觉得自己的处 女之身稀里糊涂给了他,至少要跟这个男人有点交集吧。还有,高太尉想得比较远,要怀孕鸟咧?爹起码要认准吧。
她也不做声,就是低着头。郑井的身份证、军官证还躺在她的腿上。
郑小六瞧她默不作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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