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打开了里面所有的灯,看着熟悉的被蒙上白布,靠坐在墙边,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算了吧,四年前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睡了一天一夜,又是被电话吵醒的“喂”接起来一听是丁慕辰立马就挂了,手机关机撇在了一边,她现在心里烦得很,已经做了决定但是说不出口,甚至不敢听到她的声音,害怕丁慕辰来找她,胡乱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丁慕辰本在等她的决定,两晚过去了也没有消息,心里清楚这以代表了答案,但是没有亲口听到还是不肯死心,本想借着吃饭谈一谈,谁知道这个沈一枫直接把电话挂断,心里又气又恼,她什么时候被人挂过电话啊,再打过去已经关机,好,你躲着我,我非要见到你不可,心里要是没鬼,正大光明的说啊,我又不是承受不了,要是没感觉为什么回应,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躲着。
丁慕辰越想越气,直接开车冲到了沈一枫的家,按门铃没有人应,车也不在,真是铁了心要躲啊,还就不信了,打电话给安思俊让他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沈一枫。
沈一枫成心要躲,查到还真不容易,丁慕辰九点多才知道沈一枫一整天都待在酒吧里,等到酒吧营业的时候才有人看见,不然还不知道她躲在哪呢。
丁慕辰气冲冲的开车到了酒吧,一进去,重金属的音乐声就让她不舒服,皱眉扫了一眼舞池,都是些摇头晃脑的,没有沈一枫,身边的保镖指了指靠近里边的包厢:“大小姐,人在那间屋子”丁慕辰快步走了过去,外面这么吵实在待不下去。
没有敲门,进来就看到沈一枫坐在沙发上,身上还坐个女的,两个人正说说笑笑,相互喂酒呢。丁慕辰强压住心里的怒气:“沈一枫,你什么意思?”沈一枫喝完了那女子手中的酒才笑着说:“丁大小姐啊,什么什么意思,我的答案还不够明确吗?”
丁慕辰脸都气白了却还是不死心:“你既然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她想说既然你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为什么还要回应她,可她气的说不出口,气的指甲嵌入肉里都不觉得疼,攥的死死的。
沈一枫拍了拍腿上的人,那人识趣的坐到了一旁,站起来走到丁慕辰面前,在她耳边说:“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妖生惯养的大小姐和其他人的感觉有什么不同,看来是一样的,吻技还不如她呢”说着朝后指了指坐在沙发的女子,说完之后满意的笑了,离开丁慕辰的耳边看着她,看到她眼里泛起了泪,心疼,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她不敢赌,她怕输,所以只能说出那些让丁慕辰伤心的话。
“啪”丁慕辰抬手打了沈一枫,转身离开了,沈一枫一直等着这巴掌,这样才能让她心里好受点。
坐在沙发的人起来揉了揉沈一枫的脸:“你这是何必呢,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两次的,你要走出来才行”叹了口气又说:“看她刚才那样,脸都气白了,我都不忍心,真不知道天天在想些什么,疼不疼啊”
“疼”说完抱着那人就哭了起来:“冉姐,我怕,我真的好怕,我怕她跟明萱一样,但是现在好疼”
冉姐是这间酒吧名义上的老板,比沈一枫大不了几岁,保养得跟20出头的小姑娘似的,沈一枫和霍天那点事她全都知道,一个是在阴影里走不出来,另一个是怕女朋友怕得要命,明明害怕却还总是惹人家生气,这两个人,都是没事找虐型的,还真是一家子。
明明自己造成的,本来疼死也是活该,但看她哭成这样还是满脸心疼的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了,不怕,不会再有事了”暗自叹气,劝了这么久,什么都说了,可是就在这件事上绕不回来。
沈一枫哭累了,就在房间里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才醒,回家洗了个澡又出门了,心里难受,她需要发泄,先去了楚明管理的靶场,拿了一把枪就开始打,几十张靶纸都被她打烂了,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敢肯定一定有事,他从来没见过沈一枫这个样子,不敢劝也不敢拦,任由她发泄,□□打得不过瘾再换□□,□□再换□□,最后“啪”的一声把枪摔在了地上,这根本不管用嘛,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用力抓了抓头发,心里烦,烦的不行不行的,开枪发泄不了,去飙车。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跑,加速,越来越快,减速,停下,靠,堵车,沈一枫心里憋得更厉害了,狠狠的捶着方向盘,好不容易开出来了,兜兜转转又来到了冉姐这里,干脆去喝酒好了。
沈一枫酒量好,平常喝酒都没有醉过,但这次好想疯狂的醉一次,酒量再好,多喝点总会醉的。还是进去了那个包间,冉姐从她进门就看到了,很贴心的拿了一篮酒,沈一枫看了看,都是啤酒,要喝醉得喝什么时候去:“冉姐,我想喝醉”,冉姐也不劝她,又拿来了白酒:“56度,我这最高的了”
沈一枫拧开瓶盖,直接灌了两口,一天没吃东西,两口白酒下肚,五脏六腑快要烧起来了,缓了一下,接着喝,食道渐渐接受了这种灼烧的痛感,冉姐见她白酒当水喝,吓得赶紧拦她:“我的小祖宗,想醉也不能这么喝啊”让人拿了杯水进来,沈一枫没喝,反而开了瓶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缓解了一下白酒带来了灼热,一瓶喝完,沈一枫重重的靠在沙发背上。
心情不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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