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了一个现象,只要有事,无论正事杂事,都是:禹童什么什么的。
不过,到底是从部队出来的人,意志力超强的我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我照旧是准点上班、准点下班,工作时间你让我做什么都ok,开玩笑,当年我连厕所都刷得干干净净,还有什么不能忍?
然后那一双双有色眼睛又冷哼着:觉得90后怎么怎么样,一下班就跑得没影子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同龄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反正我是除上班外一分钟都不愿多呆在公司,赚钱是赚钱,休息是休息,我难以呆在公司休息。
“下班不走我还留在这陪你们玩呢?你们自己把小孩给父母带,不愿回家做家务,宁愿在办公室玩游戏,能拖的一分钟是一分钟,每次长假回来后抱怨在家怎么怎么累,还不如上班什么的,这就不自私了?父母是欠了你多少,要为你累死累活,为什么就能那么心安理得、理所应当?难道就只能看到我准点走?怎么没看到我也是准点上班的呢?
契机,是很玄妙的东西,有运气的成分。但不可或缺,爱情如是,职场如是。
夏日的一天,我拿着报告找沈晴签字,刚推开那玻璃门就见沈晴的桌上翻了的杯子,和那一大片发红有些微微肿起的手背,暗暗的吸了口气,下意识的问道“主任,你没事吧?你涂了药么?”
“我刚涂了清凉油”难怪鼻尖丝丝的呛意
“你这烫的挺厉害的,清亮油有用么?要不要去买点烫伤药?”
“会麻烦你么?”她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
“没事,我现在就去”应声,我立马快步出去了
半小时后,我提着一个小袋子气喘吁吁的说:“主任,只有这种了,店员说是效果最好的,我还拿了一包棉签”看着她被烫的已经完全肿起的右手,又道“我帮你涂吧?”
“好”我利索的拆开包装,蘸着药膏帮她细细的涂着。
第二天,技术部玻璃房内。
“禹童,你会开车么?”
“会”
“那你陪我去趟医院吧,昨天的伤口有些感染,门口不太好停车,你帮我看一下”
“好”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我都陪着她去医院。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几个月之后的深秋时分,我被提升为技术部主任的助理,也就是给沈晴打打杂,不过确实比之前轻松许多,虽有闲言碎语,但至少人前,对于如今的我还是客客气气的。
其实生活中,我是很不喜欢接触像沈晴这样的,虽温文尔雅、从未有激烈的言词,但滴水不漏到太过于八面玲珑,那温和的眼神里就像隔着一层纱一样、雾里看花,看不明、琢不透。
从小到大奉行着‘人生三怕’:一怕老师,二怕医生,三怕虫子。
老师是排第一的,因为我从未碰过有什么女神光环的老师,都是严厉到不行,眼神一抬全班即刻安静的,有时上课前的高跟鞋声,就是再顽劣的学生都老老实实的做回位子上,这样至高无上无人能挑战的权威,也给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精神阴影。所以,无论是之前的连长、指导员,还是现在公司的老总和各部门主任,于我来说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有任何松懈、生怕行差踏错。
有时工作上难免的接触,看见尧迦正色的坐在老板椅上,指尖轻叩桌面思考着事情,波澜不惊的和我说话,都给我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如今的她已经将上位者的技巧使用的游刃有余。当然她不会刻意的对我展现,只是偶尔不经意的流露,我便会努嘴喊着“尧主任,尧主任的”,她被呛的无言时,苦笑一下后,抬眼、又回到那个坏坏的妖精。
尧迦在我的手机中存的名字就是‘坏坏’,因为她确实是坏、各种的,而当坏和妖结合后的化学反应,就会是随时随地、不分场合、额、你懂的……
比如某天一同下班回家,进小区后,电梯门刚合上,我便被拦腰横住,恶狠狠的吻猛烈的袭来,她独有的醉人气息顿时充斥了我所有感官,逐渐沉沦后她又迅速撤离,在我唇上浅浅一啄,然后拉着我出电梯、抢过我手里的钥匙、踢开房门,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我觉得她仿佛做过很多遍,在我思考之时她已经压了上来,手抵着她冷静的说道:“如果电梯里有一天装了监控怎么办?”回答我的是一系列越加霸道的动作……
期间,尧迦的手机响了,她边拿起来边继续着她的‘事业’,“黄欣啊,怎么了?”
“哦,好啊”
“一两个小时吧”
“我人还在床上呢,没这么快,哈哈哈”听罢,手背搭在眼额上,指缝中映着那举着电话呵呵笑的尧迦,我觉得自己是再也没脸见黄欣了。
八点,西餐厅。
尴尬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黄欣,脸颊发烫微低着头,任由尧迦牵着与她排坐下。听着她们的对话,可能是女人的敏感,似乎嗅到了一丝微妙气氛,疑惑的望向黄欣,只见她眼中有些闪烁,和尧迦说话时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我思考了良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和黄欣感情很好么?”
“还行吧,其实我对她一直有个心结,当年快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谈了个男朋友,后来在酒吧玩的时候,他们当着我的面接吻,气得我当场就走了,之后也没什么联系,是这几年又渐渐开始联络,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她抢了你男朋友?”并肩而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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