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只能说现在就是个能生吞了唐僧的、彻头彻尾的妖精。
“怎么了,激动得说不出话了”痞痞的声音传来,才有了些熟悉感
“你不是去学习的么?怎么发型都变了?”
“最后一天自由活动,就去烫了个头,我觉得这样更职业些”顺手拨弄着脸颊旁的弹簧似的大卷
“好吧”确实这样的她透着那成shú_nǚ人特有的妖娆
“怎么换个头发就不认识了?”她坏笑着问道
“是啊,真有些不认识了”看着那熟悉的笑容,我刻意的想气气她
“不认识没关系,你自己要记得自己的位置就行”她靠近我耳旁轻轻的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在说悄悄话。
“什么位置?”我迷茫的问道
“下”一个字把我噎得死死的
后来的日子我充分的了解到了美的代价,尧迦同志和我一样不愿去理发店洗头,在别人店里观摩了几次之后,这吹头的重任就落到了我肩上,我才发现原来就算是烫的卷发也是要洗过之后再卷着吹的,每次尧洗完我都要烤一个小时的‘羊肉串’,这样一直晃着我对她说,如果自己摆个小摊,生意应该也会不错。
但那个无耻的妖孽又岂会这样轻易的任由我肆意的调笑,她还美其名曰“你看,我又培养了你的一项技能,不用太感谢我,哈哈哈哈哈……”
整个2015年,没有写任何事情,因为那一年我和尧迦经历了一些很灰暗的时刻,每天都是无休止的争吵。
当和自己爱人怒目相对其实是很糟糕的,互相揭抽斥着对方的弱点,亲手扒开洒上滚烫的盐水,没有人能好受。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咎于尧迦急于求成的升职,脾气也因为中途的某些不顺愈发的大,有时候一些小事也会点燃她盛怒的火苗。就连在那件事上是异常粗暴,那段日子里看着斑驳的血迹由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心里着急、难受,费尽心思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直至有一天我因为感染、发烧进了医院。她才幡然醒悟,但那满含碎片的眸子看向我时,所有委屈又都通通消弭殆尽。
因为只想记录一些比较愉悦的事,其实、常常会觉得如果自己不想、不去回忆,有些事情就好似没有发生过。
第19章二
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回忆如暮,淡薄如素,相呴以湿不如相忘于江湖。
从担任了沈晴助理后,原本是坐在格子间的我,直接搬到了沈晴的玻璃房内,这下可是有苦难言了,原本不忙的时候还可以摸会儿鱼、玩会儿游戏,现在坐在她眼皮底下,什么小动作都一清二楚,类似于上课坐第一排的感觉。
好吧,其实也正是因为这样,此刻的我也只能开着rd码字,敲击着键盘,假装很忙的样子。
呵呵,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了。
安静的室内,是连绣花针落地都能成为刺耳的音阶,忽的传来沈晴沉亮的声音“禹童,明天会调来个副主任,你收拾下,让人在这放一张桌子”随意的朝旁一指。
“谁啊?哪里的?”自我来这就只有沈晴一个,好些年了,大小事都由她一手操控,掌握着整个技术部,难以抑制的好奇使我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应该是空降的”眼前的沈晴应该是不高兴的,虽然她掩饰的滴水不漏没有一丝的不悦,但从那微快的语速,翻看文件的动作,还是能看出和平日里某些细微的不同。
这下,心里就更好奇了,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爱的邂逅,随时都可能发生,开始的契机,无外乎疗伤、移情,或者各种的相似,然而火花之后,最好的见证只有陪伴、守候和信任。
那个空降的人在我越发浓重的好奇下姗姗来迟,一个平常的早晨,她嚣张的推门而入,当时沈晴正在对我交待一些事情,惊诧的望着来人。只见她顶着一头亚麻偏绿的发色,蓬松到有些夸张虽然束着利落的马尾还是能看出原本的张扬,闪亮到突兀的耳环,将那份桀骜不驯肆意的散发。上身是黑色皮衣,显得腿尤为修长,高挑中又不失圆润的身材,至少175的高度,还踩着双黑色高跟马丁靴,让我只能抬着脖子仰视她,感觉不是很好。
“我是祁梓悦”开口是清脆的音调,却给人喧宾夺主印象
傲,毫不掩饰,张扬肆意的傲。
“嗯,你就做那吧,不懂的可以让禹童和你说说”沈晴轻皱下眉头,一晃而过僵硬的神色,便语气如常的抬手一指,然后目不斜视的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不时娴熟的敲击着键盘。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那个祁梓悦,她却是满不在乎的坐下,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一切都很平静,沈晴把她当透明似的不闻不问,而她好像也落得清闲,每天迟到早退,整天坐在那吃着零食,晃荡着就过了一天。奇怪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慢慢的熟络了起来,也许是她那直率、毫不做作的性格,原本因为工事加的□□,现在却在她每天时不时的骚扰下,一来二往倒也聊得投缘。
‘在么?’
‘在’
‘你怎么都不上线?’
‘你这头发是什么颜色?’刻意忽略了她毫无营养的话,问了个我比较好奇的问题。
‘青木灰、我建议你也可以去染个头发,年轻人嘛’
‘我觉得黑色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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