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影响,依旧高调的过着她花蝴蝶般的日子,而依旧干练、不减风华的李主任更加上心的却是那个我之前看着和她牵手现在已经挺了个大肚子的人力资源部综合(也就是每个部门都会有一个类似管家的职位),就连每次开会的时那人偶尔摸着肚子她都会边听着汇报边往那边瞧上半天。
最终,她只不过把那高调的女孩当做傻子一样愚弄,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然后冷眼旁观,如笑话一般,沦为谈资。
职场有时候就是在你自诩聪明的时候,早已任人摆布。
其实你当成宝的只是人家早已摒弃并且根本不在乎的。
如果说李主任的五官轮廓深沉锋利,似乎是天生的王者,往那一坐,即便拥有着女子的瘦小也浑然天成的散发着能镇住镖头大汉的气势,那我们的这个大肚子小综合就是彻彻底底的古典美人,长长的直发柔顺及腰,身上尽是书卷气息,连说话都是异常柔和。
每次开会的时候看见这对cp,我脑中的脑补就根本停不下来,但又不好一直盯着领导看,那我就只能看着那个温婉的美人,怀着孕的她,浑身又染上了母性,久久的看着,就突兀的听见了一声“禹童,谈谈你的看法”
“我赞同沈姐说的………………(自沈晴和我来这后,我对她的称呼也不得已改成了沈姐)”呵呵,不就是看看么,这小心眼的李主任。
2017年的新年,沉溺于平静、祥和、而甜蜜的气氛里,在忙碌充实的工作中,眨眼间若有似无的栀子香告诉着这个城市的人们春天已经来了。
在办公室照常敲击着键盘的我,被一阵慌乱的电话声,打断了下一步的思绪,看了来显,接起“喂,妈”
“禹童啊,家里着火了”
“什么?”心头一惊
“我下来买菜的时候就看见好大的烟,保安就说着火了”
“那你怎么下来的?”
“坐电梯啊”声音中透着丝洋洋得意
“着火了你还坐电梯?”我被吓得惊讶无比
“我下来了才发现的”
“嗯,火很大么?119来了么?”
“没看见火,但是烟好大,听说打了电话,应该快来了”
“嗯,你走远点,不在一直在楼下,那烟都是有毒的”不放心的交待着
“好”
想了想,拨通了尧迦的电话,对方很快接起,有些忙碌的问“怎么了?”
“家里着火了”
“什么?”
“我妈下楼买菜的时候发现的,神奇的是她还是坐电梯下来的”
“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
“要请假回去么?”
“不用吧,我家那么高应该烧不到,我妈没在里面我就没什么顾虑了”
“好,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说”
“嗯”
本是漫不经心、不太在意的我,却没想到这场火给我家带来的影响如此之大.只听后来我妈打电话来的消息是,四楼的配电间着火,但因为楼下一直停着几辆僵尸车使得消防迟迟进不去,后来物管叫来交警强行拖车,消防才得以进去,但为时已晚,猛火沿着电路已经迅速串到了顶楼,整栋大楼从外看火势虽不大,周遭却已漫天弥散着昏黄的烟,楼上仍有在家的住户,通过消防人员喊话后,都已紧闭房门,打开窗户,以湿毛巾捂住口鼻,但收效甚微,在业主微信群里,都纷纷表示快被熏死了,六楼的一些住户家里都因消防的高压水枪沿着门缝渗水,严重的整个地板都泡在了水里。
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下班日落时分了,被熏得漆黑的大楼外墙,门口站得笔直的特警,门口拉着一条条的警戒线,稀疏的居民三三两两的和他们说着“让我们进去哪点东西吧”,特警们看着一些头发近白的老人沉声的说“年轻人可以进去,但老人家不行,出了问题我们担不起”
和我妈还有尧迦商量后,决定由我上去看看情况再收拾些换洗的衣物,先去尧迦以前空置在远郊的一处老房里居住,等这环境恢复后再回来。
在楼下小商铺里卖了一瓶矿泉水和一条小毛巾,打湿后捂着口鼻往大楼里走,里面一片漆黑,开着手机的手电也只能照到脚下三步的距离,刚找到楼梯口一股塑胶燃烧后的气味快速的涌入鼻腔,然后冲向整个五官,我捂紧毛巾试图尽量放缓呼吸,抬腿往上走,越走便越随着运动开始喘息但只要一吸入的就又是愈发浓烈刺鼻的味道,仅有的氧气消亡后使我感受到一种临近死亡的窒息。
不断的做着心里建设,近20层的高度,终于我双脚如灌千金,环绕着这呛人气味到达了家门口,门外白墙如今已是一片焦黑,斑驳的门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某种化合物,扭开已经不太灵活的锁孔,迅速的将门推开然后关上,四下环顾,也稍稍安心,除了脚下我进门的这块地板附上了和门上一样的黏胶体,颜色有些发黑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稍事纯净些的氧气。
望向窗外快落山的夕阳,蹬了蹬鞋,赶紧趁着这仅有的光源收拾起衣物,待房间全黑下来,我提着一个旅行箱捂着口鼻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心想又会是一场漫长的煎熬,但好在下楼比上楼快了很多,当我到达楼下时看见尧迦焦急的样子,了然的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禹童,要不要去地下车库看看车怎么样了”我妈忽然想起说道
“嗯,我去看看”我一般都是坐尧迦的车上下班,自己的很少开,大部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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