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道路另一边去。
到了秦楚笙箫处,姜青诉手中的糖葫芦还剩三颗,她上次来女扮男装,装扮普通,若非故作掉了金子也没人招呼。
单邪不同,他身形高大,一身玄衣,面容冷冽贵气,单看气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站在青楼门口的龟公都对他笑嘻嘻地往里头招呼。
单邪默不作声,也没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姜青诉觉得好笑,她知道单邪不是第一次逛窑子,在她刚与这人认识时,琅城里头有个两百多年的女鬼专门附身在风尘女子身上,那女鬼是单邪去收的。
姜青诉还记得这人当时拿出镇魂鞭抽女鬼时脸上阴邪肆虐的似笑非笑,完全没将女人玲珑酮体放在眼里,而想着如何抽不把对方抽死,还能练练手。
再看现在,身上的戾气跟着姜青诉这几十年磨去了不少,但似乎对这些漂亮的皮囊,依旧不感兴趣。
走前,姜青诉抬头朝楼上瞥了一眼,单邪轻声道:“内丹还在。”
姜青诉跨步朝里走,单邪跟着她,龟公认得姜青诉,昨日过来过的出手大方的姑娘,不喜欢男子,喜欢女子,见她身后还跟着个男人,一瞧便知不是普通人,立刻迎着二位上了二楼雅阁。
姜青诉抿嘴对龟公笑道:“玉子姑娘可在?”
“在。”龟公点头,不过又皱着眉头说:“不过今日玉子姑娘不太方便。”
“我又不与她做什么,听她弹琴也不行?”姜青诉道。
龟公摇头:“贵人误会,小的说的不方便,不是这个意思,而是玉子姑娘房中已有人了。”
姜青诉一怔,微微皱眉:“可是那一日千金包下她的人?”
“正是。”龟公道。
姜青诉朝单邪瞥了一眼,而后说:“那既然如此,你给我们上点儿好酒放在这里便好,没有通传不要打扰。”
龟公看了看姜青诉,又看了看单邪,最后颔首道是,他端了酒来,姜青诉扔了他一锭金子,龟公连忙道谢,出了雅阁就觉得好笑。
“你又得了这些钱!哪儿来的好事儿怎么不给我呢?”另一个龟公瞧见他手中的金子问。
龟公道:“还是昨日来的那个姑娘,不过今日她自己带着个男人,知道玉子屋里有人便不让我们打搅了,恐怕是要和那男人共赴巫山呢。现在有钱的人当真会玩儿,若玉子今日房中无人,他们定然三人一同……嘿嘿嘿。”
另一个龟公啧了一声:“下回这人再来,你也让让我呗。”
“去!”
几声打闹,消失在雅阁尽头。
姜青诉伸手捏了捏通红的耳朵,没忍住朝单邪瞥了一眼,单邪目光沉着,开口道:“小皇帝来了。”
“嗯。”姜青诉故作镇定,深吸一口气。
“你可有打算?”单邪问她。
姜青诉说:“单大人没察觉到煞意吧?”
单邪摇头,姜青诉抿嘴笑了笑:“我也没察觉到,既然如此,不如单大人帮个忙,学一学沈,上去偷吧。”
单邪明显一怔,他朝姜青诉看过去:“我偷?”
姜青诉点头:“你厉害些。”
单邪微微皱眉,显然不悦,他那表情似乎在说:谁愿意管那狐狸死活。
姜青诉看出来了,抿嘴笑了笑,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吃下,单手撑着下巴朝单邪看去:“单大人快去快回,我就在这儿等你。”
他既然来了,不起点儿作用,倒是白跑一趟了。
况且姜青诉想看看,拥有狐妖内丹漂亮的玉子,对单邪能起到什么作用,单邪进了她的屋,瞧见了正对小皇帝撒娇的玉子还能置若罔闻,那他口中对姜青诉的特别与不同,才让姜青诉心悦。
单邪还是去了,隐去人身,他朝顶楼走去。
单邪刚出门没多久,姜青诉也隐身跟上了,她瞧见单邪进了玉子的屋,只是此时玉子屋中暗淡,好似只点了一盏烛火,恐怕里头的画面不如她所想。
单邪进门后便觉不对,屋内桌上一盏烛灯,烛火因门窗未完全关死明明灭灭,床上纱幔垂下,里面隐约两个人影交织晃动,单邪走到床边看见微微发光的狐狸内丹就放在玉子的床头,隔着一层纱幔,若隐若现。
单邪对着内丹勾了勾手指,如珍珠般的内丹在床头消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屋内还点着香气,人类的交合他知道,不过从未看过,回想今日在客栈,单邪转身正欲离去的动作一顿。
他对着纱幔微微眯起双眼,屋内没来由的一阵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却将纱幔吹开。分开的窗幔里头藕色肌肤缠绕沉沦,只是短暂一瞬,纱幔重新挂下,单邪已然转身。
姜青诉在门外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她听得见,里头低吟不断,小皇帝和那玉子在做什么已然明了,只是不清楚的是单邪进去不该这么许久,怎的还没出来。
“白大人。”声音在背后响起,姜青诉立刻直起身体转身看去,手中握着白球内丹的单邪正目不斜视地看向她。
姜青诉怔了怔,脸颊微红,抿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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