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技师就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他突然沉默少言,难以接近。
幽幽地叹了口气,静音道,“咳咳…这个案子,纲手大人不在,是由妙月全权负责的。”
“知道了,谢谢!”卡卡西领悟了暗示,转身就急匆匆离开。
望着他身影,静音想着,卡卡西,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希望一向理智如斯的你,能权衡好木叶与个人感情的利弊。
……
“卡卡西,府上现在不便接待客人。”真纪娴看到这个不速之客,立刻上前阻拦。
“人你们抓到了?”卡卡西问。
真纪娴转了转眼珠子,“姐姐她为了完成任务,为你在木叶还个清白,她被那只野兽伤的很严重!请你回去吧!”
“我不打扰她。”卡卡西低声道,面色让人难以捉摸。“不要拦着我,我以忍部总队长的身份命令你。”
“你不知道你应该回避这个案子吗?卡卡西!”
“所以我需要确认结果,然后立刻离开,不再干涉你们。”真纪娴有些被他的冰冷语气所惊。卡卡西这个人,向来内敛深沉。可刚才的刹那,她分明瞧见他眼里强压着翻腾的杀意。
真纪娴挪了挪身子,“只能看十分钟,这是真纪家的地盘。”
……
一轮皎白的满月,悬着。云层浮动,月亮时隐时现。
牢房内弥漫着潮湿混浊,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从来不曾觉得夜晚会如今天这样漫长。已经无法辨别黑天白夜。
远方有极细小的喧闹声音,那份热闹是属于木叶独有的。自己原来被带回木叶了。
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呢?审问,盘问,核实,定罪。她要陈述她来木叶的目的,她需要的东西,她所犯下的罪行。
那样的话,不如直接处死掉自己好了。
因为,真的,不想再面对他,无颜再去面对他,还有这一切一切。
牢狱门口看守们低低话语声乍然而止。
只听得一个训练有素的步声传来。一抹高瘦颀长的身影缓缓踱至牢门前。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琉司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来人。昏黄烛光照着他侧脸的线条,他的轮廓从朦胧变得清晰,墨黑色的眼眸,木叶上忍制服,耀眼的银发张扬地立着。
幽暗夜色里,他面容白的过分,深邃眼窝下淡淡泛青。没有遮盖着另一只写轮眼,他就那么静静立在牢门前,不言不语。
时间这样漫长。
无尽的死寂中,跪坐的膝上渐渐没了知觉,似是灵魂飘到高处,琉司只觉得痛,却记起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十几年前。岐森谷,扶桑林。
木叶银发清秀的少年忍者,受了十分严重的伤,误打误撞闯进岐森谷的结界。
七岁的小墨鬼少不更事,稀里糊涂把他救了。
..
..
他身手极敏捷,一跃上树。
她在树下仰头揪着眉。
少年淡淡一笑,俯身轻轻一提,女孩也坐上了树干。
一弯明亮的月挂着,伴着扶桑花淡淡清香。
少年问,“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告诉我你名字吧。”
女孩摇了摇头。
随后,少年指着女孩额间的月亮说了些什么。
女孩拍手咯咯笑起来,她摸摸少年一头的银发,说道,
“那我就叫你..
……
时至此刻,琉司怀疑那只是一场苦涩到让人想要流泪的梦。
…
原来是你啊,
“阿银..”
寂静的牢房,她涩声唤。
原来儿时的自己救的木叶忍者是卡卡西。难怪,他没有揭穿自己的间谍身份。难怪,抹掉了那晚的记忆。难怪,纵容自己的间谍活动。
他一直都知道。
他一直很为难。
一切的一切,只为了报那救命之恩。
心底却仍然希冀着什么。
“阿银。”
卡卡西应道,“嗯。”
琉司看着他,他脊背那样笔直,冷冽得毫不动容。
“从始自终,可曾有爱过我?”她轻声问。
卡卡西一双手紧扣着关节,指骨节攥的咯咯作响。
他说,“从未。”
..
顷刻间,与他之间的种种全部如风般扑面而来。
像是被掏空。心被撕扯成碎,轻轻呼吸一口,也是痛。
是啊,那么优秀的你,高高在上的你。我竟会奢望你会爱上我。
“对不起,给大家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顿了顿,她眼眶盈满水,扯出一个自认为看起来没什么的笑来,那至少让我再叫你一次,“卡卡西老师…”
牢房内,一时间静的过分。
远处急匆匆的真纪娴,赶过来喊道,“卡卡西!你还在这同她说什么..姐姐她!情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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