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杀皇子、太子妃的罪责;逃避炎君的爱;逃避梁茗笙的紧逼;逃避相父的死,相府的灭门之灾……
可是,终究什么也没逃避成,少了炎君,来了灵儿;梁茗笙是不紧逼自己了,倒变成自己紧逼梁茗笙了;而相父的死,相府的灭门之灾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无论逃到哪里去,都会刻在自己的心里,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
忽然有些想念鎏尚了,要是还在鎏尚,尚可去相父坟前哭一遭,可是现在在这里,能去谁面前哭呢?素衣不在,无名不在,我已无人可以依靠。
要是……要是这次,梁茗笙不来见我,我就回鎏尚吧。
当初费尽心机逃来北羌,如今却要心如死灰的逃回鎏尚了,逃来逃去,就像是一个落败的士兵,还是最胆小的士兵,只会选择逃避,只会选择逃避……
李流清想着这一切,心中悲苦万分,尽管心中那般难过,她还是没有哭。因为,这毒辣的太阳把她身上多余的水分都烤干了,要是真的要哭,流的也只能是血泪。
“你把我放出来,就不怕我逃走么?”梁茗笙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李流清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在后面站了多久。
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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