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服用什么麻醉剂,然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失足落下窗户?”阿克鲁说。
王怡笑着摇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麻醉剂在当时那个年代获得的途径少之有少,王怡根本接触不到。因为当时家属不同意,所以没有作尸检。但是桌子、地上、窗台上的脚印清晰可辨,且非常规整,足以说明当时她思维清晰,绝对没有服用任何服用麻醉或者迷幻类药物后的步履不稳、凌乱、不规则、轻重不一等表现。”
麝月还有一点奇怪要问:“这件自杀事件留下的遗书极为奇怪,为什么当时却没有引起任何轰动效应呢?甚至新闻当时报道的都非常简单。”
“不是没有人注意,但是因为自杀,所以理解为这封遗书只是胡爱秋当时思绪的表达,旁人无法破解。”王怡从资料里翻出当时的报刊,指着右下角一小块地方说:“所以当时的报道就按照实际情况写了,并没有把遗书的内容一并披露,当然,篇幅不够也是一个原因。”
麝月拿起报纸仔细看,不禁皱起眉头,这和她当时在网络上看见的报道并不相同。网络上的报道描述了胡爱秋的自杀事件,同时也刊登了那篇艾娃的前奏。可是这份原版报纸却是这样刊登的:
标题:女子因琐事跳楼自杀
正文:s城早报12月3日讯今日八点多,本市一位胡姓女子,疑因生活琐事想不开,留下一份遗书,从宿舍二十楼跳下,当场身亡。据了解,事发前该女子邻居及其家人都未发现其有轻生意念,对其选择跳楼结束生命表示不解与痛惜。
实习记者:王怡报道
“为什么她会用艾娃这个笔名,您了解过吗?”麝月看着报纸,心想,报纸上并没有具体刊登前奏及其相关内容,这样的报道果然不会引起民众过多关注。
“胡爱秋曾用艾娃的笔名在厂刊上登过几篇文章,她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子,可惜,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王怡不无可惜地说。
“的确很可惜。”麝月也有些同情这个女子。
“她的遗书有副本吗?”阿克鲁问。
“有的。”王怡立刻在一堆资料里找到一张黑背的遗书复印件。
阿克鲁接过复印件,仔细阅读:“艾娃的前奏——弥漫的烟勾勒曲线轮廓,杯沿散着唇膏香味,瓶身还有未散掌温,打乱一场预谋多时的发酵。没有是与非的罪罚,乘着烟味还未弥散,捕捉余音里残留的华美。”虽然有心里准备,他心里还是一惊,真的和游戏里一模一样。
“这份遗书难道就没有人质疑吗?”麝月还是有些不甘心。
王怡无奈解释说:“有是有,但是她的死已经定性为自杀事件了,这遗书也被理解为她绝望时写的呓语,所以当时没有引起过多重视。”
“她和丈夫关系如何?分居两地都比较容易出问题吧?”阿克鲁问。
王怡仔细回想后才说:“听邻居和她的母亲说,关系不错的。两个人都是工作积极分子,全身心投入工作。一月聚一次虽然少,但是没有发现这事对他们的婚姻有什么影响。而且她的丈夫是外派三年,还有大半年就调回s城了,分别只是暂时。”
“后来孩子呢?”麝月问。
“依旧跟着爷爷奶奶过。”王怡说。
“她的丈夫后来再婚了吗?”麝月继续问。
“这个不清楚了。”王怡肯定地说:“但是至少三年里他肯定没有再婚。因为那个时候要采访一起民事纠纷,我特地去他父母的小区采访。当时他父母带着孙子孙女出来玩,正好碰上。他父母说,自从胡爱秋自杀后,他的丈夫情绪都很低落,三年都没有找过女人,也不要人介绍。可见,他们夫妻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最近呢?”阿克鲁问。
王怡说:“后来他们住的地方都搬迁了,没有再。三十年了,估计也重组家庭了。”
就一些细节和问题,三人又闲聊片刻,麝月和阿克鲁便告辞离开。
走出王怡家,阿克鲁问:“需要去查胡爱秋丈夫吗?”
麝月若有所思地摇头:“查到了无非就是重组家庭了或者还是单身。胡爱秋死的时候,他远在别的城市,这已经是他的挡箭牌了,再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怎么办呢?”阿克鲁问。
麝月笑道:“回去,再玩一次游戏。”
“重新玩?”阿克鲁苦着脸。
“对,重新玩一遍。”麝月点头肯定道:“既然胡爱秋最后遗留的遗书没有提及任何人、事、物,至少说明,当时她不想牵涉任何人进入她的自杀事件。可是再仔细想想,一个想要轻生的人在自杀前还有心思写出这样一堆晦涩难懂的语言,足说明她是有心计的。她一定藏了什么当时不可言明的内容在这段话语里,等待有人去破解。只有在充分的证据面前,事实才会显得具有杀伤力,才能然给那些隐藏的东西无处藏身,所以,游戏必须再玩一次。”
阿克鲁拍掌到:“好,回去把游戏重头再玩一遍,这一次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外面下起雨,朦胧之中,让人有些忘记白天的尘嚣和紧促的闷热。一天比一天热,一天比一天烦躁。便是此刻的心境。
墨智机把车停住,还未拔出钥匙,就见到李若融从大楼里步伐不稳地走出来。他皱眉,这个女人难道要自己永远处于醉酒状态吗?
耳畔吹着热风,李若融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好在她自备的醒酒药片已经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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