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庄颂松是想用矿坑湖的水显字。网”潘折明白道:“他拿到的漂流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潮瓶’,里面纸用‘潮墨’书写,形成隐形的效果,只有通过矿坑湖的水浸润才能加以显现。只是他如意算盘没拨号,那张纸似乎是失效了,所以就没有了任何结果。”
“矿坑湖的水有显字的效果?”墨智机倒是没听说这片湖还有如此奇效。
潘折恭敬地回答:“有传言说去矿坑湖的水,蒸成‘潮气’,对某些特殊试剂写的字有显现的作用。但那只是传闻,受地下河的影响,矿坑湖的水这几年一直在变化,也许早就没了功效。”
墨智机嘲讽道:“看来他是白白提了十桶水了。”
潘折点头赞同。
“后来呢?庄颂松并不会善罢甘休的。”墨智机说。
姜然叹口气说:“等纸干了以后,他把纸交给了我,又给了我一包红色的粉末,让我写下我所知道的。“
“你所知道的?”墨智机微微皱眉:“难道你也是预言师?”
姜然摇头:“我不是预言师,在下是‘南极线’。”
“不会吧。”潘折打量姜然,突然就明白了:“你在36区是专门替人找专门物“寻针”——南极线。怪不得你能攒够钱出36区了。”
姜然不否认地点头。
“原来如此,庄颂松还真是会专研,这样隐秘的身份也被他现了。他要你替他找什么东西?你找到了吗?”潘折连问。
姜然为难地说:“找到了,又没找到。”
墨智机冷道:“都说到这里了,你就干脆点吧。”
姜然面色难看的地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就在姜然说完不知道三个字以后,大门突然打开了,冯藤卓和冯清清站在门口,“正好和房间里的三个人眼神撞个正着。
“门没关牢。”冯藤卓招牌笑,藏掉手心的黑色卡,走进客厅。
“你有话对我说吗?”墨智机挑挑眉,显得很得意:“怎么就这么巧,我们都聚到一个地方了。”
冯藤卓笑,倒并不想隐瞒什么:“没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
墨智机微微皱眉,颇有点奇怪地说:“万一你和我想要取得的东西是同一件呢?说不定在这里就必须把你干掉。”
冯藤卓依旧保持着招牌微笑:“寻金红美目源罗杯手杖的时候你就没有出手过,连看客都懒的当。我今天的事和当时的手杖有关系,我觉得基本上你还是会连旁观者都懒得扮演。”
墨智机表情显得很是不屑,他撇撇嘴,对于手杖的事他是半分兴趣也提不起来,他今天只是顺路来问问关于庄颂松取矿坑湖的事。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让冯藤卓那么便宜就拿到想要的东西,于是他说:“你可以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就有兴趣了。”
“没问题,我讲给你听。”冯藤卓笑笑,先解释道:“我们拿到手杖以后一直以为它是完整的。不曾想到,有人说了一句‘破碎的反悔,粘合的假象’;然后恋物十书又说‘恰到好处,亦如黑色眼球上点一点高光,有神采,也就有了故事。这代表点睛之笔。’这个时候我们现,千辛万苦组合好的手杖曾经破碎过,现在大部分都集齐了,独缺手杖最下方的一截,也就是手杖的点睛之笔。”
“所以你开始寻找下半部分。”墨智机说。
冯藤卓点点头,将如何调查工艺大师、如何在酒店偶遇庄颂松、又如何调查古董贩子而误入黑美容会所现雀鸟紫蚕等等事件详细说了。最后补充了一句:“我们是在调查亚兰深钢大股东的时候现了这个叫做姜然的书法家从前的特殊身份,所以特地来‘拜访’。”
“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墨智机奇怪道。
“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冯藤卓如实回答:“而且,我在大股东葛嘉合的名单里,现他的身份不是书法家而是南极线,所以就来找他了。”
“原来亚兰深钢里你还有股份。”墨智机挑挑眉,表示姜然隐藏得真好。
姜然怯懦地解释:“是庄颂松硬要送给我的,我……我也是没办法。”
墨智机不以为然,反正今天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看向冯藤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亚兰深钢过不去,不过我也不喜欢这间企业。我的手下潘折现他的画作都有些怪气,所以我们今天就找上了门,没想到还能碰上你。既然你说得如此诚恳,人就给你了,但是我要看看他南极线的本事。”墨智机淡淡说,下巴微扬,潘折上前一脚,就把姜然踢到了冯藤卓的脚下。
冯清清偷偷对冯藤卓说:“怪不得庄颂松要买那么多红萝素了,原来是要让南极线找指明针。”
冯藤卓想起前些日子费带着冯清清去买了三两气味古怪的红萝素,原来是有这个这用处。他不无感谢地问:“你是为了写预言诗,所以买红萝素?”
冯清清不好意思说:“是啊,吸食红萝****会变得异常安静,能够挥预言师的最大潜能。可惜我功力不够,每次闻到就睡着,根本没有任何突破。看来,红萝素只针对南极线有效,对预言师是而言难度有点大。”
冯藤卓万分抱歉地说:“真为难你了。”
冯清清善意地摇摇头。
“又一个预言师。“墨智机上下打量冯清清,看得冯清清心里毛。
冯藤卓扯开话题:“姜然你这里还有红萝素吗?”
姜然指沙边的矮柜:“抽屉里还剩几两,上次用剩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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