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中国展,都是当年蒋介石跑到台湾前带走的国宝,千载难逢的机会,他
本来想明天去看,但现在他建议今天去,因为我也一定要看一看。
到了博物馆前,翔子要给我买票,八块钱一张,两个人十六块。我告诉他我来
买。翔子要和我争,我说我教教你,好好瞧着。我递给售票的女孩五毛钱,告诉她
要两张票,她问我住纽约哪儿,我说了住址。
“这叫。”我得意地向翔子晃悠手里的票,
然后递给他。
翔子带着惊奇的表情向我微微点头,他总算是彻底服我一次。
翔子一边往手腕上带票,一边对我说:“给人家五毛钱也太少了,至少一个人
应该给两块钱。”
我们一同进了展厅内,我注意到翔子处处流露出的愉快和兴奋,我想除了做假
的担保书蒙混过关那事令他满意以外,他在展厅内一定得到某种享受,好象女人进
商场后立刻热情地投入其中。
我悄悄用由衷赞赏的目光看了看戴晓翔,心想:他离着“堕落”还差老远了。
我和王芳在学校餐厅吃午饭,吃过后我带她到外面坐了一阵,我看她脸s总是
那么煞白,应该晒太y。王芳说她和库克已经说了,明年他可以给我出两门课的学
费,我帮他改改作业,另一方面我继续和新来的学生在机房值班。她还说今年真的
太糟糕,另外两个今年来的学生正在考虑改读计算机,拿个硕士学位就找工作了。
她建议我也不妨考虑考虑。
我说如今很特别,别说那么多半路出家的,家庭妇女学一年计算机也能找到工
作,我就不信未来会一直这样,除非我实在混不下去我再改行。我告诉王芳老板已
经找好,伯尼,我已经决定了。他有至少一年的钱,一年以后说不定再来钱。
“一年以后?这种话你不能信以为真的。”王芳不屑地教育我。
“我当然不信,不就是说给你听的。”我笑着回答。
“什么意思嘛?”王芳有嗔怪的口气。
我笑笑,不说话。
“哎,什么时候才能安稳下来?有工作,离开这个破地方,有房子,再有一个
小孩子,一条小毛毛狗……”王芳说着靠在我肩上,她的发丝蹭着我的脸,痒痒的,
心也跟着发痒。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非常的柔软,我将脸侧一侧,闻到秀发里淡淡
的甜香味道。
我不禁把王芳搂在怀中,看着她因为没有笑容,湿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在她白
皙皮肤的衬托下,y光中红艳艳的,我不禁去亲吻她。
“在咱们系楼前面,你g什么,好烦……”王芳一把推开我。皱着眉头骂。
我更想骂,脸上却是陪笑的表情。
王芳小脸带着点得意,她说:“明天你没什么事,咱们下午去植物园,现在花
开得好漂亮。”
“明天和小蔡翔子说好了去dmv。”
“你要考dr吗?”
“先弄个ler,然后拿驾照,买车。”我回答。
“不要买车,在这里上学出门都不需要,而且根本没地方趴车,停在马路上还
怕被人砸了。还有保险好贵呢,象你这样的情况一年至少一千二,一个月两百块呢。
二手车总要花钱修的……”
“来美国连个车都没玩上,g什么来了。”
“来美国又不是为了一辆车,我跟你讲不要买!!纽约这里国内来的学生哪有
刚来不到一年就买车的……”
我没压住火,回答:“咱俩的钱还没混到一起花呢,你管得宽了点吧?”
王芳又生气了,她说她要回实验室,拉着脸站起来转身就走,我冲她象征x地
叫了两声,正好,她没答理我。
二十一
别看我的房客之一小蔡同学,或者叫老蔡同学身材不高,但小子智商极高,特
别聪明。他是牛大培养出来的,所以傲得不加掩饰,不懂得收敛,典型是校风给害
的。
小蔡叫着他的同学大李一起和我及翔子来到j管局。因为起初都是闲聊市大以
及目前的就业不景气问题,翔子一句话没有,全听我们几个胡扯。后来聊到纽约市
有什么好去的地方,翔子才悠悠地说了他去过的博物馆,格林威治村,他看过一场
百老汇秀以及人体行为艺术表演。翔子和他们说话的劲头完全不一样,整个象换了
个人,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难怪王芳说他装腔作势。
到了j管局,我们拿了表格领了号码,小蔡拿来四本手册,每人发一本。
“这是g什么?”翔子指着册子问。
“现在看啊,把表格递上去就可以考笔试了。”小蔡回答。
“……这么厚一本……”翔子低声嘀咕。
“这小册子,用不上半个小时就看完了。”小蔡说着还耸肩摊手的,然后和大
李笑笑,一副莫名其妙,不知翔子所云的模样。
我看出翔子的尴尬,于是问他们有没有中文考题。小菜嘲笑说那都是给中国城
里一个字母不认识,被特赦了的福建偷渡客用的。
“我还以为这次仅仅是填申请表安排考试时间呢,这么一本英文……”后来翔
子趁小蔡和大李一旁说话,低声对我说。
“你先把每章前面看一遍,后面有几道题,把答案找出来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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