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还有些过长,缠绕在细腻白润的肢体之间。身体非常瘦,明显带着孩子稚气的四肢却还肉乎乎的,带着红印的肌肤不知怎么的有一股□□气味。
驱动触须扯着她的脖颈到自己脚下,看着那恢复了人类脸型的脸颊染上红色,美提亚不禁感到一阵难言的眩晕感。她抑制住这种令人无端快慰的内啡肽分泌,然后,伸手将异形虫捏做长条,固定在她纤细而无力的脖颈上。黑色的异形虫紧紧的贴合在她小小的脖子上,像厚重的铁枷卡住一只天鹅的翅膀一般令人感到怪异。
“真不错。”
她对着昏迷的少女喃喃自语道。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干嘛——明明把少女的基因序列再度改回正常范围,让低度改变的身体变回原型。却又用另一样事物捆住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划下虫族的痕迹。这样她是永远也回不到人类里去了。既然给她能够重获新生的机会,为什么还要再度囚禁?
她搞不懂。她更搞不懂自己了。
美提亚看着那黑色的异形虫捆住少女小小的脖颈,黑与白的交界显得少女病态的白色肌肤简直在发光一样。美提亚的目光在少女小小的胸脯,清晰可见的肋骨,无一丝赘肉,平滑而下的小腹,直至耻丘,大腿,小腿,脚踝上来回,随即伸出指甲,点在她小巧的鼻子上。
“睡那么久可不好,对吧?”
她又自言自语的说道。
——
华狄意识到,自己还在一个梦境中。她确信那是一个噩梦,比任何深渊都要恶心,可怕的噩梦。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现在?她甚至无法分辨梦与现实,更别提什么好与坏了。
她下意识想逃避。但脖子上的陌生的搏动令她不得不艰苦的面对现实,一个潮湿,温暖,却更令人感到冷酷无情的现实。接着,她发现自己居然睁开了双眼。有眼睛……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不想继续往深里去想,因为那个最终也追寻至那个噩梦。
那是个很黑暗的噩梦。
她使劲的眨着眼睛。其实有没有眼睛对她来说并不太重要,但她仍然固执的注视着站在面前却刚刚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的人影。那是刚刚掉进去的那个女人,她高大而宽的背脊上展开着一些触须,好像动物的尾巴一样随意摇摆。而在尾骨处,却也的确长着一条又长又直,在尾端夹着牙一样物质的尾巴。自背上长出的触须里有两条特别肥硕,有着前端如同镰刀一样的刺。她的身上覆盖着绝不是衣服的东西。
华狄茫然的看着她。那是……什么?
察觉她的目光女人转过身。那张出乎意料更像人类的脸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什么微笑?意味不明。
华狄仍旧晕晕乎乎的靠在令人发厌的黏糊糊的肉壁上,没对此有太大感触。事实上,她现在难受的过分:手脚冰凉,头痛的无法集中注意力,全身肌肉的酸痛更让她没法抗拒的想要大叫。但喉咙那种如同砂纸一般的感觉让她只能苦苦支撑着。她习惯于忍耐,也习惯了忍耐的生活。说实话,她就是一直那么活下来的。
但这次却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惯常的痛,或者其他能想到的什么感觉,她疑惑的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女人。
“……?”
突然之间,捆在腰间和手上的束缚松开了。她猛地掉落地面,脸贴着地板,浑身酸痛更加剧烈。从喉咙里想要逃跑的□□再度被压抑回去。但有什么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泪眼朦胧的抬起脸,那对金色的眼睛令她有种熟悉感,像谁?像——
她听到女人用沙哑的声音向她宣读:
“怎么哭了?为我而活,你难道不感到高兴吗?”
与此同时,脖颈处的搏动突然静止,却突然勒紧。犹如千百根细针尽数没入皮肤底层的痛觉一下淹没身心与本能,她只能僵硬着脖子发出破碎的呼嚎。但与此同时带来的却是令整个身心都感到愉悦的奇妙的快感,华狄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抓握,直至她意识到,是那个项圈在刺入她皮肤的同时注入了快感。
那是人在做为思考生物之前的本能,也是最基础的快感,它从最深处伸出yù_wàng之爪,将大脑一块掀翻了天,宛如烟花一般的快感在脑子里突破最后一层障碍,色彩,混乱,宛如永不停歇的什么东西一股脑全冲击在脑神经中,炸裂,冲毁,崩溃,超过限度。
快乐,快乐的快要掉下眼泪,然而却应该感到恐惧的……为这种异样的感觉感到恐惧,但感觉不到,更为感觉不到觉得恐怖……为什么…………?
她侧翻在地,用尽最后一丝抵抗的意识,陷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字的??想想最近的自己每两天更3000,丢人啊(
第3章喂养
星海。宛如永不停歇的漩涡一样吞噬星球,再也吐不出任何存在,令人只能感觉自身的渺小的冰冷的海洋。虽然远处看到的星球有生命,上面能有着灼热的地形,但包裹着茫茫宇宙的,只是冷寂。学者们把宇宙的结束称之为热寂,但问题是它本身就处在那样的事件里。
宇宙并不是变得‘热寂’或是其他,而是慢慢的就被吞噬了任何热量,什么也不会剩下。这就是所有东西的尽头,这就是熵的最终道路。
而人类却想着开拓。
他们的动力从何而来?从心?从脑子?从那根本瘠薄的剩不下什么的脑灰质里面诞生的小小想法?人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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