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待遇?”雷彪瞥了眼站到自己面前的徐扬和大狗,不屑地笑了笑。
“雷先生,请上车吧。”大狗沉着脸拉开了警车的车门。
徐扬和大狗带着雷彪坐到了警车的后排,刚坐下,他就感到了雷彪那股让人感到不安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错觉,他总觉得这家伙好像一直在打量自己。妈的,这年头长得帅也是错吗?
“哎呀,这么晚了,还要辛苦各位来陪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坐在后排中座的雷彪忽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中气很足,听在徐扬的耳朵里有些刺耳。
“几位,介不介意我抽根烟?”看到没人搭理自己,雷彪大概也觉得有点无聊,他摸出了烟掐在指间。
徐扬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正色警告对方道:“雷先生,请不要在车上抽烟。不然我们会视情况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啧,好凶啊你。年轻人这么激动干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抽咯。”雷彪阴恻恻地低头一笑,把烟随手扔到了徐扬的裤裆上。
“你?!”徐扬的脾气没那么好,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受犯罪嫌疑人的气,当即就把手里的冲锋枪捏得格格作响,旁边的大狗见状,赶紧向他投去了一个“冷静下来”的眼神。
“怎么,你想打我?年轻人,要尊老爱幼,知道吗?”
雷彪好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对方这副经不起挑衅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点可爱。
徐扬怒瞪了雷彪一眼,他默不作声地拿开裤裆上那根烟,随即转头看向了窗外,而在他心里早就把身旁这个该死的黑帮头子咒骂了个遍。
“妈的,要不是在警车上,要不是穿着这身制服,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奉命将雷彪他们一伙人押送到警局之后,徐扬他们的工作也算完成了,在回去的防爆车上一想到今晚受的气,他就恨得牙痒痒。
大狗轻蔑地瞥了眼徐扬,撇嘴摇头:“啧,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忠义会的双花红棍,你确定是你教训他,而不是他教训你?”
“双花红棍了不起啊?!”徐扬不甘示弱,嗓门也变大了。
大狗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扬,过了会儿,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次轮到徐扬尴尬了,大狗比他先入行几年,也更了解l市黑道上的那些事,既然对方都这么笃定,那看样子有些事是没跑了。
“年轻人,要淡定。以后这种糟心事多着呢。”
大狗摇着头拍了拍徐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说了他一句。
“切!”徐扬不以为意地哼了声,他抱起手闷闷不乐地皱紧眉,脑海里还是雷彪那张嚣张的脸,真的好想揍那家伙一顿。
警察这行也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徐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他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准备钻回被窝里再睡一会儿,却因为不小心压到阿毛的尾巴,被对方狠狠地挠了一爪。
猫叫声、人叫声一齐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第二次调教
再一次预约到阿狼是在半个多月之后了。
准备出门的徐扬看了看镜子上自己脸上已经淡去的猫爪印,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正在乖乖吃猫粮的阿毛,不禁摇起了头。
自己这样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帅哥真是差点就只猫被毁容了呢……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阿狼坚持不露脸的要求。
其实他倒不是不能理解阿狼的要求,毕竟很多兼职来做奴隶的,只是为了发泄yù_wàng而已,并不是真地为了赚那点钱,这些人或许碍于面子和身份,而不敢让别人知道他们的长相,唯恐之后在其他地方见到惹出尴尬与麻烦。
但是在徐扬调教阿狼过程中,他明显察觉到阿狼是那种很放得开的奴隶,按理说,面子什么的,对于对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对方必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身份。
三个孩子的父亲?工地搬砖的体力劳动者?大型企业的总裁?搞不好是明星也说不定呢!
徐扬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正在舔尾巴的阿毛喵了一声,抬头就看到大门被“砰”的一声地关上。
徐扬到达调教室的时候,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今天总算不是了。
全身胶衣的阿狼已经在房间角落的休息区坐着了,他的手脚并没有绑起来,不过眼罩和口塞却没有被解开。
徐扬瞥了眼被放在桌上的几把钥匙,根据上面的标记,他找到打开阿狼口塞的钥匙,解放了对方的言语能力。
依旧是粗长的仿yáng_jù形口塞,被含得湿嗒嗒的样子让人莫名觉得sè_qíng。
徐扬看着阿狼松动了几下酸痛的下颌,转过身开始找今天他想要玩的道具。
“阿狼,今天随便我怎么玩吗?”说话间,徐扬已经把几枚跳蛋以及一根两指粗的按摩棒拿在了手里。
阿狼喘着粗气点了点头,他还看不见,但是他也并不慌张。
“随意。只要在合约范围内,我什么都可以接受。”阿狼似乎有点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听上去沉沉的。
徐扬勾起唇角笑了笑,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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