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她凭什么等着你?是曾经指腹为婚,可现在什么年代,谁还信那个?可是除了那个,你们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你还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守身如玉?
景阳抓着她,虽然愤慨,但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这一切只怪一个人,就是他的妈妈。是他妈妈说,女人啊你不能太惯着,偶尔你凉她一段时间,等你再找她的时候,她保准比原先对你要好。
可,他妈妈也没告诉他,多长时间不是,这一凉就是八年,你还指望什么?这能怪谁?他这次回来还真的就是想要娶她,因为她小时候一直欺负他,而妈妈说,只要你把这个女人变成你自己的,那么你想怎么样,那就能怎么样。
景阳现在想明白了,回来娶她,可她呢?嫁人了!他倒不是真的就为她不等他而生气,毕竟年少的时候,谁又能预料得到,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次回来是出师未捷了,他懊恼,他憋气,他不服!凭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想开了,好不容易能有个让我翻身做主的机会,就这么给扼杀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结婚怎么了?这人受的完全的西式教育,想的问题,往往比较出人意料。
他思前想后,终于道:“小辛,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没想过。”她回答的直白,确实没想过,和腾椿语的婚后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就和婚前说的一样,绝对自由,这样的日子总好过无休止的相亲,为什么要离婚?可,这完全是她单方面的想,腾椿语都快被她给气死了。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还要装作无所谓,他这段时间频繁的换女人,就是想要遏制他心里的那棵草,那颗想念自己老婆的草。
景阳叹了口气,“赶紧离婚吧!反正你又不爱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老公?你又算是哪根蛔虫?”
景阳淡然一笑,“这个世界上恐怕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小辛相信我的判断,你骨子里的那种不安的动荡,让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只守在一个人的身旁。”
辛博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揪着他的衣领,怒吼道:“这和你没关系!”
景阳瞪大了眼睛,抱着她的腰身,一个翻滚就反客为主,“怎么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任未婚夫!”
辛博琪挣扎,在他的身下乱动,企图将他压在身下,可这景阳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恼羞成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要脸干什么?”景阳痞笑着。
“国家怎么培养你这么个无赖?”
景阳握住她掐他的手,笑着说:“抱歉,鄙人博士生刚刚毕业。”
“真不要脸!你陪我衣服。”
景阳无奈的笑了,这丫头还想着衣服,“好,我赔,你说怎么赔?我以身相许?”辛博琪趁他不备,翻身做主人,一骑到他的身上就开始胡乱的厮打,“你就是解剖了拿器官出来卖,都一文不值!谁稀罕你!我要你赔我衣服!”
景阳任由她打,笑呵呵的抱着她的腰,“小气鬼,不就是衣服么。我赔给你就是了。”
“景阳!琪琪!快下来吃饭!在房间干什么呢?吃了饭再聊天。”萧珊雅边说边推门,床上的辛博琪和景仰同时愣住。
辛博琪的上半身几乎是赤l的,好在她盖了被子,而景阳此时此刻正被她压在身下,宽大的床上,是两具身体的翻滚。
萧珊雅皱了皱眉:“琪琪,你怎么又欺负景阳?赶紧下来,骑在人家身上多不礼貌。也就是景阳能容忍你,你们快来吃饭。”
“妈妈!这是他在欺负我!你什么眼神?”辛博琪不情不愿的从景阳身上下来,狠狠的瞪着他。
景阳含笑坐起身来,“阿姨,小辛没欺负我,我们在闹着玩呢。”
萧珊雅欣慰的看着景阳,“到底是长大了,小时候动不动就哭鼻子。你们两个乖乖的下来吃饭,都是景阳小时候爱吃的,好不容易回来了,尝尝阿姨的手艺。”
“阿姨您对我真好,亲自下厨。”景阳虽然是笑着,可脸色全都变了。
辛博琪暗自发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景阳不动声色的掐了她一把,“阿姨我们马上就下去。”
萧珊雅一走,辛博琪就爆笑一声,景阳按住她,“赶紧想辙啊!你妈的手艺谁敢相信啊!”
辛博琪懒懒的靠在床头,“你看我妈多疼你啊,我都已经七八年没吃过她炒的菜了。这简直拿你当亲生儿子呢!”
景阳凑过去抱着她,“这是把我当未来女婿呢!”
辛博琪不耐烦的挣扎着,“你失忆了啊?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公是腾椿语!”
景阳将头放在她的肩窝上,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前胸,“你会有离婚的那一天的,我等着你。你看我多痴情?”
“烦不烦啊!你赶紧下楼吃饭去!”辛博琪推开他,下床去换衣服。
景阳笑了笑,也没再拦着她。秋日的阳光里,女人的白皙的身体笼罩在金灿灿的光芒中。低腰牛仔裤,上身只穿一件r白色的内衣,勾勒出完美的胸线。
她跟本就没把他当个男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辛博琪都了如指掌,她的身体,他也在熟悉不过。她不避讳他,就和小时候一样,景阳是他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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