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拉开手便吻了上去,干裂的唇皮像锯子般磨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道,她急急挣开,看着他惨白的唇上红艳艳的血,配上他苍白的脸,十足像个吸血伯爵。
站起来时腿已经麻痹了,晨曦费劲的将他一跳一跳的掺了进去,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放,正转身要走,他却伸手一勾,将她拉上了床, 温存道:“陪我躺会儿,有话和你说。”
晨曦很顺从的窝进了他怀中,婆娑着他的脸说:“我也有话跟你说,但你确定你现在神智还清醒?”
郭远将头拱在她胸前嗡嗡的说:“不清醒,梦游中……”
说话间他的手已探入她宽大的运动服内握住了她小巧的rǔ_fáng,微微用力揉捏,手指挑逗着她的花蕊,感觉它瞬间在指间挺立,她反抗,将他的手往外推,可是双腿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开始不由自主的磨蹭着他的大腿,他拉起她的膝盖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轻啄她的鼻尖说:“知道你饿坏了,别急,马上就来喂饱你。”
“你不累啊?”
“还可以再累点……”
只脱下了运动裤一条腿,他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将那单薄得可怜的布料拨一边去,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她还很干涩的山谷,一寸一寸的挺进,看着她痛苦得咬紧唇的模样,他越发的□。
今天的他,好急迫,连裤子都没脱便动起来,冰凉的皮带指针一下一下扎着她的皮肤,裤链的齿也磨着她,她想拨开,可他却抓住了她的手拉起固定在了头顶,不让她摆脱,就这么折磨着她,既疼痛又刺激,痛苦里带着迸发的激情,让她陷入了疯狂,□也来得格外的强烈。
被他摆弄着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娇喘中她忍不住要扭头问他:“摄像机在哪里?”
“什么摄像机?”他有些茫然。
“不拍电影你弄那么多花样干嘛?”
“我高兴。”
“高兴什么?”
“有人向我求婚。”
“傻啊你,就为了这个连夜跑回来?”
他不说话,脸上带着淋漓尽致的畅快,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深至最深处。晨曦身子软得要塌下来,头埋入了枕头中,撕咬着枕巾,又一次壮阔如钱塘江大潮般的□如期而至。
潮头过去,他显然并没有罢休的意思,大有等待下一次潮来之势。
晨曦匀了匀呼吸,抬起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说:“我得跟你说清楚,那个结婚,其实是权宜之计,我就是随口说之,你也就姑且听之……”
郭远骤然停了下来,“权…宜…之…计,姑且……听……之?”他玩味了好半天,突然又动起来,似乎要将她身体捣穿,狠狠咬着牙说:“你敢耍我?你敢再说一次?”
晨曦急急求饶,大呼受不了了,郭远抽身而出将她身子翻转过来按在床上,以最传统的姿势又再次占领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气声扑打在她脸上,她知道他要射了,急忙提醒他,不要在里面,他点点头,抵着她的身子进行最后冲刺,然后……不动了。
“你!”晨曦急着要挣脱,郭远却死死的按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坏坏的笑道:“来不及罗,都在往妈妈肚子里跑了,加油,谁跑得快就有资格当我儿子。”
晨曦愤怒道:“混蛋!你做人能不能不这么任性!”
郭远被她吼得愣了一愣,随即很是恼火的说:“为了你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千里迢迢跑回来,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你一句姑且听之就把我打发了,我还没火呢,你倒有理了!你今天得给我讲明白了,为什么电话里说想和我结婚?”
“我一时心血来潮。”
“你怎么不一时月经来潮呢?”
“你去死!”
“我死了你守寡。”
晨曦一脚蹬开他,下床的时候双脚都在抖,感觉比长跑了几圈还累人。
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水哗啦啦的顺着身子淌下,她一直在反复思量该如何跟郭远提及,钱的问题。
印象中从没和他谈及过这个话题,既是不好意思,也是觉得有些市侩。但除了求助于他,她再想不出别的招,她这样的人,连别人借了钱不还她都不好意思去讨要,更谈不上张口向别人要钱,但这事就像一座大山般压在身上,实在太沉重,她不能一直背着它生活。
郭远是她仅次于妈妈之外最亲密的人,她想她可以做到厚着脸皮冲他张嘴。
若他问起原因,她确定自己不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只一个泰迪熊已经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若告诉他这房子都是人家的‘恩赐’,她不敢想象他的反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举起喷头直射自己的脸,想个好借口吧。
出了浴室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装做若无其事的说:“哎,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郭远闻言支起了身子,“哦?难得你有事要跟我商量,怎么,还没娶大就准许纳小了?”
晨曦皱眉,“你能不能正经点?我问你,你有钱吗?”
这个问题出乎郭远的意料之外,他果然正经了起来,“你算问对人了,我啥都没有,只有钱。”说着他往裤子口袋里一摸,摸出个钱包来,翻开来取出一沓钱扬了扬,“喏,美金!”
“我不是说现金,我是说,存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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