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小西专程去了一趟早教中心。
车子停到门口的时候,正见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人迎面便撞上了。
“余欣南?”余小西目光上下打量过她。
“余小姐。”
相比起余小西直呼其名,余欣南看上去有礼貌的多。但有时候人的礼貌并非体现在这事人,比如她擅自接触糖糖,并说一些不知会对孩子会不会造成影响的话,这都是很不礼貌的一种行为。
“妈妈。”两个女人正在剑拔弩张的状态,兰嫂领了糖糖出来,小丫头兴奋地抱住她的大腿。
余小西抱了下女儿,然后将她重新交给兰嫂,说:“碰到个认识的人,你们先到车上等我。”
兰嫂看了眼余欣南,便领着糖糖上了车。
“余小姐这么有空,亲自接女儿下课?”余欣南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问。
“如果我不来,我怕有人会拐走我的女儿都不知道。”余小西说。
“怎么会,余小姐多心了。”
“我知道你在收集我的资料,其实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你想要什么,骆少腾那里都有。只是我希望你做好你的律师本分,不要骚扰我的女儿。”余小西郑重警告。
余欣南却不以为意地笑了,她说:“余小姐开庭是早晚的事,我觉得糖糖虽然小,但也有必要知道她与骆少的关系。我知道余小姐为难,只好越俎代庖。”
“是骆少腾的意思?”余小西皱眉问。
余欣南耸肩,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余小姐,你独自抚养孩子两年多虽然听来很辛苦,可是你也同时剥夺了骆少作为父亲的权利,他绝对可以给宝宝更好的生活条件,这对他来说并不公平。”
“余律师的辨词,等到庭上再说吧。”余小西并不想与她争辨。
一则余欣南只是个外人,二则她也不是法官,却是骆少腾的律师,难道她还期望对手的律师对自己动恻隐之心?
余欣南见她要走,突然转了口吻,说:“听说你原本只是个小县城出来的,除了糖糖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如果说前面余欣南是假公济私,那么这一句绝对充满敌意。
余小西抬眼看了她一眼,总觉得有些话里有话。
余欣南笑了下,如果不听内容,她那模样看在行人眼里绝对优雅:“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如果连孩子都被抢走了,实在是可怜。可是转头想想吧,这也是必然的。毕竟你跟骆少夫妻一场,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不如趁现在骆少没反悔把协议签了,就算没了孩子,至少那些钱也够你下辈子吃喝不愁了。”
“谢谢你的忠告。”余小西说。
“不客气。”余欣南回的很溜,表情也露出几丝得意。
她知道余小西当然不会听自己的,就是贬低她让自己心里舒坦。
余小西的手已经握住了车子门把,本来想就此离去的,此时风不知从哪刮来一张广告名片落在挡风玻璃上。她瞅了眼,突然转过身,说:“余律师那么好心,我倒突然发现有笔生意蛮适合你的。”
余欣南挑眉。
余小西上前,将刚捡的那张名片拍到她手里,说:“他们正在找代孕妈妈,签长期合同每个孩子给十万块。余律师生下来记得千万别舍不得,因为跟着你这样的母亲,我会替她们感到悲哀。”说完,这次没有停留,打开车门坐进去。
余欣南看着手上的名片,反应过时气的脸都绿了,喊:“余小西!”白色的奥迪已经从身边滑过去,汇入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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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余小西再没有让糖糖去过早教中心,即便去也是自己陪着去。这样并非是害怕骆少腾,开庭在即下说明他会走法律程序,她反而不怕了。只是她希望孩子所想知道的一切,都是经由自己传达的,并不想外人给她错误的引导。
余小西手边的几个案子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骆少腾与她争夺抚养权的案子也即将在m市开庭。于是余小西携了糖糖和兰嫂,坐飞机回到m市。
飞机抵达机场的那一刻,事情如她预想的一样,案子还未开庭,报纸已经弄的沸沸扬扬。她所没想到的是,她的行程除了纪元并没有透露给任何人,但当她推着糖糖走出接机口的那一刻,迎接他们的是大批蜂拥而至的记者。
“骆太太,你三年来为什么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是不是早就已经跟骆少须分居了?”
“有传言你一直在国外是身体不好?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你打算问骆少要多少钱赡养费?”
“骆太太,你和骆少又为什么离婚?跟她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你有几成把握?又是不是仅因为骆少给的赡养费不够?”
“骆太太,说两句吧?”
“骆太太……”“
她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地回来,显然一切与她预想的都不一样,简直是措手不及。这种情况下,她下意识地反应便是将女儿好好护在怀中,转眼,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糖糖还小,自出生就没出过s市,坐飞机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然而她却有点晕机,一直精神恹恹的,被这样的场面一吓,便哇地一声哭起来。
余小西心疼地哄着女儿,周围却那么多双眼睛盯在她的一举一动。灯光打在糖一哭倒是安静不少,所有人仿佛等着她哄完孩子说上几句,哪怕是辩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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