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酒店虽不隶属于飞凰集团,却是骆少腾私人名下的。不管骆少腾现在是不是要与余小西打离婚官司,没离之前余小西都是他们的老板娘,更何况看骆少腾这个架势是必要追究。
骆少腾突然站起来,他那身高,不管趋近谁都可以明确地感到压迫感。
他看向那负责人,问:“你的意思是我太太自作自受?”
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被咬的不轻不重,负责的人心却跟着一颤一颤的,连忙回:“是我们的错。”
见过不讲理的,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讲理的,他老婆?他们都要离婚了好吗?当然,负责人面对这么理智气壮的骆少腾,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心里担心的还是因为这件事会受到的牵连……
气氛紧张的时候,纪元牵了糖糖的手出现在门口,之前的服务员无措地站在他们身后。
“余小西呢?”纪元紧张地问,目光扫了一圈后,定在卧室门口,糖糖已经跑进去。
此时余小西除了身上有点血迹,脸上都已经被弄干净了,额头上贴的纱布有血迹渗过来,总算不太吓人。
糖糖看到余小西的时候,还是哇地一声哭起来。
“别哭别哭,糖糖,妈妈没事。”余小西一动,头还晕的厉害,看到糖糖哭又着急。
“别动。”纪元压住她,转头哄糖糖:“糖糖乖,不哭,帮妈妈呼呼就不痛了。”
亲眼看到妈妈受伤,糖糖也吓坏了。
糖糖眼睛还红红的,闻言笨手笨脚地爬到床上,像只小狗一下四肢着地,躬着腰背,小嘴努力在她额头吹着气,说:“妈妈,妈妈,呼呼就不痛了。”
余小西看着女儿心疼地盯着自己的眼睛,摸摸她的头,安慰地说:“妈妈没事。”
“怎么搞的?”纪元问。
余小西笑着摇头,她现在没有力气再重复一遍事件经过。
纪元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心想大概余小西真的和m市八字不合吧,一回来就接二连三地出事。
没多久,警方便过来录口供。
恰如酒店经理说的那样,这男只是来m市出差,从报纸上得知余小西与他同住在这家酒店的消息。其实他如此混的也算不错了,社会精英,不然余小西也不会轻易被骗了过去。
只是人都有自己的心结,终究对当初的判决耿耿于怀,也就恨在了当时的原告律师余小西身上。虽然不知道外面的境况,她想这消息传出去,明天必定又是个大新闻。
兰嫂已经过来了,忙进忙出的,糖糖坐在床上,摊了一床的玩具。纪元始终守在病房里,已经将事件了解的差不多,也越来越忧心。
“这地方看来也不安全,你还执意要住下去吗?”纪元问,这次是余小西的仇家,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引来骆少腾的仇家呢?
余小西咬唇。
“你既然住我那里有顾虑,我可以给你安排其它住处。”纪元又说。
“纪师兄——”
“其它的事我来安排,你都不用管,晚上带糖糖和兰嫂过来就成。”纪元截断她的话。
余小西眉色微蹙,正觉得盛情难却,骆少腾却不知何时从外面走进来,大概已经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只见他沉着脸走到床边把糖糖抱起来。
糖糖还专注在自己手上的玩具,身子腾空后,眸色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骆少腾问:“糖糖,跟爹地回家怎么样?”
“骆少腾!”不等糖糖回答,余小西急的一下子坐起来。
骆少腾看着她头上贴的纱布,以及扶在她手臂上纪元的手,眸子愈冷:“余小西,你可以无所谓,但我不能让糖糖跟着有危险。”说完,抱着糖糖便往外面走。
“哇,不要,我不要跟妈妈分开。”糖糖这时才反应过来,开始哭闹。
骆少腾面色冷硬,将她抱的稳稳的走出房门,兰嫂出来时都吓了一跳。
“骆少腾!”余小西这边头还晕着呢,什么也顾不得,从床上爬起来便追到门外,却也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电梯门在面前关闭。
“骆少腾!”她气的拍门,数字显示却已经下行。转头便想从楼梯下去,却被纪元一把拽住手臂,他说:“糖糖不会有事的,你照顾下自己吧。”
刚被砸了一下,头难道不晕?
余小西看着纪元的眼睛,她明白他的意思,骆少腾是糖糖的亲生父亲,他不可能会虐待糖糖。开庭在即,骆少腾也不会耍什么花样、
可是糖糖从小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敏感的很,骆少腾事前又没跟她商量,她只怕糖糖会害怕。尤其临走前的哭音,像撕扯着她的心一样。
余小西推开他,回房拎了包便往外跑。
彼时,骆少腾将糖糖弄进自己车里,锁好门后,油门踩到底便回了骆宅。
对于骆家的人来说,骆少腾回来并不稀奇,稀奇地是他带回一个孩子,这孩子一直在车里又哭又闹,车子停下来时已经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骆少腾其实也心疼的很,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正要哄,糖糖却抓了他脸一把,下了车但往铁闸门外跑,倔起来那可真和余小西一样。
骆少腾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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