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懊恼,她打了小助理的电话,吩咐她让酒店立即给她联系一辆车,电话刚挂掉,立马一辆的士停在她面前。可怜的小助理,那个时候正好在和她的恋人打情骂俏,小助理一听木月电话里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如果不立马办好,可能会被炒鱿鱼。
木月按了两下门铃便使劲的敲门,过了很大一会,门才被打开,看到一脸阴沉,衣衫不整的邹正涛,木月心里一紧,什么都顾不上,推开邹正涛,就往萧茵歌房间走去。她看到萧茵歌的样子,先是心疼的厉害,然后心里怒火顿起。
她走上前摸着萧茵歌一边肿胀的脸颊,那里还有清晰的掌印,擦掉还在留着的眼泪。
“疼不疼?”萧茵歌摇了摇头,木月给她穿好扔在地上的衣服。
邹正涛倚在门口抽着烟,低着头也不说话。木月拿起桌子上的相框走到邹正涛面前毫不犹豫的照着他的头,就砸了下去。玻璃装框的相框碎了一地,里面是萧茵歌和邹正涛的一张合照。速度很快,邹正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额头尖锐的疼痛。木月从小在学校被公认的打架一姐,老师眼里的问题少女,可耐不住成绩好,反正出了事都是木月老爹出面,而且木月也是有分寸的人,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老师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到了大学,就因着那股还痞痞劲吸引了不少女孩子,包括后来的赵柯和萧茵歌。
邹正涛抱着头,还未熄灭的烟掉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木月,木月冷哼了一声,对着邹正涛的右脸狠狠的扇了下去
“敢打小歌,你他妈不想活了,我都舍不得碰她掉一根头发,你敢打她!”说完想朝着另一边脸再打一巴掌,却被冲过来的萧茵歌拦住了
“学姐,不要。”
看着眼睛红红的萧茵歌带着哀求的神色,木月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你真的这样爱他了吗!木月想到这也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这个时候木月电话想了看了看是她助理的想都没想挂掉,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再也不管过会又响起的电话声。可是萧茵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又欣喜了起来,“学姐,带我走吧。”
扶着额头睁大了也依然发红湿润眼睛的邹正涛看着她们俩一“好,好,你们很好,萧茵歌,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愿了,竟然给她打电话”萦绕在眼眶里的泪就这样从一个男人眼里流出来,带着失落与愤恨“你们不要走,该走的是我,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木月看着跑出去的邹正涛不知为何竟然也有点同情他,但此刻她眼里都是眼前打电话向她求救的学妹,心里想得都是眼前的小学妹受了委屈。
木月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帮萧茵歌敷了脸,带她去了客房,相互拥抱着安安静静睡了一夜。
萧茵歌是闻着一股实物的香味醒来的,她心里暗自窃喜了一下,起床洗漱,看着肿肿的脸颊喃喃道“但愿,没有白挨这一掌。”
木月去房间叫萧茵歌的时候,萧茵歌洗漱好正在换衣服,木月不小心就看到萧茵歌光滑的背,只是这背上有一块乌青的印子在洁白的背上显得特别突兀。“小歌,你背上这一块是怎么弄得?”
萧茵歌慌乱的穿上衣服“是前几天在办公室不小心在碰的,没什么大碍。”
“是不是那个男人?”
“不是,学姐,别乱想。”
“昨晚他都那样对你了,你一向性格温和,做事也当心,你让我怎么相信。”
“学姐,别说了”萧茵歌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木月上前抱住萧茵歌,“他对你不好,你怎么不说啊,不告诉父母,也可以告诉我啊”
“有用么,离婚么,这一关不说父母那关都不好交代,就算离了,爸妈还是要让我结婚的,那么下一个就好了吗?”
木月听着心里难受,她想说离吧,学姐带你走,可是她不敢,她不能不顾一切。木月抚摸着萧茵歌的长发,心里五味杂陈。
“学姐,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我是喜欢的,你要不要这样的我?”
木月抱着萧茵歌的手臂收得更加紧,她仰着头,压抑着将要流出的泪,心也抽疼的厉害,她记得上海那几天萧茵歌不止一次问她‘学姐,你要不要我,要不要我’,她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未回答只言片语。
作者有话要说:
☆、学妹的阴谋(三)
面对如此境遇的萧茵歌,她再一次推掉了回上海的行程打算,让小助理这两天替她再跑跑腿,她是放心不下萧茵歌了。
陪了萧茵歌一上午,下午木月坐不住了,她要萧茵歌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可是萧茵歌却说不愿意这么突然给父母刺激,最后两人达成意见先去邹正涛父母家。木月觉得小歌脸上明晃晃的手印,邹父邹母总要给个说法吧。
木月开着萧茵歌的座驾,带着萧茵歌到了邹正涛家,因为邹正涛的父亲还未退休,现在还是工作时间,所以木月只见到了邹正涛的母亲。邹母一看萧茵歌来了,乐呵呵的招呼,却对木月不冷不热,不过木月马上就知道邹母对萧茵歌的这么过分的热络的缘由。两人刚坐下,木月还在想着说词,那边邹母便开口了“小歌有段时间没过来了吧,正涛昨天就回来了吧,我还告诉他今天一定要让你到这里一趟,我给你说啊,我都联系好了。”邹母说到此处有点兴奋。
萧茵歌淡淡的笑着问“您说什么?”
“我不一早告诉过你吗,前两天我联系了一家医院,听说这家医院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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