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那!”孙东不屑地瞪我一眼,“你当你有多少好看?头上半光不光,活像发了芽的洋山芋。”
我鼓了鼓眼睛,想不出话回击他,眼珠一转,见他两手提着满满的购物篮,里面尽是些面包果浆和罐头r之类,刚要发问,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付了钱走出超市大门,孙东面带得色地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想玩玩吗?下个礼拜五夜里来,替你介绍几位新朋友,……今朝不行啦,人太多了不大好,下趟,包你见识新花样。”
家里照旧冷清清的。
以前徐晶在的时候,她比我下班早回到家,每天我推开家门,迎面都是“叮叮当当”的厨房家伙响,混合着扑鼻的油烟味。现在,我独自坐在饭桌旁,嚼着楼下小吃店买来的r包子,喝着n粉“勾兑”的人工牛n,嘴里直淡出个鸟来。
“铃铃铃…”老妈打来电话,让我去吃晚饭,我望了望满桌零乱的包子皮,推说吃过了,老妈悻悻地放了电话。
刚搁了电话听筒,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催促我赶快把最近一期的译文交给他,我答应了他今晚就给。
收拾了一下桌子,我找出两片存得满满的软盘带在身上,下楼给关先生送去。关先生见了我直说“瘦了”,我笑笑,接过他递来的前一期报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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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教授见了我很陌生,完全不记得我曾是他的学生。他满腹狐疑地看着姜敏把我迎进她的房间,一语不发地关上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头发剃得这么短?”姜敏让我坐在小书桌旁边的藤椅上,她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裙,慵懒地斜坐在床头,一只手轻轻拍打床上襁褓中的婴儿。
她比我最末一次见她时胖了些,下巴的r有点下垂,可是气色很好,脸膛红彤彤的泛出油光。
“刚回来,今天来看看你和小孩,”我凑过去,弯腰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你上次电话里说是女儿?”
“唔,是小姑娘,”姜敏头也不抬,继续隔着小毯子抚弄婴孩,脸上露出无限满足,半晌,她抬起亮亮的眼睛问,“喜欢吗?”
“喜欢,我的女儿,当然喜欢,”我笑了,轻轻地从床上抱起孩子,“真像你,尤其是鼻子。”我端详了一会儿说,亲了亲小月湖光洁的前额。
“呵呵呵………”姜敏快活地大笑起来,“乱讲!她是大蒜鼻子,像你,哈哈!”
孩子被弄醒了,咧开嘴巴“哇哇”大哭,姜敏从我怀里接过去,揽在臂弯里摇晃,一面哼哼着哄她。
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
“呣,东西先弄回来,省得以后烦,”姜敏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床上,盖好小毛巾毯,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
“缺钱吗?我身上正好有点,刚才……”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
“不要不要,”姜敏急急地打断我,“钞票有的,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早就考虑过的,以后……以后真有事情,我再找你要吧……”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你瘦了,头发短更显得脸长。”姜敏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
“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我搔搔后脑,“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都是小平头,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
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叠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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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rx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y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并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c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y道绵软湿滑,前一场激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x,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x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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