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快救我!老张?”
“来了,来了,鬼叫啥,我还吓得半死了!”张来枫回答着。
李二狗的后背衣直接挂在石壁上,张来枫走过去,抬头望着跟本就够不着。心想:这可怎么办?二狗离地足有两三米,得找个东西来垫脚才行。
“老张,你还在磨唧啥,我都快掉下来了,快呀!快救我?”李二狗很担心,背后挂在石壁上的衣服撕裂了两声,随时可能坠落在地,也知道衣服坚持不了多久,如果从上面摔下来,不死也得骨折。
“老李,看你急的,老子又不会飞,总得找东西垫脚吧!”张来枫叹了口气,绕着石窟找寻起来,才发现了对面角落里有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香炉,张来枫一下乐了,喜出忘外,准备走过去拿香炉,搬桌子救李二狗。
当他伸出右手,去抓青铜鼎时,却惊出声来。“疑,疑,疑!”
“老张,你疑疑疑的,疑的我心慌,干个球啊!找到垫脚的没,找到了就快搬过来,老子快不行了。”李二狗催促道。
“老李,再坚持一下,我己经找到一张桌子了。”张来枫望着只有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青铜鼎,一只手竟然拿不动,暗暗叹奇。
这东西怎么如此之沉,到不象普通之物,按理说,就拳头那么大,别说一只手,就是一个小手指,也搞定了,现在可好,一只手,而且是常用的右手,力气虽不是很大,但拿个一百多斤的东西,还是能提的动啊!但现在却连一个小小的青铜鼎也拿不动,更可笑的是纹丝不动,这怎么可能。
救人要紧!张来枫没时间去细想,老李那边也快坚持不多久了,再不搭把手,恐从上面摔下来。
“啍!”青铜鼎呀!青铜鼎,爷一只手拿不动,我就不和你较劲了,那我就用两只手拿,我还不信这个邪,有本事,你还不动试一下。
随后他卷起衣袖,信心十足的用双手去搬青铜鼎,但:“我去,不是吧!”张来枫吓了一跳:“见鬼,这还真就邪门了,你大爷的。”
张来枫又抱住青铜鼎,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一搬,二扯,三拉,足足忙活了十几分钟,累是累的有气无力了,但这青铜鼎仍是一动未动。
李二狗惊魂未定,正等着张来枫来救自己,可是仍不见他过来,大老远的看见他在对面角落抱着个东西,左拉又扯的,不知在干什么,而且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于是问道:“老张,你怎么还在那,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见死不救啊!?”
“兄弟啊!哥在你的心里,难道就是这么差劲?我是真的遇到阻碍了,你再等等,我马上解决它,你就不要再催了。”
李二狗摇摇头,闭紧双目,绝望道:“我命休矣!”
张来枫望着青铜鼎,心道:再这样下去,二狗恐怕凶多吉少,时间不等人!
可这个青铜鼎,真是太诡异了,明明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却经的起我百斤力量,硬是拿它不动。
难道真有什么秘密?张来枫停了下来,扒在供桌上里里外外打量起来,青铜鼎里面装了半炉的香灰,可是一点也不潮湿,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可能呀!按说这青铜鼎放在这潮湿的石窟里,香灰不早就受潮了,但现在,却一点湿度都没有,他把手伸进青铜鼎中,在香灰里探寻起来,当他摸到炉底,手抖擞了一下,碰到一件实物,像是软软的,玉一样的东西,熟抓在手中拿起来。
放到灯下一看,却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全珠蔚蓝色,上面有如潮水般的荧光在流动。张来枫的眼球马上被这颗小小的珠子吸引住了,他把珠子放在左手心,在矿灯下细细端祥。心想:这是什么珠子,和这青铜鼎有什么关系。就在他细细注视着珠子时,突然流光一闪,那珠子化成一道蔚蓝色的液体,钻进他的体内,接着消失不见,手掌里什么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珠子呢?珠子去哪了?”张来枫里里外外看着自己的手心,衣袖,地上,但一点迹象都没有。那蓝珠化成的液体自动从他手心吸入体内后,顺着血液经脉窜遍全身上下,五脏六腑,最后混集到他脑海之中,形成了一道记忆,一个信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些液体幻化成了无数个上古符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半天后,又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刚才一样的海蓝珠,穿过血管,沉入他的苦海之中一动不动,安宁起来。
那些信息帮了张来枫一个大忙,他终于知道了这拳头大小的青铜鼎的全部秘密。
“我说吗?这只有拳头大小的青铜鼎拿不动,原来里面暗藏玄机。”
张来枫脸上有了一些血气,嘴角微微一翘,沾沾自喜起来。随后,张来枫对着供桌上的青铜鼎,口中念道了几句没人能听懂的语言,然后伸手去拿青铜鼎,出呼他的意料,随手一拉,便轻轻松松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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