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打斗的黑衣人,见状向对方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左右夹击,招招狠辣,关槿瑶心中一惊,稍稍失神,黑衣人的剑便挑翻了她身上的外袍,利剑透过衣物在她的手臂上擦过一道长长血痕。
关槿瑶吃痛,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王以筠便将她护进了怀里,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刺穿了两名黑衣人的喉咙。
她扔下剑,扶着受伤的关槿瑶“伤得重不重?”
关槿瑶摇摇头“没事,皮外伤,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还有一个活着的,你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王以筠经她提醒,才想起那个腿上中剑的黑衣人,她一边扶着关槿瑶,一边看向那个黑衣人“什么人派你来的?”
活着的正是黑衣人的头目,他眉头紧紧的拧着在一起,显然腿上的这一剑伤的他不轻“哼,成功与否都是死,我是谁派来的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说完,不等王以筠开口,便咬舌自尽了。
王以筠一愣,听黑衣人的口音,他是大谣的人没错。关槿瑶似也是看出了不对“除了周然,谁还会想着要你的命?”
王以筠摇了摇头,她在朝没几年,态度一直都是保持中立,行事也向来低调,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是谁想取她的命?
以筠,母亲知道你最崇敬你父亲,想让咱们王家的威望持续下去。可是,你要记得母亲的一句话,功高盖主,终究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你还年轻,皇上自然重用你,等有朝一日你兵权在手,战功赫赫,对他构成了威胁,那也便是我们王家败落之时。
王以筠的心一冷,母亲的话再耳边回荡着,功高盖主,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是啊,现在大谣三分之一的兵权在她手中,如若她想拉拢手握西北兵权的那些将军,意图谋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皇上如果要防她,那也不是现在,说明白一点,现在的她根本不成气候,皇上正是需要她的时候,怎么会派人来杀她,只能说另有他人觊觎她手中的兵权。
关槿瑶看王以筠面色不好,忍不住出声关心道“你怎么了?”
王以筠回过神来,才想到关槿瑶的手臂上还受着伤,“看来这件事只能暂且搁下了,他们背后的人肯定还会派人来,当下先回去把你手臂上的伤处理一下”。
关槿瑶点头,心道还好这剑上没毒,不然跟她的旧疾碰到一起,不死也得要她半条命。
两人刚踏进院里,管如风便大步流星的朝两人走来,面上是掩盖不了的喜悦。
“师父你猜谁来了?”
王以筠没顾着管他,扶着关槿瑶一边往后院走,一边吩咐道“去打盆干净的水来,另外再准备一块干净的布,予白受伤了”。
管如风一愣,看了眼关槿瑶的手臂,迅速的点了点头,按王以筠的吩咐去了。
到了关槿瑶的住处,王以筠扶她坐下,又去拿了药来,她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不是因为我,你今日也不会受伤,我”。
关槿瑶笑呵呵的打断她的话“你又来了,这样,付我三倍的价钱,我就留下来做你的军医,如此心里不就平衡些了吗”。
王以筠一怔,“这样也好,我付你三倍,你留下罢”这份钱肯定是她自掏腰包了,军饷可没这么用的。
关槿瑶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王以筠的脸“王将军果然好说话”。
王以筠被她亲昵的动作搞得有些脸红,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时,一个爽朗的声音插了进来。
“怪不得徒儿不来见师父,原来是金屋藏着娇呢”白墨尘脸上带笑,人未到声先到。
王以筠愣了愣,刚刚如风是说过有什么人来了,随后她便看到一袭墨袍的白墨尘飘飘然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屁颠屁颠的管如风。要她说,这小子趁早拜他为师算了,当初干么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当然,后来听说,是因为他没见过哪个将军长得她这个模样的。
王以筠见到白墨尘,脸上并无诧异之色,起身朝白墨尘恭恭敬敬的失了一礼“师父驾到,徒儿有失远迎,还望师父莫要责怪”。
白墨尘嘴角一抽,随即眼尖的瞥见王以筠的身后的关槿瑶,桃花眼一眯,心道这女子的模样真是入了他的眼,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透露着灵慧聪颖的光芒,身上的气质更是不用说,一看就是个通透的姑娘。
关槿瑶自然也看见了白墨尘,她起身冲白墨尘略施一礼“想必这位就是齐云山的白真人了,久仰白真人大名,晚辈姓关,白真人叫晚辈予白即可”。
白墨尘嘴角一勾,笑眯眯的点点头,“甚好”。
王以筠看向管如风“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管如风点头,把放着水盆和干净布的托盘端了过去,看到关槿瑶手臂上的血痕,不由一阵心惊“师父,你们和人打斗了”。语气虽是疑问,却是异常的肯定。
王以筠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白墨尘“我二人从药铺出来,就遭人围杀”。
白墨尘眉头一挑“围杀?”
管如风一愣“可是大岭的人?”
“听口音是大谣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南一带的”。关槿瑶看着王以筠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伤口,不禁微微一笑。
白墨尘和管如风都没有说话,他们和王以筠算是走的最近的,遇到这种情况,各自的心里都有数。
关槿瑶看了王以筠一眼,她处理伤口的方法异常熟练,因为身份的原因,想必平日受了伤,都是自己处理的吧。
“谢谢”她一句谢谢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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