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界值。”
“说人话。”
“再恶化下去,会转变成脂肪肝。”
光喝不运动,连床上运动都没了。樊季离胳膊肘撑在靠背椅扶手上,手扶额,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在手的阴影里,半晌自嘲的笑笑。
五个月,他做和尚已经五个月。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每周来回八小时坐车,不是为了睡女人,而是为了灌一肚子黄汤。
柳苏遥不肯答应和他**,他反倒松了一口气。如果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很快厌倦?像打发其他女人一样把她打发走?他高调的宣布了她为自己的女朋友,至少坚持的时间该长一些吧。
h市的事差不多步入正轨,他早可以脱身,只需要派个信任的人看着。回到c市,他就没这么自由。
也好。
“订机票,回c市。”他意兴阑珊的说。
“好的,明天e市还去吗?”
许久,“去,总得当面和苏遥说一声。”
欲盖弥彰,方思撇嘴。
“好多人跟我说了文伊小姐的演技好好,把如烟演活了,就是《如妃》,热播的那部剧。每晚八点,两集根本看不过瘾。”方思把手里的报告放在樊季离的台上,以随意的口吻闲聊。
“小伊,她有演技?”樊季离呲笑,“几天不见,能耐大了。”以前小伊总缠着他让他夸她演得好,逼着他陪她看她演的烂角色,他不肯,她就□□,最后两个人滚到一起什么也没看成。
方思怪异的抬眼看他,几天没见?
“查了雌激素没有,你最近多嘴多舌的像个女人。”
樊季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恼怒的把方思轰走。
竟然把文伊的名字说出口,还说的百转千回,就跟贴在她耳边叫她一样。他把文伊压在身下,快速而猛烈的耸动,凭什么她对自己冷漠疏离,他要调出她的热情,让她屈服。寒若坚冰的身躯在他的摩擦中融化为潺潺春水,爽的他忍不住无意识的在她耳边低喘着唤她的名字。
喘完之后,冰凉的床铺和湿漉的裤子提醒他不过梦一场。樊少,夜夜笙歌的樊少,要靠春梦纾解,被人知道简直是一辈子的污点。
哪个台?刚想叫方思,樊季离适时把话咽了回去。
打开电视,调来调去,都是《如妃》。这么火?
微风吹拂,撩起层层幔帘,一个女人跪坐在毡垫上,望着窗外,身影纤弱孤寂。镜头拉近,只见脸似桃花,唇如淡樱,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呼吸间,眉蹙目转,千娇百媚,沉鱼落雁、国色天香。
“嫣儿,嫣儿。”一叠声焦急的呼喊。
女子挺直的肩膀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嫣儿,不是烟儿,可惜她好久才明白。
“嫣儿,还好,你没走。”楚天颐一把握住女子的肩,把她转过身,“......怎么是你,她人呢?”
他大力的撩开幔帐,在房间一边找,一边吼叫:“人呢,如意人呢?”
“她走了,她对你失了望。”
“你胡说。”
“你明明爱她,却不敢承认,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
“我不是。”楚天颐愤怒的拔出长剑。
噗,一朵血花绽放在如烟胸口。
“烟儿,烟儿。”楚天颐惊惶的撒手。
如烟伸出手想要摸他,他犹豫的去扶她,还没等他碰到,如烟收回手,抚摸他的长剑。
“不要。”
在楚天颐张皇失措的惊呼中,如烟一寸寸从身体里拔出剑,踉跄递给他:“这是你最爱的剑……去追你……最爱的人吧。”
哐当,宝剑落在了地上。
鲜血逸出她的口,她用最后的力气抬眼去看,入目是楚天颐仓皇逃离的背影。如烟灿烂的一笑,别了,爱人,今生我爱你,爱错了人,我认,愿来生不复再见。
八月的天,南方夜晚依然热浪袭人。
寒意从樊季离心里一丝一丝渗出,他身体僵硬、手指发麻。他知道他的文伊是最美的,哪怕满口鲜血,依然凄美的惊人。可是那个笑,用生命燃烧的笑容像一大桶冰水,兜头浇来。
这个笑,就像那天她叫住自己后,对他的最后笑容。没错他就是胆小鬼,就是懦夫,不敢承认自己被她吸引,不甘心为她折腰。他走了,大步得走了。
在他背后,她是不是和如烟一样,彻底失望,绝情断爱。
不,那只是文伊演的角色。
她绝不会那么做。
她怎么能不再爱自己了呢。
一想到文伊可能不再爱自己,樊季离的心像被割了一刀,血淋淋的痛。
不可能。
他没法接受,文伊的眼里心里不再有他。
他要立刻去e市,要立刻见到文伊,他需要当面问个清楚。
“小伊姐,小伊姐。”一早上小桃就把文珠的房门敲的地动山摇。
“咋啦?”文珠眼睛也没睁,摸索着开了门,又到头躺回床上。
“快看手机,”小桃兴奋的话也说不全乎,“你的,爆了,爆了。”
微博热搜排名第一的话题就是“忠犬女友”。这话题从昨晚8点开始刷,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现在已经排名第一。
话题用的头像就是如烟从自己身体里拔剑的出来镜头。
“昨天看到这里已经哭死我了。”
“哭成狗,太tm虐了。”
“如烟太痴情了,明明知道楚天颐爱的是如意,还心甘情愿做挡箭牌,守护他俩的爱情。”
“真像忠犬,主人做什么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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