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两个词形容的男人有些抵触,毕竟前些年她看多了伪君子。但花了些钱去这个人的各个社交账号等等看了,发现他的三观很正,才最终决定选了他。毕竟如果一个人不可能所有地方都伪装的这么好,不露一丝破绽。
柳宁自己怀孕时并没有多紧张,宁安肚里有了孩子她反而才真正体会到了那种焦灼的心情。她干脆地再次把大部分公司的事务丢给了哥哥和嫂嫂——颜若语的能力品行柳家人都很放心,这些任务对于他们也不会繁重。
柳映溪本就粘着宁安的时间比柳宁多,现在更是整天都赖在妈咪身边。她期待、好奇,又有些微微忧心地看着妈咪越来越鼓的肚子,在画纸小心翼翼地描绘着想象中妹妹的模样。
她的妹妹,定然比天上的仙子还要好看。可惜自己画不出来……
柳映溪第一次坚定了定要好好学画的决心。
此后的每年,她都会精心给妹妹描一幅肖像。
宁安这次生产的过程不算特别顺利,中间为了安全起见选择了刨腹产。
已是晚上九点多,过了柳映溪平常入睡的时间了。但她虽然哈欠连天,却还是坚持要等着妈咪带着妹妹出来。
许是感觉到了妈妈紧张的情绪,她握住了柳宁的手。
“妈妈的手出汗了。”
柳宁勉强对女儿微笑了一下:“生妹妹的时候你妈咪会很痛,我有点害怕。”
“妈妈别害怕!”柳映溪小大人地说,“妈咪一会儿就不痛了。妹妹很乖的,一定会快快地出来。”
四十分钟后,宁安和襁褓中的女婴被送了出来。
这个婴孩的个头比柳映溪出生时小一些。
“妹妹好小!”柳映溪惊叹地说,想上前触碰,却又收回了手。
宁安疲累却满面笑容地看着这一幕。
“谢谢你,维姬。”她冲着关切地握着自己手的爱人比了这几个字的口型。
一个月后。
“妹妹是个小哭包。”柳映溪有些不开心地说,“她哭的时候看上去好难受。妹妹难受,我也难受。”
宁安生下的这个女儿被取名为宁溪瑛,其实就是把映溪的名字读音倒过来再改了个字。
不过也有个很好的寓意——玉有瑛华。
宁溪瑛的确是个爱哭的孩子,但看着她那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总让人生气不起来。而她哭泣最大的原因,一般都是柳映溪不在身边。
柳映溪得去上幼儿园,不可能每天在家陪着她。每天早晨她离开时,宁溪瑛总能像察觉到了一样大哭起来。柳映溪听到哭声总是第一时间慌慌忙忙地跑到她身边,远不似往日的沉稳,有次还差点摔了一跤——这在她两岁之后可很不常出现。而看到姐姐之后,宁溪瑛就会从嚎啕大哭转为委屈的抽噎。
终于有一天,柳映溪忐忑不安地对柳宁提出:“妈妈,我可不可以不去幼儿园?”
柳映溪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幼儿园里的课程对于她很简单,且和小朋友们也相处的很好。那她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为的就只能是她妹妹了。
柳宁边思量着边蹲下身,直视着女儿的眼睛:“曦儿,能告诉妈妈为什么吗?”
“因为……我不想妹妹哭。”
“但曦儿,妈妈希望你知道:虽然你们是姐妹,是最亲近的亲人,但总有一天要分开的。”
柳映溪似乎很抗拒听到这种话,罕见地情绪激动地说道:“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的!”
宁溪瑛似乎感应到了姐姐的情绪,在睡梦中皱起了小眉头。
宁安听到了动静,赶紧走了过来:“曦儿,你先去陪妹妹,我跟你妈妈商量商量这件事。”
柳映溪看到最信赖的妈咪过来,才撅着嘴走了。
她来到妹妹粉蓝色的婴儿床边,一边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一边嘟囔到:“妹妹,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的……”
说着,轻轻抚平了她皱起的眉。
此后,这句话常常在柳映溪的梦中出现。
另一头,宁安有些好笑地对柳宁说:“溪儿还小呢,你跟她说这些干嘛。有些事真的长大就懂了,你现在说,没准还叫她心里害怕晚上做噩梦。”
柳宁叹口气:“也是,是我着急了。之前溪儿表现得太聪慧,我都忘了她还处于说不清道理的年纪……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明白我说的话。”
“罢了,在家她能学到更多知识,之前让她去只不过想让她有机会和其他孩子玩耍罢了。既然这样,以后就让她留在家吧……我们轮流教导。”
三岁多的小姑娘得知这个消息,喜悦地冲妹妹悄声说道:“瑛儿,我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睡梦中的宁溪瑛似乎感应到了姐姐的话语,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柳宁和宁安看着两个相亲相爱的女儿,相视一笑。
从此,柳映溪得以日日陪伴妹妹左右。她将书桌安置在宁溪瑛的婴儿床边,上课时每听到哭声就停止学习有些笨拙地帮助妈妈照顾妹妹;下课后一边写作业一边自言自语地介绍,期盼妹妹能听懂自己的讲解。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一晃眼,十三年就过去了。
柳宁和宁安一直很烦恼,自家的小女儿太黏大女儿了。柳映溪只要离开宁溪瑛身边一天,她虽然不说什么,但神情中的委屈难过任谁看了都会怜惜几分。
而柳映溪也特别乐意宠着自己的这个妹妹,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从未有一天更改。
为了陪伴妹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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