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安如今已经有七八个月了,正是精神头好的时候,两条小胖腿蹬人可有劲儿了,席宝珠可不敢让苏绵现在去抱他,赶紧阻拦,把小安从乳娘手中抱到了自己手中。
“你可别,这小子现在壮实的很,给他蹬一脚我都受不了,更何况你了。”
席宝珠跟苏绵之间没什么规矩,宫中婢女们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很惊奇,这个宣平侯夫人跟皇后娘娘也这么没大没小的,不过,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更何况,皇后娘娘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宣平侯府这样爽直的说话方式,其他人就更加没什么说的了。
苏绵抚着肚子,一声感慨:
“唉,你说我比你大这么多,孩子却比你的小,真是不甘心。”
席宝珠抱着小安喂他吃葡萄,听苏绵这般说不禁笑了:“谁让有些人一开始假正经?你要一开始就从了他,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宫里人可听不懂‘打酱油’是什么意思,苏绵却听笑了:“你懂什么,若是我一开始就从了他,说不定他早就把我忘到天边去了。就是要像我这般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才能真正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席宝珠没给她留面子,嗤笑一声:
“得了吧。也不知当初是谁哭的稀里哗啦,要不是我给你出谋划策,你现在只怕不知道躲哪儿哭呢。”
苏绵没好气的白了席宝珠一眼,要不是看在干儿子抱在她手里,苏绵简直想把腰间的大迎枕砸到席宝珠身上去,让她总提自己的糗事。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怎么跟相公圆房的。
“我之前吧,一直觉得你的那套理论挺有想法的,但是现在想想,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席宝珠谈兴大起,决定好好跟苏绵讨论讨论男女的相处方式到底谁更正确。
两人一聊就忘了时间,苏绵干脆留席宝珠在宫里吃晚饭,也刚巧今天叶瑾修也在宫里跟萧承启商量国事,傍晚的时候苏绵派人去问萧承启晚上过不过来吃饭,知道叶瑾修也在,便把他们夫妇留在宫里一起用膳了。
这四人的关系早在入宫前就定下了,席宝珠跟苏绵是朋友,说话没大没小,跟萧承启又是正儿八经的表兄妹,说话也不拘束,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
叶瑾修和萧承启都喝了不少酒,两人都说虽然以前略有交往,却从未尽兴喝过,今天晚上不醉不归,两人从桌上拼到桌下,最厉害的是一边下棋一边喝,喝的痛快,下的痛快了,居然还直接提着就酒坛子到御花园切磋去了。
到后来,他们没喝醉,席宝珠和苏绵都看累了,未免各自的女人受累,两人只好约定下回继续。
席宝珠跟叶瑾修坐上马车,小安和乳母早在下午的时候就让严平护送着送回府去了,现在马车就他们夫妻两人在,一上马车叶瑾修就故态复萌,别管他在外面看起来多么正经,多么禁欲,只要给他一个封闭的环境,他就能给她浪到飞起。
这是席宝珠在无数次马车‘遇袭’后悟出的道理,就好像现在——某人正如饥似渴的压在她身上一通乱咬乱肯,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了,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人模人样的坐了起来。
自己收拾好衣服,就转过身来驾轻就熟的替席宝珠收拾衣服。
每回在马车里来这么一会儿,都能让席宝珠浑身酥软,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叶瑾修给她收拾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席宝珠看着叶瑾修凑在眼前给她系被他扯开的衣领,从他的眉眼看到唇角,越看越喜欢,伸手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左右各香了一个,然后面对面在他嘴上又响亮的亲了一下。
叶瑾修被她亲的有点痒,但算算路程应该快到了,便在她耳边轻语一声:
“回去再收拾你。”
席宝珠不甘示弱:“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我最近可是学有所成,到时候有些人招架不住,可别跟我求饶就是了。”
生孩子期间过得太素了,生完孩子之后的五个月也最多解解馋,叶瑾修爱惜她,不愿让她在这紧要的时候落下病根,宁愿自己苦点。如今孩子也六七个月了,席宝珠恢复的差不多,不管是从身材还是生理,在她细心的调养下,完全恢复如初,这个月两人刚刚解禁,简直夜夜笙歌。
席宝珠如今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这件事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从不气馁,最多自己偷偷躲起来学本事,学了本事之后再卷土重来的较量。
叶瑾修替席宝珠把衣裳整理好,然后挑衅般拍拍席宝珠比生产前更加俏丽有风韵的脸颊: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自量力的样子。真的特别喜欢。”
席宝珠拍开他的手,放下狠话:“今非昔比,等着瞧好了。”
“拭目以待。”
两人在车上胡闹了一通,又说了几句只有两人才懂的荤话,马车就停下了,再下车的时候,侯爷还是那个正经的侯爷,侯夫人还是那个端庄的侯夫人。
两人一前一后进府,正经的就好像刚才在车里纠缠的人不是他们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刚关上房门,两人就跟磁铁似的再次吸引到一起,席宝珠两条腿缠着叶瑾修的腰身,两人边亲边脱衣裳,只恨衣裳穿的太多,脱都脱不完。
双双倒入床帐之中,床帐摇晃着落下,然后就剩下满室春晖,不言而喻。
大战三百个回合之后,意图把某长老榨干的妖精精疲力尽的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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