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後,我浑身无力的在榻上躺着。
紧夹着他健腰的大腿也慢慢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姿势并不是很雅观的瘫软在一旁。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趴趴的,很没有神还浑身是汗。我对自己的形容那就是被雨水浇过的泥娃娃,了无生趣。
云征月倒还是一个蛮体贴的男人,将消软的器从我体内抽出来之後他就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然後走到架子上的铜盆旁绞了一块棉帕回来帮我认真清理着下体的粘。
“好久没做了,竟然了这麽多。”
湿润的棉帕在我刚高潮过的户上轻柔的滑动,那感觉很是怪异,让我体内又忍不住痉挛了几下吐出更多的粘来。
“里面也要擦干净,不然的话一会儿穿上裤子就又会弄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云征月看似在帮我擦拭身体。可是越到後来他的动作就越诡异,现在甚至还用手指头捅着那薄薄的布料探进了我的甬道内部。在里面又刮又抹来回转动,像是很享受这种被不断抽搐的甬道吸吮手指的感觉。
“二哥……不要这样……”
皱着眉娇叫了几声,我知道自己此时听起来就像是在故意诱惑他对我做更多下流的事。但是其实我本心是想一脚踹开他,让他不要没完没了的烦我。
我今年十八岁了,第一次被人破身──还是个我本就不了解的富家公子哥儿。
这感觉其实并不美好。认真点思量起来,高潮的那一瞬间还不错,但是之後那种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空虚感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不断淹没我,且越来越迅猛。
有些倒胃口,现在终於明白那些坏人在威胁我娘要把我卖到青楼里去赚钱的时候我娘那般的恐惧甚至到带着我连夜逃走是为什麽了。
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亲热,就算是对方面如冠玉富可敌国,在一个清白而单纯的女人眼中都是一件再邪恶不过的倒霉事儿。
“海棠,你现在是二哥的人了,想要什麽就跟二哥说,二哥都会给你的。”
清理完我的身体,云征月眯着眼睛欣赏着我一动不动裸呈在床上任凭他摆布的姿态,那张俊脸上露出心满意足又带着宠溺的神色。
“嗯……”
懒得回答他些什麽,我只是闭上眼睛困倦的呻吟了一声。心里却在嘀咕着,我想要我死去的娘回来,你给得起麽?我想要欺负过我们的那些坏人都遭到报应,你有这种能力麽?我想要那个男人多看我几眼,最好能够喜欢上我,你又能控制得了麽?
钱是很重要,你有钱我也很羡慕。但是有的东西,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得到的……
之後的日子,我过的比之前云征月刚救起我的时候更加美好。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变态的充实──
除了整天坐在屋子里吃吃喝喝装搪瓷娃娃以外,我又多了一种新的活动。那就是陪着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在整艘华丽的船上到处寻欢作乐。
他的面皮儿比我想象中的要薄,但是见不得人的心思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往往就是我们两个稍显亲密的坐在船头,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一面吹着海风一面听那些下人们跟他汇报船上发生的一些事。
而他也一本正经的听着,时不时的还皱着眉思考一番,而後说出一连串我也听不懂的商业术语。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看着那些下人们拿着账簿一脸崇拜又敬畏的神色。心里只觉得超级好笑,因为被他们当做神一样的二少爷把我的裙摆後面剪了个洞,此时那他硬挺灼人的器正从那个洞中偷偷的伸了进来,笔直的进我的身体内。被我湿润的甬道吸吮包裹着,满足他那虎狼一般的yù_wàng。
因为有别人在干正经事,我们不能像平时在屋里一样尽情抽动。所以我就运动自己甬道内的那些壁,一下一下的收缩粉红色的媚夹他的。以这种方式来让他崩溃,顺便给自己带来快感。
而他也不甘示弱的用相似隐秘的方式回应着我,那他龙头不仅顶着我的花心让我有种随时会被坏内脏的恐惧感。而且那龙头上的小孔竟像是一张嘴巴一样,一口一口的咬着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让我红着脸出着汗忍住呻吟只能更用力的去夹他的下体才能缓解掉这种奇异的酥麻感。
“啊……二哥……啊……”
当那些来商量正事的人一走,云征月就会迫不及待的将我推倒在硬邦邦的甲板上撩起我的裙子从後面正式的贯穿了我。
那个被他剪开的洞周围已经打了一圈明显的湿痕,我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却觉得很兴奋。没有穿亵裤让我们随时随地都能方面的交合,此时他只要“噗滋”一顶腰,我的小就会为他完全的张开,甚至我自己也真的像只求欢的野兽一样浪荡的摇晃起臀部来。
“我……二哥……用力……”
不得不说,寥寥几天的海上航行,我就已经彻底的被他给带坏了……第一次又痛又厌,还有一种难以交代的自弃感。但是两个人做得多了我也就渐渐麻木了,反正又不会疼了而且还很舒服。
那麽我们之间有没有结果,而他又是不是我想要交合的那个人又有什麽关系呢?
“海棠……干你了……二哥正在用力的干你!”
听着我说越来越厚颜的话,云征月喘息得像一头牛。只见他撩起衣衫下摆,上半身还是华丽平整下半身却已经光裸出了感的屁股正在一前一後的摆动着拼命抽我湿淋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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