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36,别让我失望啊!”
唯一的赌注押了上去。
白轶像个盲人一样走得仔细谨慎,她微弯着腰摸索着前方是否有障碍物。“秋纭歧,你在吗?你说话啊,不说话我不能判断你的方位!”
“太好了,你的听觉系统要是灵敏到这个地步的话,可以进化出一个新物种了!”
超立体锥方球的特性是复杂的,支持它运作的资源却往往是单纯的。秋纭歧说,“我们还是不要乱跑了!”
“灯都不装一个女神抠门到家了!”
“这本来就是她家。”
“不知道她有没有在这儿装监视器。你说这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宝贝?”
白轶在楼里走得晕头转向。秋纭歧的声音始终像在很远的地方。“嗯,还是不能不跑呢,因为老是呆在空调房里会得空调病……”
在迷宫里走不出来的人会相遇吗?死角不是迷宫。死角只是一个先天的缺陷。有很多透明的死角。好像很多建筑师都喜欢将死角做成透明的,时间一长,业界默认死角就应该是透明的了。柳校苇在想我。她在想,林36,还是你轻松啊,我都变成瓮中鳖了。
——轻松个屁!我想把这句话对她说十遍。我有恐惧症了,我不想再干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底要站在哪一边?
“你也要参加女神加冕仪式吗?”
女神的妹妹贾眇这目光分明是对我的不信任。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但贾眇好像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对我说话时的神态一直很平和。她这两天一直很平静,并且这两天她都和我在一起,因为丰於缨“霸占”了女神。我说,你知道我是间谍吧,我是来毁灭温室的。温室没有了,你就没地方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我笑得很难听她也没讽刺我,“姐姐说你很悲伤,心思动摇。”
“嗯,女神说得对。我确实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不信你推我一下,我就会摇上十分钟。”
贾眇还真的推了我一下。我又不是不倒翁,当然直接就倒地了!她将我拉起来,我说,“不是让你真的推我啊……你也很悲伤吗。死去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长孙酮?我有没有记错?如果你还喜欢她,为什么不去找秋纭歧她们报仇?”
贾眇在台阶上坐下了。我们在运动场的观众席上。今天很热是多云,气温至少有三十七度但太阳在大群的云后。单纯的人总是认为别人也单纯。
“她是被烧死的吧。我妹妹也是被烧死的。”
贾眇说,“我见过你妹妹。”
“她杀了我叔叔阿姨,但她是我妹妹嘛。她死了我很伤心,虽然我们并没有太深的关系。”
一生起气来就控制不住的曹阅干的事被六院系统捕手抓到了,而我因为什么原故也成为了他们的目标?我觉得这是遗传基因问题。“长孙酮是个很可爱的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不可爱的吗?我看着贾眇微笑的脸不想打破她的幻想。我要不要说曹阅是个很可爱的人?曹阅小时候脸像一块发糕确实还挺可爱的。她的微笑消失了,天上的云有一些变灰了。我背后吹来的风带着热量。“你想她吗?”
“想啊。长孙酮如果在这儿就好了。”
“都怪秋纭歧跟白轶这两个人。”
贾眇说,姐姐不会让她这样做。“真是,干什么都要听姐姐的话,你才八岁吗?”
不过在贾眇身上下功夫能下出什么结果来。就算她去杀了秋纭歧温室壁就会自动破裂吗?阳光微微地打出一点我的影子,不过马上又被云挡住了。我对于躺在这儿永远睡觉的渴望多过对计划的思考。想到女神加冕仪式我就心跳加速胸闷难受。“加冕仪式是怎么样的?”我冲口而出问贾眇,“有象征着权力的信物被交到新任女神手中吗?”
“我不知道呀。”
是啊贾眇怎么会知道。我又冲动地说,“我会在加冕仪式上搞破坏的啊你要知道。温室是非法建筑要被摧毁!”
“姐姐说你悲伤得没有力气去做这件事。”
“啊?又是你姐姐啊?你能不能一整天不说姐姐两个字?你姐姐说的话就不会有错吗?”我对她说,你姐姐又不是万能的,姐姐肯定会犯错误。想借此激怒她结果我的算盘打错了。而且我在想,我干嘛要激怒她?没用啊。“姐姐说了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不是一般的乖啊,你这个小孩子。”
贾眇看着我。我说,“对我来说你确实是小孩子。但不是年龄上的。秋纭歧跟你差不多大,但她不是小孩子。她是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罪犯。”
作者有话要说:秋纭歧和白轶在温室里乱转结果走进了一幢大楼里
实际上这儿是女神囚禁柳校苇的地方
两人似乎走入了迷宫
并且走失了
看不见对方
我在收集资源啦,资源!谁在做那种事了!
载浮载沉的小舟撞上礁石,毫不犹豫地翻船了。白轶对此事的反应是,傻瓜,该醒了!
白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黑暗使人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下降,一般方向感也会下降。白轶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听声辨位,事到如今,不是,是睡到如今她连自己在哪儿都忘了。“开灯啊,怎么不开灯啊……”
沉默中,白轶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脚踩空滚了下去。这一滚她记起来了自己身处一幢大楼内,那么顺理成章地她就认为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会流血的。”白轶想。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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