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你呀的确是个小美儿,怪不得那鞑靼王子惦记,就是我也……”
“你也?”羽红妆接话,忽地脸红过耳,明白她后面说的是“惦记”二字吧。
花梨雪见小公主这低垂螓首害羞状,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过了些,弄得人家小姑娘芳心乱跳了。
“咳咳,你给我说一说这鞑靼王子到底怎么挑事了好吗?”花梨雪转移话题。
羽红妆正因为花梨雪的那句没说完的话而羞涩着,心里砰砰乱跳。花梨雪这么问她话正好解围,便对她详细地把这回比武招亲的事前后都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花梨雪听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道,“那你是不想嫁给那什么鞑靼王子了?”
“当然不想。我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嫁给他?况且鞑靼那么远,我要是嫁过去了,就很难看见我的父皇母后了。”羽红妆重重说道。
花梨雪忽然问:“那公主有喜欢的人吗?”
羽红妆立刻答,“没有啊。”
说了这句话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深深看了花梨雪一眼,低下头去,欲说还休。
这个样子?花梨雪心口窒了一下,这小丫头这是无声的诉说吗?哎,这个样子闹下去,人家怕是要对自己芳心暗许了,玩笑似乎开大了。
“那公主打算怎么办呢?”花梨雪接着问。
羽红妆道:“我自然是想找朋友帮我对付那鞑靼王子,只要胜过了他的人,我能留在大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这样啊?”花梨雪摸了摸下巴曼声道:“其实呢,要是公主不嫌弃,我倒可以帮公主一把。”
羽红妆一听惊喜不已,忙问她,“华礼,你会武功?”
花梨雪点头,“会啊。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胜过那鞑靼王子的人。不过,没关系,我不行的话,还有我朋友,一样能代表我去比试。”
“那太好了!华礼!我,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羽红妆要不是抱着小雪,几乎想去拉着她双手表达感激之情了。在她心中不禁想,要是让华礼去胜了那鞑靼王子的话,就不用夜流光出面帮忙了。而且比起夜流光来说,她莫名希望帮自己的是华礼。
对上这丫头,花梨雪就忍不住想开玩笑逗她,便说:“也不用怎么感谢我,以身相许就行了。”
“啊……”羽红妆的脸再次红透了。不由得在心里怪这华礼说话太不着调了,尽说这些虚虚实实的话来撩乱自己的心。可是,又喜欢她这样又痞又认真的说话。
“扑哧!”花梨雪见她望着自己张口结舌然而羞红脸的样子忍俊不禁笑出了声。站了起来说:“好了,不逗你了,晚了,我也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好。”羽红妆站了起来,眼前这个人的话她都听,总觉得她说的都是对的。依旧是十分不舍得,但却慢慢地挪动步子往亭子外走。
“我看着你回去,我再回去。”花梨雪在她身后轻声道。
羽红妆已经走到石梯路一半,听到她这句话便回转头,看着亭子中的人轻俏展颜一笑,轻轻柔柔“欸”了一声。朦胧的落地宫灯柔曼的光线包裹住她穿了明黄色宫装的娇小的身影,夜风轻拂,吹乱了她一缕青丝,拂过她眼睫。她抬手将那一缕发丝重新抿到耳后,向着花梨雪微微颔首,说了一句,“明儿见。”
转回头去,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抱着小雪,一步一步地下了石梯,顺着甬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花梨雪深深吁出一口气,莞尔,摸了摸鼻子,勾唇一笑,负手迈步慢慢往亭子外走去。
——
“相公,你今儿去见皇帝,他跟你说什么了?这会儿就我们两个,你说给我听一听好不好?”君如月撑着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两手放在头下,盯着屋顶的承尘想事情的夜流光道。两个人从皇宫里出来,坐上马车回京碧堂,这中间她一直没说话。君如月问了两三次,她依旧是一言不发。这让君如月感觉到了压力,认为一定是皇帝给夜流光出了难题,她才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夜流光还在愣神,君如月也不问她了,就伸出手去掐她的脸蛋儿,这一招比说话管用。果然,她这一动手,夜流光立即就回过神来求饶,“娘子,松手,松手……”
“那你说一说,到底皇帝跟你说啥了?这从皇宫里出来,一路上都不理人?”君如月见她说话了,就松了手不满地问。
夜流光呼出一口气,慢悠悠地说:“皇帝让我一月之内查出谁是今日进宫行刺太子,还有是谁盗走了冰龙佩来洗脱我们碧落宫的嫌疑。你不是看到了春卷和豆包都没有放回来吗?这要是一月之内查不出来,他们两个就得被关在北镇抚司的诏狱里一辈子了。”
君如月一听就叫起来,“什么,这糊涂皇帝!他不是有东厂,有锦衣卫吗?为什么要让咱们碧落宫来破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碧落宫是被诬陷的,他怎么就看不出来?”
夜流光接话道:“他可不糊涂,而是太聪明了。不过,就算他不这么说,我也想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挑事儿,陷害我们碧落宫。”
“所以,你一路上都是在想法子,所以没说话?”君如月问。
“嗯,我隐约有点儿思路了,一直在捋,所以没顾着和娘子说话。”
“那你想怎么做?”
“先从那冰龙佩入手。”
“冰龙佩?那是什么?”
“据说是皇帝很喜欢的一件宝贝,这东西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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