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你和她没有区别,你甚至比那个混蛋更值得被爱,更优秀,你的一切都比她好,为什么你就是心甘情愿的被她折磨?时诗……从那天晚上以后,你有没有再看过我一次?你的心里没有我,眼睛里也没有我,可是对你而言最重要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知道,那是我不应该,是我的错,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时诗的手忽然握紧了,披在身上的薄毯被捏出了一团褶皱。
“不要再说了。”
这声音冷极了,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的时诗十分冷漠,破天荒的说了一句话,然后用与她形象极其不搭的眼神看着雨弦。
听见了时诗的声音,雨弦咬了咬唇,好像要继续说下去,可又缺乏勇气。
过了半天,时雨弦再次开口:
“……姐,别这样对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喜欢时诗阿……
ps:砸雷的亲,谢谢你~我更新啦~
☆、第一百二十六场
就这样,别别扭扭的,齐谨林还是搬回到了季柏遥的豪宅里去。
反复思量,齐谨林觉得自己太委屈了,神户牛肉锅没吃到,亏吃了不少。白白让人在电梯里关了一个多小时不说,还让季柏遥硬占了好多便宜。
不论如何,时诗这个坎算是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齐谨林不傻,不至于就这么把季柏遥干出来的怂包事忘了,但两个人之间就是这样,要是不想分手,出了天大的事儿也得在发一通脾气以后适可而止的自己兜着。如今的齐谨林与季柏遥就是这样,时诗跟季柏遥的事情已成事实,别说齐谨林干不出来,就算齐谨林真喝出去不要脸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一通,最后的结果保不齐还是乖乖跟季柏遥复合。既然折腾和不折腾的结果都是殊途同归,那何苦来呢?
偷偷摸摸的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既然两个人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那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必然是适可而止,在闹过以后宽容大度一些,让季柏遥自己内疚后悔,想办法补偿自己去。
齐谨林就是这么打算的。
毕竟她也已经这么半咸不淡的耗了季柏遥好几个月了,不论是无理取闹还是有的放矢都应该有个限度。大棒打了小半年了,也到了该发一发胡萝卜的时候了。
季柏遥是个伶俐的人,被大棒子打了半年,什么脾气都打没了,看出齐谨林如今肯给自己吃胡萝卜了,那自然是百般体贴温柔,生怕齐谨林一个不高兴再把她流放到白楚乔手里做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孤家寡人去。于是,齐谨林每天如同老佛爷一般享受着季柏遥从头到脚的伺候。
一个字,爽。
其实说穿了,季柏遥跟时诗也没真的闹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来,要是按照先后顺序,时诗还算是齐谨林的前辈。要说真是劈腿?季柏遥肯定是没有。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在娱乐圈扎了小十年了,齐谨林再怎么白莲花,也该觉得麻木了。要说是左右逢源?季柏遥在跟齐谨林在一起以后还真没勾搭过时诗,充其量算是前仇旧债没算清楚。换个角度来说,同样的事情砸到齐谨林头上,搞不好齐谨林也会这么干。
擅长自我安慰和逆来顺受的齐谨林已经决定让往事随风,可想归想,真要实行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正在这么个不尴不尬的时候,季柏遥开忙了。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当大部分人都还在为了温饱奋斗时,季柏遥已经踏上了纸醉金迷的旅途;当大部分人还在名牌包和奢侈品的漩涡中挣扎时,季柏遥已经过上了五位数以下的鞋子不屑一顾的日子;——这就是阶级差异性的问题,季柏遥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富二代——扯远了。
总之,当大部分人还在国内的娱乐圈里争角色时,季柏遥已经开始接国外的商业大片了。
当然,她之所以有了冲出亚洲的机会,完全是因为倾倾和白祈的出现。
作为国内当之无愧的第一花旦,夏沉自从去年冬天那次惊世骇俗的公然出柜以后就开始降低自己的工作量。夏沉是个劳模,以往每年都要有至少三部电影出仓,然而在她宣布了要用更多的时间来陪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以后,夏沉接下来的片子就骤然减少了。从出柜到如今也有大半年了,而夏沉在之前的小一年中没有接任何剧本,虽然她仍然参加公益活动和各种大型的颁奖典礼,但除了广告之外,夏沉已经不再表演。
而电影依然要发展,片子依然需要女主角。
当夏沉急流勇退以后,影视圈的头把交椅乍然空了出来。每一个人都对夏沉留下的第一花旦之位垂涎三尺,有资格争夺这个位置的人并不多,而季柏遥就是这群有资格的人之中最有希望的那一个。
白楚乔是个要强的人,夏沉出道时她还没进入这个圈子,手里也没有季柏遥这种潜力股,如今夏沉走了,白楚乔说什么也要扶着季柏遥登上第一花旦的位子,从而让自己有资本跟夏沉的经纪人陈c平起平坐。
这么一来,季柏遥的时间立刻就不够用了。
齐谨林不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人,天生不粘人不爱撒娇的懒骨头乐得清静,索性忙在自己的世界里,该忙就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工作之余跟季柏遥聊聊天谈谈情,大多数时间沉溺在工作里。
做这一行忙成什么样也都是理所当然,季柏遥这次没做亏心事,也就不怕齐谨林和她保持距离。两个人相处的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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