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风闻言有些惊讶,但是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平安的从这里面走了出去的事实,立马柔声道:“别开玩笑了,还有巧昕你刚才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眼中一时神色不明起来,就在越清风再次向她看来时。朱巧昕连忙利索的移到自己刚才的位置,紧紧的贴着越清风小声道:“姐姐以前总是擅作主张,今日身体不好也不早点告诉巧昕害我紧张半天。所以我刚刚才想吓唬一下姐姐,姐姐不会当真被吓到吧?”
摇摇头,又有些犯困,越清风压低声音小声道:“没事,只是稍稍有些意外而已。”
做出一副放心的摸样,朱巧昕乖巧道:“那就好,姐姐可是困了,好好睡吧,等你身子好了我便带你好好瞧瞧这里。”
“恩!”轻声应着,身体虚弱刚才又有些紧张的越清风,很快便在朱巧昕身侧睡了过去。
而等她的呼吸声终于变得平稳后,朱巧昕却抬头看着自己的最喜的地方良久才轻声道:“开玩笑?姐姐巧昕可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一定要忘记她擅作主张弄伤自己让她失忆的事情。但如今她又在自己面前逞强晕倒,害的自己提心吊胆。如此情况若不是看在她一往情深的份上,若不是念她身体微恙,不然今日自己怎么可能都跟她同睡一张床还放过她。
就这巫山别院朱巧昕异常积极体贴的,照顾着越清风的饮食起居时,在郾城大周皇宫武帝终于又收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在经过整整两日的调查后,钟谦德终于找出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等被关押的小六子被严刑拷打的终于受不了供认一切后,钟谦德便立马来玄武殿求见武帝。
彼时的武帝正在内殿安抚着心情不好的周后,等出来见到钟谦德手中书信和供词后立马露出了阴郁之色来。
“卫国?吕吴勇?”似笑非笑的拿着卫国国君亲笔写给吕吴勇的书信,相比之下武帝对于自己的贴身内监,连同外臣想要来个救驾的事情只是皱皱眉好似没有太大的意外。
站在殿下看着武帝的神情,钟谦德小声道:“卫国真是欺人太甚,弹丸小国竟然还买通大臣妄图愚弄皇上。如此行径实在可恶,皇上我们不如乘此机会---”
武状元出生的钟谦德,虽然好权势。但此刻却是难的的真的为了自己国家才小心上谏着。
但是就在他见识过武帝杀人不眨眼的情景,以为如今的皇上肯定不会再忍受这种欺骗和背叛时。
坐在殿前宝座上一身黑色便装的朱守疆,却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轻声风淡云轻道:“卫国今年大旱,加上北契丹的骚扰哄抢,如今外强中干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我大周兵戎相见。而且卫太子瑜才刚刚登基,加上前不久他又刚刚弄死了自己的两个异母兄弟,如此情景就算他再好战,也不可能当真不顾及卫国的情况一意孤行。”
钟谦德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望,轻轻的笑着武帝继续道:“如今他们之所以搭上吕吴勇,之所以连一个太监都暗中讨好。无非就是想要些救急的粮食和银两衣物,既然如此孤何不做一次好人,反正他们要的也不多。”
“皇上,不可---”
没想到武帝竟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刚才还低着头的钟谦德立马抬头往前走了一步。
伸手示意他禁言,武帝带出一丝不耐烦沉声吩咐道:“这件事情孤自有主张,你只需好好盯着吕吴勇,不要打草惊蛇即可。”
“诺!”尽管心中郁郁,但钟谦德还是识趣的连忙抱拳,敛去眼中的所有不满和失望。
对钟谦德的种种心思武帝此刻是一点兴趣都无,深思一会担心殿内的皇后,朱守疆很快便起身吩咐道:“既然这事情已经清楚了,那便将程司一干奴才等专横跋扈,妄图行刺的事情交给刑部处理。让他们立即给孤将那些个吃里扒外的奴才给弄出去,至于你和越清风--”
本来见武帝将行刺的事情完全的推到宫中奴才的身上,钟谦德还有些微词。但时隔几日此刻见武帝终于提起他关心的事情,钟谦德立马忘记了刚才的失望和不甘心连忙低头做恭顺状。
想着越清风那日的奋不顾身,想到当日面前钟谦德临危不乱的处事手段。朱守疆朗声允诺道:“越侍中她想要什么,孤应该已经知道了。至于谦德想要什么,孤倒正是有些猜不透!”
“谦德不敢居功,当日能脱险其实一切都仰仗皇后和皇上,皇上皇后吉人自有天相自然逢凶化吉。”钟谦德连忙自谦起来。
一下子被钟谦德取悦,武帝立马大笑出声:“孤和皇后此次能有惊无险,确实要归功与越侍中和爱卿你。所以爱卿便不要过谦了,看样子你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那一切就交给吏部安排吧。”
钟谦德立马躬身,武帝看着他带笑继续道:“你还有六卫都出力不少,统统有赏一个都不会拉下的。对于那些对孤忠心耿耿的手下,孤从不吝啬,你们便等着看吏部的调令吧。”
“谦德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这次钟谦德再也没有说什么虚话,立马跪着露出了一丝高兴的摸样。
而武帝见他难得露出喜形于色的摸样,也更加放心了一些。
建元六年农历四月十九日,在武帝遇刺的第四天上。吏部终于放出了被关押整整四日的,在宫中玄武殿伺候的三百多名低等内监。
而就在那日的早朝上,吏部尚书也凑请皇上,请求立马对阉党程司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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