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越想越远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
任舒霏看看表,离预订送花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怎么这个时间就送来了?为了保持玫瑰最新鲜状态,他明明跟花店说好必须准点送达,而且为此已经支付了额外费用。
他很不高兴的开了门,“我不是说过七点才能送吗?”
门口站着的那人愣住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句没头没脑的责问——他直直盯着穿着浴衣、头发还湿漉漉的任舒霏。
腰间那个松松垮垮的结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散开,平时总一丝不苟遮挡在衬衫和领带下的锁骨完全裸露着。如此自然的、如此靠近的、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衣的任舒霏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只在想象中无数次的浮现,却都不及亲眼看到的真切有效。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渐渐变幻出奇异的光芒。
按门铃的不是花店的雇员,而是梁烈。
任舒霏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一点也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也很反感梁烈现在盯着自己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找我什么事?”
“没事……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梁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和干涩。
今,也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任舒霏给他盯的全身不舒服,只好抱着衣服走出浴室,想回到客厅去换衣服,可梁烈又紧跟着他出来了。
任舒霏忍无可忍,他把衣服放下,转过身来对着梁烈:
“梁烈,既然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最好先说清楚。”
梁烈慢慢点点头:
“你说。”
“第一,请你以后不要用那种杀人犯的目光看着我。第二,我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请你以后穿戴整齐再到我家,否则就算你姐姐不高兴我也要赶你出去!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已经以姐夫自居的任舒霏很轻蔑的伸手去戳梁烈胳膊上的刺青,却被梁烈反手一把抓住手腕,压到在地毯上。
任舒霏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梁烈会马上就跟自己翻脸,自己怎么说也马上要跟他姐姐结婚了啊!
可落到他脸上的并不是梁烈生铁般的拳头,而是带着烟臭味道的狂乱亲吻。
任舒霏大惊之下,脑中一片空白。
“我忍了很久……”
梁烈滚烫的嘴唇在任舒霏刮的很干净的脸上胡乱亲着。
“我本来舍不得动你,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当他想把舌头伸进任舒霏口中时,任舒霏终于清醒过来,他拼命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可就如同被巨石压住的蝼蚁,只是越挣扎扭动就越痛苦失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浴衣在挣扎中已经全部散落到肩下,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反而刺激的梁烈更加发狂,他用手指生生掰开了任舒霏紧闭的牙关,终于把舌头伸了进去。
任舒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咬了下去。他立刻尝到了铁锈的咸味,但是梁烈并没有退缩,他好像已经完全被刺激和兴奋淹没了疼感,继续在任舒霏口中吮吸舔拭,被迫接受的完全陌生的苦涩津yquot;/gt;让相当有洁癖的任舒霏几欲呕吐。
梁烈很快就解开了任舒霏浴衣上那gquot;/gt;形同虚设的带子,让他完全赤裸在自己身下,肆意抚/gt;亲吻。任舒霏羞耻的恨不能立刻死去,他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霏霏,霏霏,别哭。”梁烈有些慌神,连忙把他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吻着他的脸颊,侵略xquot;/gt;的动作也暂时停止了。任舒霏以为终于有机会解脱了,暗暗松了口气。
“霏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梁烈一边抚慰他一边伸手拿过桌上的古龙水瓶子,拼命让自己泪流满面的任舒霏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梁烈沾着古龙水的手指突然就伸进了他的体内。
任舒霏惊叫一声,几乎跳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他跌了下去,梁烈的手指也因而t;的更深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转动手指,一边不停安慰这次是真的痛哭流涕的任舒霏。
任舒霏几次想逃开,但梁烈手指在他体内的小小移动都让他疼的失去全力。他最后只能靠在梁烈肩头喘息,当梁烈终于抽出手指,抱他坐上自己腿间时,明知后面是什么,他也无力再挣扎了。
当梁烈低吼着长驱直入进入尚未完全润泽的甬道时,任舒霏痛的全身发抖,他下意识的搂住梁烈宽厚结实的脊背。那种疼是能杀人的,但是没有用,他无法将这种疼传达给梁烈叫他住手,在这种情况下已经脱离了理智控制的梁烈也不可能住手。任舒霏喊不出声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辱,或者是已经没有力气。他那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没能在梁烈古铜色的脊背上留下血迹,只有一道道因为痛苦而抓出的红痕。
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与苍白的纤细身体紧紧交叠缠绕,不符合自然的交和方式带给了任舒霏无限的痛苦,甚至梁烈稍后握住他的下身想要让他勃起也没能成功。
任舒霏一直引以为豪的那块价值不菲的地毯就成了苟合的场地,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黏yquot;/gt;污染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
梁烈脸上也是第一次露出了扭捏的表情,让任舒霏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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