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要装作费了很大力气才救了我,然后皇上要是赏赐你的话,你再说,南侯爷一向和裴家交好,你现在也没什么事,留在我身边,帮我调理身体,也防止再有人向我下毒手。”裴墨见到陆绝夜不肯靠过来,于是伸手拉住陆绝夜的耳朵,把陆绝夜拉到自己跟前。
陆绝夜疼得直咧嘴,可是又不敢出声,直到裴墨松开手,陆绝夜才揉着耳朵忿忿不平地看着裴墨,“凭什么?”
“凭什么?嗯……”裴墨似乎是认真的想了一下,“凭你家侯爷就快死了,你要是不留下来,就没人能救他,他就真的会死了。”
“什么?”陆绝夜一愣,“你知道他在哪?”
“嘘。”裴墨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看了看外面,接着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陆绝夜抱着肩膀,站在床边,看裴墨一个人在床上欢快的折腾,也不怎么配合,“你快说几句话啊。”裴墨朝陆绝夜挤眉弄眼,她自己一个人演戏多不好玩。
陆绝夜翻了翻白眼,转头看着房门,“皇上,裴姑娘的毒已经解了。”
听到陆绝夜这么不解风情,裴墨郁闷地躺好,不再乱动,可是折腾的这一会,裴墨已经折腾出了一头的汗水。
“怎么样了?”江玄奕一脸焦急地走到床边,擦了擦白湘玘额上的汗水。
“嗯,好像肚不是那么疼了。”裴墨立马变得虚弱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说着江玄奕转头看向陆绝夜,“名医就是名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江玄奕本想说“毒医就是毒医”,可是想了想,还是换了一个词,“今日可多亏了你,朕重重有赏,来人啊……”
“皇上。”陆绝夜赶紧打断江玄奕的话,“皇上,据草民诊断,裴姑娘是中了一种名为七步散的毒,这种毒无色无味,很难被人发觉,一旦发觉,也就是毒发之时。今日幸好草民在京中,又对七步散有所研究,才侥幸保住裴姑娘一命。只不过……只不过……”陆绝夜的脸色有些为难,似乎剩下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不过什么?”江玄奕脸上刚刚有了的一丝喜色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不过草民只是暂时保住了裴姑娘的性命,压制住了毒性,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彻底解毒,请皇上给草民一些时间,让草民帮裴姑娘调理身,根除毒药的药性。”陆绝夜继续道。
江玄奕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宫中是不可能留宿男的,就是因为独孤殇比较特殊,所以才会留宿在宫中,可是要是在宫中留下另外一个男,这怕是……
“皇上,难道……我还是会死么?”裴墨听着陆绝夜的话,不由一脸的害怕,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江玄奕说着看向独孤殇。
独孤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样,裴墨今天中毒也是假的了,闹了一圈,也不过就是希望他们把陆绝夜找来。那也就是说,裴墨也知道南逸宸的伤势了,所以才找陆绝夜来给南逸宸疗伤,如此看来,那天在地牢伤南逸宸的,便一定是裴玲珑了,不然裴墨也不用费尽心思的找陆绝夜进宫给南逸宸治伤了。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南逸宸的事,外面没有人知道,不如让陆绝夜看看南逸宸现在的样,现在南逸宸就是一个废人,以陆绝夜的傲气,绝不可能屈从一个废物。
独孤殇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然后微微点点头,“臣倒是也听说过七步散这种毒药,只不过从未见过,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对裴姑娘使用。”
“这种毒药在代国是没有的。”陆绝夜接口道,“不过倒是西辽人常用,草民对七步散有研究,也是因为这次和西辽交战,草民随南侯爷出征,不得不防,于是才仔细的研究了七步散的药性。”
“西辽?”江玄奕皱起眉头。
“咳咳!”裴墨又咳嗽了几声,打断了江玄奕的思绪,“墨,你好好休息,那就让陆大夫留下来照顾你,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及时和陆大夫说,知道么?”江玄奕转头看着裴墨柔声道。
“皇上,你不陪我了?”裴墨握住江玄奕的手。
“朕去查查是什么人下了毒,想要对你下毒手。”江玄奕眯了眯眼。
“嗯。”裴墨点点头,“皇上你最好了,有你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
江玄奕没有说话,给裴墨盖好被,站起来看向陆绝夜,“那就有劳陆大夫了,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到御药房去取。”
“多谢皇上。”陆绝夜俯身称谢。
江玄奕也抬步向外面走去。
独孤殇转头看了看裴墨,又看了看陆绝夜,跟着江玄奕离开了房间,他知道陆绝夜不会武功,只要他盯紧一点,陆绝夜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天已经很晚了,陆绝夜也不方便在裴墨房中多留,而且这么晚了,裴墨也不可能再带他去见南逸宸,所以问好了自己睡在哪里,便由春意带着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陆绝夜为尽责的为裴墨熬了药,为了混淆视听,他从御药房拿了不少药出来,反正又不用花钱,而且珍贵的药材那么多,他不拿也是浪费了,他本着为国为民的好心,除了用一丁点药材给裴墨熬了补汤以外,剩下的全都中饱私囊了。
裴墨一大早上起来就看到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于是裴墨尽情的发挥了七八岁的孩面对一碗苦苦的汤药能做的所有事情,看着裴墨的样,陆绝夜深深的庆幸,自己只要熬药就好了,喂裴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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