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端倪。有位客人道:“莫不是被山外那些人顺手牵羊顺走了?”
杜天晴沉思半天:“可是我没看见啊……”
洛倾墨很想骂他笨,若是有本领的人,就是在眼前,要偷东西也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话在口中流转,出口却变成:“这倒不一定。比如……这样——”
说话间手里多了一个算盘,她晃了晃,看向杜天晴。
杜天晴这才发现手里的算盘已然落到洛倾墨手里。
“这……”他显然是不相信有此等神功。
“洛姑娘好本领!”却有些客人为讨好洛倾墨,喝彩起来。
洛倾墨亲手将算盘塞进杜天晴怀里:“你拿好。免得一会儿连这个也丢了。”此话一出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杜天晴面红耳赤:“那……贼人会不会再来?”
“不知道。”洛倾墨摇头,客栈里只有自己和杜天晴两个员工,杜天晴自然不可能自己拿了银子然后污蔑别人,而自己……貌似不曾有偷盗的习惯,也就是说,是外来的人偷的,但自己毫未察觉,说明来人轻功极好,或是隐匿气息之术登峰造极,骗过了自己。
傲风说过自己的轻功也是很不错的,因此……这贼定不是个小人物……可大人物又为何盯上这小客栈的七十二两纹银……
“要查事情的话……不如找七绝。”有客人提议道。登时赢得满堂彩。
“七绝……?”
“落孤山最有名的查探门派,只要付出一定代价,就是皇帝什么时候出恭,也是能调查地清楚明白。”这人说出口,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如何找到七绝?”洛倾墨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为七十二两纹银……扯上一个门派的人……似乎有些不值……
“驻阳谷西面,青龙谷,随便打听一下就明白了。”
西面……还好有个方向有个地名。
“掌柜,要不……我去察看察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你和你师傅的禁断之恋跟我没关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颠簸的感觉逐渐消失,白凤翎一巴掌把我扇醒了接着撬开我的嘴给我灌那些黏糊糊又极其难闻的药汁。
我们现在大抵是在一家客栈中,外面的马匹病恹恹地趴在那里,车夫蹲坐在一起打着赤膊抵挡酷暑。白凤翎依旧一袭白衣端坐在我身侧手里拿着让我极为忌惮的药碗摆出恬然仙女般的微笑。
我死死盯着她微笑的脸,时刻警惕她会拍案而起把我摁在床上把这碗药再灌下来。刚刚那碗药汁就足够让我心存惧惮一辈子至死不忘。
突然想起了师傅,师傅喂我喝药后总会拿来方糖给我,微微笑着十分温柔地一勺一勺喂我。
这女人看起来比师傅柔嫩多了怎么这么粗暴?我缩了缩身子:“我师傅呢?”
“我也想问,当时你大半夜跑来要猪为什么你师傅没有管你?”这女人端着碗端得不耐烦了重重往桌子上一嗑。我当即吓得腿软抱住被子缩在角落:“师傅说你背景深厚,怕是开罪不起便想息事宁人,我舍不得大黑便背着师傅独自来了。”
她未置可否。只是指了指药碗:“喝!”
“你……你太不温柔了……师傅给我喝完药至少给我吃糖……”我胆战心惊地说着接着就看见白凤翎的脸一抽一抽最后别过去:“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糖。”
可是因为即使是我这么大的孩子了,师傅也给了我糖啊……
扁了扁嘴巴我也不再多说,寄人篱下恐怕就是这种感觉,我端起药碗捏着鼻子把那些黏糊糊的不知道有什么虫子的药喝进肚子里然后苦着脸闷着被子睡觉。
头还是有点儿晕但比起在马车上已经好多,这就是传说中的晕车?我恍然大悟。
突然有什么东西戳着我的后背,我翻了个身就瞧见白凤翎伸出手:“喏。”
她柔软的手心摆着的赫然是平日里馋嘴偷偷吃了许多次的糖果。
“给……给我的?”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点了点头,见我猴急地一把把糖塞进嘴里才安慰坐下:“我不知道你和你师傅有什么禁断之恋……这和我也没关系……但想来你还是个孩子便许了你这糖,日后少不得要吃苦,你这等娇弱身子如何扛得过来。”
禁断之恋……?
我脑子里刷刷地闪过无数念头在后世据说叫做弹幕的东西,愣了半天低头一瞧自己的衣服依旧是上房顶穿的那身衣服,我裹了胸看起来倒也不露端倪……难不成……白凤翎以为我和师傅有龙阳之好?还是师徒情深?鸡皮疙瘩一地,我只觉得一阵恶寒然后盯紧了白凤翎,觉得这也是个挺正常的姑娘,为何对此种事情十分敏锐……难不成是传说中的腐女?
果然真人不露相啊!我暗自感慨着然后啪唧着嘴巴把糖吃下去,嘴里甜腻的滋味让我的味蕾都跳起舞来,我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她递给我一个小包裹:“这是从西辞镇去往京城来回所需银子,想来也是够了。”我看着那个包袱皮是白色的细纹布,上面清雅点缀小花。
“不不不……我都说了我不要。”
“你们那只猪看来也是能卖个好价钱,想来给你们造成的亏损也不少,权当赔偿,你若是不要,便是不肯原谅我。”她硬是拉过我的手把包裹塞在我怀里。我一时间也不好推出去,仔细一想她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行走四方踪迹不明,即使是要她欠我一个人情,也难有回报之日。“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
“你养好病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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