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了。”
原来他们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我生,这两个男人,思维难测,行为矛盾,让人猜不透。
“怎么?不愿意?”聂挑眉。
我摇头,愿不愿意也不由我作主,他们坚持要我生孩子是什么意思,不是全然把我当玩具吧,至少是他们未来孩子的母亲,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只要有了缺口,那缺口就会越来越大。
侧身抱住离我近一点的季,双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腹间。
季的身体僵一下,没动,两人都没说话。
“我好累,你们别再生气了好不好?”我闭上眼睛,声音疲惫地道:“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只是想看他最后一眼,不会有第二次,我再也不会惹你们生气了,你们也把它忘了行吗……”
许久,李的手落在头顶,抚着黑发,“宝贝,我真想相信你,可惜,你骗过我们太多次,我们对你一忍再忍,你却一再挑战我们的极限,现在又想拿话来哄我们?”
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我知道他们不会再相信我,还是不死心地问:“相信我最后一次,也不行吗?”
聂低头看着我,叹息:“不是我们不愿信你,而是我们无法忍受再一次的背叛,到时……怕真的会杀了你。”他俯身,脸孔逼近,眼神牢牢锁住我:“小猫,我们害怕失去你,所以,冒不起这个险。”
我黯然垂眼,即使知道了也相信了一些东西,也是于事无补,想要重新来过永远都来不及。
“我知道了。”我躺回床上,轻轻地道:“刚了药想睡会,你们不用管我。”他们走出去,关上门。
茶几上,被放在一边的水果刀闪过一丝冷光。
番外——
“季,聂——”
姚月扑进季怀里,“你们怎么才下班啊?”
“这么想我们,有什么事?”季含笑问道。
“都是管家啦!”她跺脚撒娇,“二楼尾的一间房上了锁,人家叫他拿钥匙打开,他就不给,还说钥匙你们才有,你说他是不是欺负我!”
双十年华的女孩,生起气来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季眼里的温度却陡然降低了几分,冷冷地道:“那间房除了我和聂不让任何人进,管家没钥匙,你以后也别再提了。”
姚月原本还有满腹的牢骚,见到他的表情只有乖乖地把话咽进肚子里,不甘心地“哦”了一声。
她不过是公司里的一名普通员工,机缘巧合之下被两位总裁看上,然后就搬到这里来住,开始了与她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两位总裁虽然年过四十,看上去成熟优雅一点也不显老,又多金,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开始时,也是为了钱,她一个小职员,要奋斗多久才能过上想要的生活,所以跟了他们,以为他们只是一时新鲜,两人一起玩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但住进这里后,发现他们对她真的很好,是那种宠溺的好,在床上也是尽量满足她,所以慢慢地她不由自主地爱上他们;二楼尾的那间房从她住进来,就没见它打开过,才引发了好奇心,叫管家打开。他们对她一直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像今天这样沉下脸说她还是第一次,让她气愤不已,还不能发作,这下对那间神秘的房间更好奇,一定要弄清楚里面有什么。
深夜,等两人熟睡后,姚月悄悄溜下床。晚上喝的红酒里,她偷偷地把两颗安眠药磨成粉放进他们的酒杯,估计能让他们一觉睡到天亮。
在季的西装口袋里摸了一会,最后在内袋里找到一把钥匙。西装里什么东西都没装,就这把钥匙,这么重视放在贴身的内袋,肯定就是它了。
拿着钥匙蹑手蹑脚出了主卧室,来到那间房前,把钥匙插进去,门开了。进屋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地打了个寒战,借着光线大致看出这不过就是间普通的卧房而已。摸到开关,把灯打开。
灯光亮起,房里的摆设印入眼帘,一小组沙发,茶几,落地窗关着,窗帘紧闭,只是屋里太冷,冷得让人牙齿都打架。
有些奇怪,她走进去。屋子里原本放床的地方,放的却不是床,是一个和床差不多大小,四四方方白色的金属,有点像一个巨大的冰柜。走近了才感觉寒气是从这里传来的,里面像封着一整块冰,手摸上去,最上面那层虽然冷,但不是冰块,是一块玻璃,玻璃下压的冰块与玻璃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像原本就是整体,玻璃有些反光,所以看不清楚冰块中间那模糊的影像,似乎是个人?
真的是个人,姚月睁大眼晴,双手按在边上打算看清楚,没想不小心按到一个按扭,底部霎时亮起一片白光,冰封着的人影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女子,穿着白色的睡裙,双目紧闭,身上的皮肤呈现出死人才有的灰白,左腕上被利刃划过的伤口触目惊心,伤口很深,皮肉外翻。
无论生前是怎样的美女,死后都不会很好看,姚月看了她的脸半天,然后慢慢后退,跌坐在地上,觉得天都塌下来,冰封着的女子眉目间竞然和她有七分相像……
番外——结局
“小姐,小姐……”
管家气喘吁吁地追着前面娇小的身影,人老了腿脚不灵便,可又怕她不小心摔到跌倒。
前面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小的脸有些肉肉的,穿着精致的小洋装,像个洋娃娃似的很可爱。她轻车熟路地东跑西绕,直接闯进书房。
“阿极,阿正——”
小女孩含糊不清地糯糯唤着,跑过去抱着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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