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便招呼几人入座:“妈,别等了,她估计这会儿陪领导吃饭去了,我们先吃吧。”
几人吃过饭,就在厅里喝茶看电视,除了一个小的,三个大的心里都装着事。海景很羞愧,觉得对不起老姐,海色想着等下张刀刀回来会不会被吓到,如果她喝醉了事就不太好处理,而海妈妈则想,这个张刀刀怎么看也不像个男人,闺女眼睛没花吧。
如是等到了九点多,霖霖撑不住了,海色只得哄她先入睡,霖霖在入睡前,还说着要等大刀回来。
海景作势告辞,毕竟太晚了,而且很庆幸张刀刀没回来被老妈碰上,只是海妈妈硬是坐着不动,大有要走你自己走,我今晚留在这的意思。
正当海景吵着要回去的时候,门开了。
张刀刀醉醺醺地换着鞋,嘴着喊着:“海色,我回来啦,可累死我了,我得了一等奖哦,快来说我好棒!”
海色听了哭笑不得,当然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是要见家长了。
“你小声点,霖霖睡了。”海色过去接过张刀刀的行李,在她耳边说道:“我妈来了,你快去洗把脸出来见丈母娘。”
“什么?”张刀刀愣了,她没心理准备啊,就她现在的状态!她的人生要不要这么坎坷啊!
就在海色与张刀刀小声嘀咕的时候,海妈妈两眼放光,紧紧地盯着门口的张刀刀,不看不要紧,一看血压“蹭”的上窜,女的!
海景忙扶着摇摇欲坠的老妈坐下,拿了茶给她压惊。海妈妈喝着茶,半天才缓过来,让海景搀扶着走到两人面前,手颤颤地指着,问道:“你就是张刀刀!”
张刀刀勉强撑着笑,礼貌地说道:“伯母,你来啦。”
“海色,她是女的!”海妈妈用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海色点头,张刀刀无措的站着。
平时宽敞的玄关站了四人,显得拥挤不堪,空气凝重极了,几人的呼吸都是粗喘。海妈妈紧紧攥着海景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道:“海景,你早知道了对不对,你居然还瞒着我!你可把我们娘儿俩给害苦了,我们娘儿俩怎么对不起你了!”
海妈妈觉得骂他还不够,手攥着拳头狠狠地捶着他。海景苦着脸,啥都不说,这让他说啥呢,关他什么事?!
“妈,您别这样!这不关海景的事。”海色上前,拉着海妈妈的手。
海妈妈一把推开海色,直着鼻子骂道:“我没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居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看看你把自己作贱成什么样子了!”
海妈妈越说越气,抬手就要打海色,张刀刀忙挡在海色面前,“啪!”清晰的声音在几个耳边响起,张刀刀白净的脸上五个手指印立马就红了起来,海妈妈做惯了粗重活,有的是力气,这巴掌她气极了,用了十二分的力。
张刀刀喝了酒,也不觉得特别疼痛,对着有些呆滞的海妈妈,淡淡地说道:“伯母,是我作践了海色,是我不要脸,您心里有气,就打我吧。”
海色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张刀刀一席话,将海妈妈点醒了,儿子女儿她舍不得打,别人她可管不着了,面前这个人,是勾引她女儿做出离经叛道的人,不打她打谁!
海妈妈一拳拳地落在张刀刀脸上,张刀刀直挺挺地受着,打一下是打,打一顿也是打,没差别!
海景一个人拉不住海妈妈,海色看到忙过来拉开张刀刀,一把抱住她妈,哽咽地说道:“妈,你别打她了,她从来没作践我,她对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海妈妈看着冥顽不灵的女儿,血压直飚,眼泪直流,正当海色再次开口求情时,海妈妈晕了过去。
“妈!”
“妈!”
“妈,你这是怎么了?”海色与海景吓到了,拼命喊着。
张刀刀忙打电话给120,这老人家晕倒可大可小。
120很快就到了,海色与海景随车跟去了医院,张刀刀被留下来照顾霖霖。张刀刀回房快速把身上的酒气洗掉,换了身衣服便抱着霖霖跟去了医院。
“你怎么来了?”海色看到张刀刀勿勿的身影,迎了上去。
“我不放心,里面怎么样了?”
海色摇头,满脸担忧。
“海景,你把小菲叫来可好,这几天让她带霖霖。”
“好的。”
“海景,都是我不好,把伯母气成这样。”张刀刀知道海景仗义,可是还是觉得很惭愧。
“说什么呢!你别瞎想了。”海景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一方面看到姐姐幸福,而另一方面,老妈气病了。
“刀刀,别说了,这事不怪你。”海色靠着张刀刀,看着张刀刀怀里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女儿,幽幽地说道。
三人沉默了下来,都望着急疹室门口的那块白布,不知在想什么。
人活着,谁也不容易!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出来了,告诉三人海妈妈没事,不过有些轻微中风,肢体活动不便,只要好好养着,两三个月就能好,但,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再也不能受刺激了。因为海妈妈病情不严重,也不需要住院,只要近期每天来医院挂点滴,就可以了。
原本张刀刀打算找关系弄张床位,她知道医院床位临近过年越发紧张,一般不严重的医院都不收,但海色拒绝了。
海色觉得在医院住着也不如在家住,既然医生都说不用住院,那还不如回家养着。
“刀刀,让我妈住我们家吧,这样来去医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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