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小姐都羡慕死她纤细的曲线和她所面对的人:“我老了,不该穿得像个少女。”刚参加完董事会的年终宴,无数少女陆续从她身边走过,目光都直勾勾盯向岂萧,这使她很难记起自己也很出色这个事实。
二十八岁的岂萧看起来很有二十八岁的成熟,但三十四岁的文旧颜并没有三十四岁的憔悴,而且,三十四岁并不是个该憔悴的年龄,尤其是文旧颜,在那种十年如一日,四季皆春宵的日子里,想老谈何容易。
长长一个哈欠打下来,岂萧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她本来窝在贵宾室的沙发里快要睡着,但安姿抱回来的大只小飞象突然压在她身上,差点将她活埋。
“妈妈很漂亮啊,对不对?小小?”
小鬼长大了却一点觉悟都没有,还是喜欢坐在岂萧腿上,这样,岂萧腿上坐着她,身上压着只大布偶,又呈现一副叠罗汉的壮观景象。
不过参加婚礼而已,岂萧怎么也想不明白文旧颜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成这样,在她眼里,文旧颜从来没有改变过,无论她今年是多少岁,眼角长了多少皱纹,相反的,她觉得文旧颜越老越好,这样,她就用不着再成天担心突发变故了。偏偏最近,文旧颜总喜欢问一些让她哭笑不得的话,例如她是不是老了,是不是越来越罗嗦,是不是该换一款洗面奶之类。
也许每个人都会有年龄危机。
岂萧无可奈何地把香槟杯交给安姿,抖抖黑色例装上被小“肥”象沾满的毛站了起来走到文旧颜面前,也不管身边站着多少人,二话不说捧起那美丽的脸庞就吻了起来,直到文旧颜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才放开唇间的柔软,继而俯身去舔她的耳廓。
“你这样问是不是想让我立刻丧心病狂地拉你上床然后证明给你看你有多么诱人?”
既然说什么都不顶用,那只好用威胁的了,狡猾如霍某,当然知道只有这招最生效,而且她现在确实想那么做,谁让清晨时文旧颜借口开会没有使她“晨运”的诡计得逞。“要不,别买了,回家,我们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岂萧眼里满是情欲,目光停滞在文旧颜薄薄的双唇上,弄得四周小女生都羞红了脸赶紧背过身去不敢看她们,只有文旧颜早就熟悉了这种炽热,对她的挑逗毫无胆怯,只是伸出手去解开她领口绳结,掏出湿纸巾替她擦掉颈间被暖气烤出的涔涔汗水。
“你是在勾引我还是在勾引服务员?”
穿衣镜反射这间古色古香的时装店,也反射出文旧颜那能够随时让岂萧失控的背部线条。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跟狗打架,这女人在当众调情这个问题上都快成精了,不压制一下风头只怕有一天真得让她蹬鼻子上脸到时候要是连这个都败给她,你让霍某人怎么活啊?
“回家,你再不抬脚我就抱你走。ok?”
文旧颜努力挣开岂萧的怀抱,朝她背后打了个手势让随行人员来付帐,顺便狠狠踩了岂萧一脚。
“k你个大头,还有一个小时只于的婚礼就开始了,要是不去,你信不信她会冲到家里来抓人?”
既然岂萧没意见,那就穿它好了,连换都省了,只是晚上还得对付一群狂蜂乱蝶,加上岂萧那种来者不拒,永远彬彬有礼的态度,实在……心理压力巨大,中年危机呀,中年危机,想着想着,实在气不过就又踩了岂萧一脚。
啊——安姿!你看你妈!都是被你惯的!呀呀……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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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文家的房子是森严的城堡,霍家的老宅是古朴的寺庙,那么金只于的住处就是绮丽的皇宫。
与钱无关,她就是喜欢,喜欢这样的奢侈方式而已.
车队离开后,岂萧可怜兮兮地皱起鼻头从背后搂住文旧颜:“你真的还要让我等六小时?”
“如果一会儿你对谁都神情款款,”文旧颜魅惑地眯了眯眼睛,朝岂萧轻轻努嘴:“你就去和别人睡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进房的。”说着,将请柬递给入口处的接待,拉岂萧坐进迎宾车——岂萧很少在商界酒会上公开自己的身份,大多数时候她会影子一样低着头跟在文旧颜身后,像个随从,所以很多交往不深的千金淑媛都会误以为她是个唾手可得的小白脸,开价买她的人自然络绎不绝,当然,如果知道她是霍岂萧,估计会不惜倾家荡产,只是话说回来,能认出她的人基本上都会为文旧颜胁迫的目光所震慑,鲜有够胆上前搭讪的。er,并非浪得虚名。
九转十八弯,走了大概三公里盘山路后文旧颜终于得见金只于那张可恨的脸和她那可恨的“宫殿”,虽然一下车就被热情熊抱,但这无法扑灭她满腔怒火:“只于,下次我是不是该把‘小绵羊’直接开上来?你的车颠得我胃都快吐出来了。”三公里山路全部用鹅卵石铺成,迎宾车又是没有任何缓冲设备的敞蓬吉普,难怪文旧颜每次都会高度抗拒到金家来,今天要不是伦机长把她那架被安姿称为“小绵羊”的直升机送去保养,鬼才会受这洋罪呢!
只见金只于无辜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嘴对着文旧颜说话,目光却已经飘向岂萧:“他们真的那么对你?”
这样对你就不错了,本来还想让你坐马车上来的呢,谁让你抢了我的霍金龟,害我只能嫁一个长得有点像她的家伙。
为什么会用那种烂到回收站都不要的吉普车迎宾?除了整蛊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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