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萧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是没有见到那小人面目,”萧元撇了撇嘴,“小人的哥哥也是小人,真恶心,把我都恶心瘦了。”
难得萧元说了一句调皮话,此刻在场的其余二人都没有心思搭腔。
“你们觉得事情最后会如何发展?”张秀目光深沉,倒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气概。
宣斌见状笑而不语,他巴不得张秀早日坚定内心,此刻自然不会说话。
萧元还想插科打诨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了,几人面面相觑,确定不是对方叫的人,张秀方才开口问道,“什么人?”
门开了,走进一个小二打扮的男人,几人眼中都露出了警惕之意。
“狄戎的朋友,别再往前了。”张秀沉声说道。
“好眼力,张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来人止住了脚步,轻笑出声,他一抬头,那与中原人迥异的鼻子便出卖了他的身份。
张秀笑而不语,她没必要满足他人的好奇心,“看这位朋友也不像是左贤王的手下,不知可否通个名姓?”
“狄戎王麾下将领赞布。”赞布拱了拱手,倒是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张秀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倒是觉得一种可能最大,但她不会说的,“不知赞布大人此来是公干还是旅游呀?”她倒是热情地给赞布倒酒。
一听这话,赞布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他皱起了眉头,“张大人,大家明人不说暗话吧,狄戎王想要左贤王死。”
“哦,那找我也没用,陛下已经决意要把左贤王放归狄戎了,至于张某,怕是很快就获罪了,也帮不上任何忙。”张秀推搪道。
赞布目光灼灼地看着张秀,“张大人莫非就甘心吗?辛苦擒获的战俘居然被放归,张大人也是舍得?来前,王对赞布说,只要张大人肯做,狄戎承诺五年内必定不犯中原。”
“张某只是个臣子,陛下说什么臣就做什么咯。”张秀带着点嬉皮笑脸地说道。
赞布也不气馁,“既如此,张大人改变主意的话可以来找我。”
赞布走后,张秀的脸阴沉了下来,“狗p承诺,那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大哥,你看这件事可以办吗?”萧元倒是有几分的意动,左贤王现在就关在迎宾馆内,由尤勇带人十二个时辰守着,若是办成了这事,他也是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的。
做还是不做?张秀认为自己做人还是有底线的,但如果有人变着法想让她死,那么,她就不要这底线了,“做,为何不做?”张秀脸上带出了一丝冷冽,“胖子,斌子,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谋划。”她还是习惯了喊萧元胖子,哪怕这胖子已经瘦了下来了。
“好嘞。”“没问题。”二人眼中闪出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一周后,当皇帝召见了左贤王的属下,告知了要把左贤王归还狄戎的事情后,左贤王的属下欢呼雀跃,怎料,当夜左贤王的属下就遇刺身亡,而当人们赶至迎宾馆的时候,左贤王也已经死了。
皇帝大发雷霆,礼部尚书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出了这事,他在皇帝召见他的时候,惊吓过度死了,皇帝气恼不已,打不得不说还要给这个老头赐谥号,谁让这个老头是先帝朝便留下来的,要不是之前礼部尚书空缺,他也不至于把这个老头抓出来用啊,此刻是抬起石头砸了自家的脚了,老头的事料理完了,皇帝派出去的太医也回来了,直说萧元是真的卧病在床一周有余,这责任,礼部两个巨头都不担,只好是底下的小喽啰担了,倒是身为负责人的尤勇丁点事也没有,礼部诸人把尤勇给恨上了,六部之间人物关系盘根错节,往往这个部的侍郎却是那个部谁的亲戚,尤勇一下子得罪了好些个家族,他还浑然不知,还仗着皇帝的喜爱高傲自大。
赞布走的时候,张秀倒是带人送了一程,“这个赞布是个人物,”莽夫不可怕,可怕的是智者,“他日进攻狄戎的话,必先灭掉此人。”
闻言,宣斌眼眸一亮,“大哥,你下定决心了吗?”
张秀回眸,笑而不语。
受此事牵累,张秀直接被罢官,闲置家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帝只是找个由头来发作而已,就算是张秀本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一日,苏玛丽直接递了帖子要来拜访张秀,还特地注明仅仅拜访张秀一人,张秀沉吟了一会儿,把这事告诉了云儿,“既然是只拜访秀哥哥一个,那么秀哥哥你便去吧。”她对张秀是无限信任的。
院中小亭内,张秀摆好了茶盏等待着苏玛丽的到来,苏玛丽今日传了一身浅紫色衣裳,手中摇着一把紫色小扇,浑身气度不似凡人。
“未知苏夫人找张某可是有事相商?”张秀倒了一杯茶,目光灼灼。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苏玛丽说此话的时候声音软软蠕蠕的,仿佛是含在嘴里的一样,“兄弟怕是姐们是一个地界的人吧?”她似笑非笑。
张秀目光闪了一闪,脑子里衡量着得失,“玛丽苏也不见得是真名,不是吗?”她思索了下,嘴角噙着矜持的笑意。
“原来大家都早知道了,他乡遇故知,该早碰一杯的。”苏玛丽抬了抬手,一口饮尽杯中茶水。
张秀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满饮此杯,然而心底对苏玛丽依旧有保留,本就是两条直线,苏玛丽偏生要揭开秘密,图的是什么?
“姐姐也知道弟弟你心里肯定在想姐姐为什么要认亲,”苏玛丽自嘲一声,“我想要皇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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