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欲念碰撞在一起时,必然产生了内部的分歧。自食後果。
……
湖心殿──
良辰倒了药在碗中,这是几个月来第五次换药了,试过了很多药,现在也只能讲毒素控制住而已。
赏月扶起无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良辰端着药上前。
“姑娘!我们今日再换一味药。”良辰说道,“病虽有药医,可八分要靠病人自己!”
无言文弱地看着良辰。
“今日,良辰要说个故事给姑娘听!”
良辰一边吹着药,一边诉说到,“姑娘知道不界谷吧!”
才提,泪珠子就涌出。
赏月轻叹着替无言抹泪。
“姑娘不哭!”良辰低语,“不界谷以北的曲国被灭国了。新王降服了不界谷的布衣族,随後又率兵攻打了东沫!东沫各郡措手不及,被吞并。流民四窜,先王城所有兵力都被调往各地,镇压局势。王城又空了。”
无言听着。
“良辰得到的消息。曲国灭亡,新王题字,改国号:颜!”
颜?
良辰舀了一勺汤药,对着无言重复,“容颜的颜。”
无言红了眼睛,泪水不断滚下。
“或者,该说,无颜的颜。”良辰微笑。
苍白的脸上,滚烫的泪水一遍一遍冲刷着。无言哭地颤抖着身子,费力地喘息。
“姑娘不哭,我们喝药!”赏月轻拍着无言的背,哽咽着哄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姑娘的身子了,是不是!只要身子好了,才能看到故事的後头……”
无言哭泣着点头,颤着双手接过良辰递来的碗,吞咽着汤药。纵使喝一分,吐一分,小家夥还是皱着眉头拼命吞咽着。
喝了药,无言乖乖躺下了
夜里却是被吵杂声所惊醒!
“不准靠近!”赏月张开着双臂,阻挡着玉扬。
啪──
玉扬一个耳光就将她打到在地,一掌吃痛地赏月冒金星,昏着视线还是要爬起身。
无言见赏月被打,也顾不得身子,翻身下床要去扶赏月,却被玉扬一把抓住了。
离近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无言泛呕地转过身去。
“你属於我!你知道嘛!你属於我!”玉扬喝红了眼睛,紧抓着无言,嘶吼着。
赏月扑上想要推开玉扬。
“滚!你个丫鬟!也要反抗我吗!”玉扬怒吼着赏月,松开无言,抽出腰际的匕首,冲着赏月笑出杀意。
举起的匕首才要落下,无言一步上前,护着赏月,冲着玉扬,沙哑而冰冷地语道,“你敢!”
她…….说话了……
玉扬震惊地愣在那里,酒意都被吹散了,“你……”
“你敢!”声音轻而哑,她又重复,他听到了。
“你可以说话?”
她散着长发,穿着寝衣,白皙的脸上病容明显,微红的眼眸冻地他发寒,那表情,像极了一个人!
玉扬怒火中烧,一手捏着无言的下颚,“你知道吗,你这说话的口吻……像极了他!我不喜欢!”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像他!
无言唇语,玉扬看的清楚。
他一把将无言压在墙上,“不准叫他夫君!”说罢就要去吻她。
无言拼死抵开。赏月也一边阻止着玉扬对无言的轻薄一边叫喊着。
咻!忽然──
冰凉的剑刃架在了玉扬的脖子上。
“别碰她!”
玉扬回头,看到的竟然是裘来,“你?”
“别碰她!”裘来重复,剑上施力让玉扬退离了无言。
“你要谋反?”玉扬语道。
“我只忠於国家和百姓!何来谋反!”裘来冷漠地开口,“你若为王,可造福百姓,我必拥戴。可是如今,东沫内忧外患齐聚,百姓苦不堪言。你当真有为君之才吗?”
“内忧外患齐聚,你不率军平定内乱,不抗外敌,却夜闯後宫,还说自己忠於国家?”玉扬反驳。
裘来瞧了一眼一旁的无言,不急不缓地说道,“他说,如果你碰无言一下,他就屠尽整个东沫国!”
他说。
玉扬愣着,脑海炸开了。
无言也愣了。
“他已经攻下了半个东沫!如果他再不停下,东沫就要亡国了!”裘来说道,“无言,是唯一可以让他停下来的理由!”
裘来看到玉扬眼神空洞,知道他思绪已经崩溃。
也是,谁也不会想到,他想要篡权夺位,如今却是亡国的下场。
裘来收了剑,转头看到湖心殿的人都护着无言,走上前来,对着无言跪地,行礼道,“娘娘,如果可以,还望您可以让莲殇息怒!不要牵连百姓!东沫已经……”说到一半裘来顿言,痛心地闭眸。
当他的大军在王城边际与曲国大军对峙时,领头的将领告诉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王城护着无言,则曲国承诺不战。二是,与大军生死一战,可是局势却显而易见。
这,很明显,是莲殇给他的选择。不,应该说,是没得选。
裘来叹息,也许全天下都低估了那个男人。
之前,这个少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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