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有形又有款的说。地上放着的是一双更老土的棉拖,叶想趿了鞋观察了一下,心想这回头一定得问问这屋子的主人,去哪儿买的这么难看的拖鞋,不过倒是挺厚实的。
眼睛好像又痒了起来,叶想顺手揉了揉,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呢?又揉了揉,“哎呀,我的隐形眼镜呢”,发觉眼镜失踪的叶想还是觉得不对,再看看四周,“啊”她惊叫了一声,自己没带眼镜怎么会看东西这么清楚。
用力的挤挤眼,再看,依旧清晰无比,以前是听说过有些人磕了脑袋,会因为淤血而失明,可从没听说过有谁从视力0。5给磕成2。0的啊。
难道真的走狗屎运了,叶想按住自己的“怦怦”直跳的心脏,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环视着四周,每样东西都是万分的清晰,甚至比自己带着眼镜调整后看到的还要清晰的多。
哈哈,我看,我看,我再看!!!“咦”看到门口的时候,叶想眯了眯眼,一个普通的年历正挂在门上,样式也很老旧,好像只有奶奶家还在用这种每日一撕的年历,不过样子比眼前的这个可花哨多了。
十一月六号,看样子有日子没撕了,这倒没什么,重要的是左上抬头那行小字,一九九…叶想喃喃地念着“一九九二”,哈,这是谁呀,十几年前的日历还挂在门上,真是够可以的…叶想同学嗤之以鼻的笑了,可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了,看看家具,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轻轻扯开领口往里看了一眼,“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件式样极其老土的白色内衣正贴身穿着。
不会的,不会的,受了惊的叶想下意识的念叨着安慰自己,也许是在做梦,可是做梦为啥掐自己的肉还是这么痛!!!“嘀嘀”,一声汽车的喇叭让叶想飞快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她跑到窗前一把拉开半掩的窗帘,往外看去,好像还是在军营,或者说是在一个军区大院,不时地有步履匆匆的军人从楼下走过,可这都不是重点,叶想欲哭无泪的看着他们身上的军服,难道军队又开始集体换回九二式常服了吗,孙黑脸不是说那个已经是历史了吗
二、乾坤大挪移
叶想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两钟头了,二层小楼,居然还是砖房。她越转腿越软,甚至没有勇气冲出门去,这会儿正看着墙上的像框发呆,那上面是看起来笑得很甜蜜的一家人。
中间笑得甜甜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自己,左边那个漂亮女人就是她老妈,右边那个长相端正的男人就是她老爸,可叶想发誓她从没在这个岁数儿和自己爸妈照过这个像
上初三的时候为了中考昏天黑地的,她早早地剪了一个锅盖头,就是为了洗着方便,而照片上长发的她看着怎么也是上了高中的样子了,而且剪着她从没留过的刘海儿。
这还不算,照片上的那个美人确实是自己老妈,可…叶想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打从有记忆开始,自己老妈什么时候笑得这么温柔妩媚过。叶妈妈的精明厉害和直率,不要说厂里,就是在叶想家的家属小区那也是出了名的,大笑,冷笑,嘲笑…自己老妈惯常有的笑容一个个从叶想的脑海中过了一遍,可死活就没有眼前这样的。
叶想想象着自己那个愤怒时一如超级赛亚人的老妈,会这样甜蜜温馨小女人的笑…“嗳”,叶想自己打了个哆嗦,那一定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可再看看旁边自己老爸在照片上的样子,叶想觉得,这世界末日已经到了。脾气比绵羊还温顺,xxx工厂出了名的老好人正一身戎装,面容严肃地瞪着她。“一,二,三,四…”,叶想第n遍的数着长着她老爸脸的那个男人肩上杠杠里的星星,“两毛四啊”,叶想发现自己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着。
九级钳工vs陆军大校,叶想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如加了一壶醋,又酸又涨又涩。抡圆了给自己俩嘴巴的事一个小时前她已经干过了,没舍得真使劲,可那种触感也决不是梦里会有的。
叶想为了证明自己在做梦,甚至特意去上了趟厕所,就经验而言,做到上厕所的梦是因为生理需要,通常也是上不成的,除非你尿床了。厕所…上了,真上,虽然她自己也奇怪自己居然上的出,水也拉了两箱,哗啦啦的,老式水箱都是大公升,绳子一拉,水流奔腾得如同黄河决口。
可最后蹲到两腿酸麻,屁股冰凉,也没被人尖叫着弄醒,叶想面无表情地从厕所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楼梯口,盯着那像框直到现在,这间屋子让她感到敬畏,敬畏到不敢再四处乱窜。
不是没看过玄幻类小说,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可那都只是个想法不是?就算被老妈吼的时候,叶想曾经想过,要是自己的老爸老妈性子互相混合一下,那就再美妙不过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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