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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最後一道门,看似心事重重的陶尓长唉了一声后再秉着无奈打开车门。虽然开启了引擎,可是他却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而迟迟未踩油门。
望了望冰冷的倒後镜,那害他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已经是凌晨了,她,会不会有危险呢?无疑地,这个疑问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填满了他空虚的心房。
如果刚才,他没有继续无视她的话,她现在就会在他的身边。如果刚才,他没有推开她的话,她现在已躺在他怀里。如果刚才,他没有狠下心拒绝的话,她现在也已经,成爲了他的女人。如果有如果,他现在就无须那麽心急了。
用食指和拇指按了按眉间,他实在太累了。
突然“啪”的一声打乱了他的思维,现在的他,并不是因为惊吓而休克,而是因为他心里所惦记着的那个人,现在就坐在他身旁的副司机位上。
只见格菲手里握着一瓶酒,对他扬了扬手打了招呼,便把酒瓶的头塞进嘴里继续喝。而她更任由那漏网的酒从她颈上流至衣内,她也无动於衷。
“别喝了。”陶尓伸出手推了推她握着酒瓶的手。
“我说你别再喝了。”陶尓再次伸手抢过了她握着的酒瓶,语气沉重地说。
说心底话地,他实在好不忍心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格菲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用着非常模糊的眼神看着他。抽出了手轻轻用手指碰触着他的嘴唇,使她看得越来越入神。
看着眼前的诱惑,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
正要闪开的时候却被格菲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然後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格菲吸允自己的嘴唇,扯开自己的衣领。
“真是糟透了!”离开了她的嘴唇,他不甘心地说了这句话,再粗鲁地一把捧起她的脸颊,放肆地吻了下去。
越是缠绵越是分不开,嘴里分泌的唾液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而参杂在里头的酒精正坐享一切的甜蜜,使得彼此的嘴唇再也不愿意分开,互相地品尝着。
究竟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当格菲吻至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肯放开,然後注意到了时钟上显示着的凌晨四时二十三分,他才发现,他们前前後後,用了十五分钟在撕裂着彼此的唾液。
边轻抚着她的脸颊,陶尓也一边用纸巾清理着她脸上的汗水与酒精,然後再扫开了她黏在额头上的刘海。
把车驶到他自家门前,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她让她舒适地躺到床上,他才再次回到门外,关掉了引擎。放下手上提着的公事包,他走到厨房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冷水,然後抬起头把冷水往下倒到自己的脸上以浇熄自己那已灼热的心。
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镇定下来不会趁人之危的时候,他却看见格菲已经醒来,并脱下了她自己的衣物,剩下遮掩住重要部份的内在美。
他咽了咽残在他喉咙里的口水,因为在这昏暗的黄灯下,眼前的这个女人正轻妄地摇摆着她那妩媚的身材,让他刚冷却的心打破,再次燃烧起那团熊熊烈火。
走向前从后抱住了她,然後再把她的波浪长发拨开到一侧,在她背上轻刻上一个深烙的吻。
耳边传来她甜甜的一笑更直接刺激到他体内所有的神经,以让他直接把她扑到到床上。
焦急的他也忘了应有的铺成,而直接把手伸进它应该进入的位置中,疯狂地抚摸着。的样子使他增加了快感更加快了他手的速度,逼得她无可退路。
“杨昊...”听着她she的声音,原本在此时应该更兴奋的陶尓,却停止了一切动作。
对於在她身前停止起伏的陶尓来说,这是他听过最伤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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