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她第一次到这儿来怎么可能知道开关?就凭她那点智商?”
这分明是直接污辱我的智商!我的怒火中烧,猛然坐起身,肩膀却酸疼得无力反驳他。
这时秦致羽回道:“凭她的智商只可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估计是胡乱碰触了开关。”
我的智商怎么了?难道我不可能控这个门吗?我什么时候变成瞎猫了?这块“砚”原来跟他的双胞胎哥哥一样擅长出口伤人!
“我今天一定要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这已不是第一次被她戏弄了!”秦致赫又拍门吼道:“杜梓萼,你有胆就按门中央那点给滚我出来!”
难道那个小黑点是开门的机关?笑话,我要是开了门还能活着出去吗?
“不用着急,卧室里还有……”秦致羽停顿了一秒又说道:“一扇窗,离地面有一百多米高,没有绳索和胆量是绝对出不去的,唯一的出口只有这扇门,我们大可以在这儿守株待兔。”
秦致赫冷哼一声回道:“我倒要看她能在里面呆多久!”
什么?原来我一开始就进了死胡同!我爬下床走到窗前,这里的视野很不错,能够清晰地看到黑色天幕里的星星;但往下看,下面就像一片漆黑的深渊,地面的路灯渺小得像天上的星星,我现在所在的高度可想而知。仔细观察,还能发现星星和路灯的布局一模一样!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回想不久前我还在一楼的舞池里,现在却突然置身高空,那位sè_láng上司和人事部经理是怎么把我“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的?如果我刚才直接从厅堂那扇门跑出去,是否需要借助降落伞才能到达地面?
眼下这情况,绳索不知道有没有,但胆量我肯定是没有的,至于唯一的出口,外面又有两个敌人守着,难道我要在这个地方度过一整夜吗?今晚过后他们就会回去,给我机会离开吗?发生这一连串矛盾,我以后还能在秦氏安然上班吗?
我一下子考虑了很多事情,过去已经发生的,未来即将发生的……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忧起现状来:这间卧室实在诡谲得令人心慌,整个空间像白昼一样明亮却找不到任何光源;四面白墙上的卡通看起来很是逼真,墙面像巨大的晶显示屏,上去却与普通瓷砖无异;天花板本是安装灯饰的最佳位置,却跟墙面一样,空荡荡的,仅有一张大型的彩色卡通图,由许多方形瓷砖拼成,内容是一只小老鼠在烹饪那道著名的r;衣柜、床和小柜子看起来也只是白色的画有卡通图画的普通木制品;除了这些就是白色的绒地毯和门,再无其他家具了。
反常!实在反常!
一扇看似普通的门内部就有那么神奇的机关,这间卧室里是否还有机关?会不会像希特勒残杀犹太人的毒气室,冷不丁从某个角落里喷 出毒气来让我一命呜呼?据经历过二战时期的犹太人幸存者描述,被关进毒气室的人不是一吸到毒气就死去,而是经过一段漫长的煎熬,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分钟,但在这两三分钟里,每一秒都是毒气对人体内脏的侵蚀!每一秒都是难以想象的折磨!
突然,我内心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诞生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意念,这么强烈地希望自己有超能力,能够飞天遁地离开这间恐怖卧室!即使现在出去得面对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也总比呆在这里死于非命强。
我走到门边,用食指轻碰了一下图案上正中间的黑点,屏住呼吸等待着门的变化,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难道是秦致赫骗了我?他说了按门中央那个点,而这里也没有第二个点可以按,难道是我按的力度不足,还是次数不够?我举起食指,把门中心当靶子猛戳,结果还是无效。
“怎么回事?难道门内的机关坏了吗?”我盯着那个小黑点,门一直没有动静,倒是我左边的衣柜有声响传出。是老鼠吗?这么高级的别墅不该有老鼠吧?难道是墙上的卡通鼠复活了?no!杜梓萼你想太多了!
我紧张地盯着衣柜,那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好像是金属物相互碰撞的声音,难道那里面也有机关?顿时,各种电影的凶险情节在我脑中交替出现:飞刀、毒箭、钉板、大锤……
“快让我出去!我还不想死啊!”我使劲按着门中间的点,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食指上--
奇迹发生了!
门内好像有金属零件在迅速移动,我激动得旋转门把手,竟打开了!像是重见天日般,我兴奋地捞起两只高跟鞋奔出去,准备视死如归地面对那对双胞胎兄弟。奇怪的是,厅里格外安静,并没有预期的那两个男人。
此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我轻手轻脚地转身探头往里看,衣柜的门竟从里面打开了!
要推开那么高的两扇门需要多少力气啊!里面如果是只老鼠的话,必定是千年鼠!如果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么神奇的动物也算不枉此生啦!
尽管前一秒我还想着尽快逃离这里,但此刻的好奇心让我改变了主意。我盯着衣柜门前的地板,想象着那双即将出现的鼠脚--黑色的、毛绒绒的、仅有三个脚趾头,因为是鼠,必然在种族里受到至高无上的尊敬,所以外形应该不同于普通的老鼠,趾甲可能会涂上彩色的趾甲油,甚至脚踝处会佩戴象征权力的脚饰……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鼠的时刻啦--
什么?一双黑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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